逛了一阵，听说龙卷还没有吃晚饭，乔森便拉着她来到美食街，找了家路边居酒屋。
至于乔森自己前脚刚在Z市刚炫完火锅。
众所周知，正餐和零食总是装在两个胃里面的。
不一会儿，脖子上搭着毛巾的秃顶中年老板就端来了两人点的餐食。
“客人，您的华夏凉面加豪华串烤套餐来啦~”
“小姐，这是您的水果沙拉拼盘套餐~”
“两位请慢用。”
“多谢。”x2
乔森面前摆着一盘配料丰盛的凉面，以及各色风味的炭烤肉串。
龙卷则面前则是一份看上去就没有什么油水的轻食套餐，不过乔森知道，以她的小鸟胃，能全部吃完就已经不错了。
两人身后的城市霓虹璀璨，都市男女的夜生活正在酝酿阶段。
这家路边居酒屋目前只有乔森和龙卷两个顾客在用餐，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店里的空间在帘幕的阻隔下显得格外静谧。
解决掉晚餐，乔森拉着龙卷回到街上。
“走吧，先消消食，待会儿送你一个小玩意儿。”
“嗯……其实我也没有吃得很饱。”
龙卷牵着乔森的手，难得自己用Jio走路，闻言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很好，并没有身材负担。
乔森同样揉了揉自己八块腹肌的肚子，表示：“主要是我消食。”
龙卷死鱼眼：“……”
她顿时明白，自家这个饭桶之前肯定还吃了别的东西。
随即，她仰起脑袋看向乔森：“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不现在拿出来？”
“Emmm……在这吗？”
第315章虚界
“Emmm……在这吗？”
乔森扫了眼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看上去似乎有些心虚。
“现在拿出来的话，应该会出事。”
龙卷：？
“哼~”
龙卷不满地斜了乔森一眼，哼道：“能出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乔森满脸堆笑，在后面推着她：“害，走啦走啦~逛会儿街再说嘛！”
一脸狐疑的龙卷就这样被他推着向前走。
路过一家首饰店时，乔森给龙卷挑了一串翠绿色的水晶手链。
龙卷嘴上不情愿地说着“太麻烦了”“影响战斗”“我才不带这些小孩子的东西”什么的，但当乔森抓住她的小手帮她戴上的时候，还是喜滋滋地闭上了嘴。
嘴硬归嘴硬，反正小脸红扑扑的就是了。
(??v?v?）
逛了没一会儿，龙卷突然停住脚步，肉眼可见地进化成强者画风。
眼神、表情和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齐声呐喊——
累了，不想动了，怎么滴吧？
强者龙卷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死鱼眼瞪向乔森，伸出小短手：“逛不动了，所以礼物呢？”
“啊，这就逛不动了？”
乔森不由得投去鄙夷的目光，吐槽道：“……你是弱鸡吗？”
(。_。)
龙卷：？？
(?_?)
她理直气壮地横过去一眼，毫不示弱道：“干嘛，想打架啊！”
乔森靓仔不屑：“嗯？跟我打架是吧？那你有赢过吗？”
┑(?▽?)┍
“我……”
龙卷突然语塞。
好像是没有……
绿色的念动力自某个合法萝莉身上冲天而起：“……老娘我跟你拼啦！！”
A市，卒。
…………天崩地裂的分界线…………
跳转到A市暂时没有被毁灭的世界线。
打闹归打闹，现在的龙卷行事还是有分寸的。
不会动不动就将城市当成积木随手推倒砸烂。
乔森（叉腰）：也不看看是谁教导有方！
作为打架的另一方，乔森当然知道，龙卷自从有记忆以来，不管去哪儿都习惯了用念动力飘来飘去，如今能赏脸走两步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他自己也是如此，能瞬移过去绝对不会多走一步。
超能力用惯了确实是这样。
就这样，刚被乔森镇压的龙卷身上重新散发出浅浅的绿光，娇小美好的身躯飘浮起来。
乔森上下打量一番。
嗯，还是加了特效以后看得习惯些。
“好啦，不闹了。”
欣赏完着眼前合法的娇躯，乔森抬手揽住龙卷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道：“我们走，换个地方先。”
龙卷欣然点头：“哦。”
周围时空骤然变幻，两人眼前的世界如同被挤压到极限又再度展开。
漆黑的夜空转变成青草般的淡绿色，一座由同样风格的淡绿色方块组成的现代都市出现在两人眼前。
街道、路灯、躺椅、建筑，这个世界的一切仿佛都是在一比一复刻真实的A市场景。
唯一的区别在于，这座城市空空荡荡，没有半点人类活动的痕迹。
一切宛如虚假的神明造物。
龙卷眨了眨大眼睛，神情若有所思地呐呐道：“这里是……”
她不是头一次在乔森带领下穿越时空间，但是在这之前，他们并没有在「虚数空间」真正停留。
而且，她经过「潜力引导术」开发出瞬移能力也就是在最近，之前对于空间的感知还不如此刻这么清晰。
乔森抱着龙卷升高至这座寂静无声的虚数城市上空，绿色天空掩映下的安静世界散发着一股神秘的魅力。
啪——
随着他打响一个响指，虚界的天空犹如礼花绽放，顷刻间展开无数个崩坏之眼般的旋涡门户，巨量的崩坏能跨越维度的限制涌入新生的「虚数空间」之中。
以落地的崩坏能为核心，数以万计的生命在虚无中诞生，一只只形态不一的崩坏兽在无尽的崩坏能孕养下飞快成长。
乔森发动律者的权柄，无数只崩坏兽被他赋予了生命，正在汲取着虚界中无穷无尽的能量迅速成长！
它们之中，有的膨胀到和摩天大楼同样的高度，周围的建筑被挤压坍塌，直到它们的体型长大到宛如山丘般庞大。
可无论这些崩坏兽最终化作何种恐怖的姿态，依旧整齐划一地向着天空中的创造者弯腰屈膝，低垂身体和头颅。
向着它们眼中崩坏的化身顶礼膜拜。
“欢迎来到「虚数空间」。”
整座城市因为被这群赋予毁灭而生的崩坏生物占据而变得热闹起来，龙卷也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眼中闪烁着小小的震撼。
这些崩坏兽之于普通人是天灾般的存在，而在龙卷眼里，这些身上流淌着粉红能量的巨兽和那些覆手可灭的弱小怪人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她所震撼的是生命诞生成长的过程，这可是鲜有一见的事情。
“「虚数空间」吗？”龙卷的神情若有所思，“我感觉之前来过这里。”
“是的，不过那时候只是将这个世界作为空间跳转踏板，飒——然后就过去了。”
龙卷：“……”
虽然解释的有点二比，但是同为空间系使用者，她还是理解了乔森的意思。
“好吧，我懂了！”
当即，乔森简单解释了一下什么是「崩坏」，以及「崩坏」和「律者」之间的关系。
“等等……”
龙卷越听越感觉哪里不对劲，不由打断道：“什么嘛，摧毁文明，毁灭世界……你说的这不就是怪人吗？”
“顶多算是怪人的力量，”乔森点了点头，揉着龙卷的脑袋，并不否认她的说法，“不过力量这东西没有善恶之分，只是看你怎么使用而已。”
“哦……”
龙卷似乎回想起什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世界陷入短暂的沉默，龙卷似乎消化了乔森灌输的诸多概念，仰起头定定地看向他，问道：“你刚刚说要送我的，不会就是所谓「崩坏」的力量吧？”
“宾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