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令 (.)”!
特护vip病房内,赵广德满面虚白的躺在病床上。
在各种治疗仪器的维持下,呼吸却依旧显得气若游离。
似乎随时,都会撒手人寰一样。
眼见着自己的老爹,如此的一副样子,赵宁江和赵宁燕满脸焦急的同时。
也是将希望的目光,全都投落在了,正在为赵广德把脉的冉寻身上。
一番细细诊脉之后,确定了赵广德体内的气息流动之后。
“嗯!看来,那一掌的作用发挥的还不错。”
一阵轻轻点头,冉寻对着旁边的护士吩咐道:“现在,我要为赵老先生医治,把他身上的仪器全部撤掉吧!”
这….!?
话音落下,病房内的所有人,面色都为之一愣。
护士踌躇着面色,没敢动地方。
就连赵宁江和赵宁燕,脸上都散起了迟疑。
要知道,赵广德现在的生命维持,全都在靠着这些仪器。
如果一下子全部撤掉的话,那后果恐怕….!?
“怎么?这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吗?”音色淡淡,冉寻眸光轻瞥了一眼。
赵宁江和赵宁燕,互相对视了一眼,正准备做决定的时候。
“谁让你,在这里乱来的!?擅自撤掉病人身上的这些仪器,你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轻叱音色中,院长唐国华走进了病房。
“果然又是你!”望到了冉寻的第一时间,唐国华的目光之内,立刻就充满了不善。
随即,他那严肃的眼神一转,望向了赵家兄妹,“二位赵总,你们难道是真的想听信,这个毛头小子的胡言乱语,让他在赵老的身上乱来吗?”
“作为这里的院长,我可以极其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这可是在拿着赵老的生命开玩笑,后果可是极其严重和危险的!”
“这….!?”双眉同时一皱,赵宁江和赵宁燕其实心里,也同样没底。
毕竟吩咐他们去请冉寻的,还是昏迷之前的赵广德。
至于他们自己,根本就不清楚,冉寻有没有这个能力,来救治他们的老爹。
眼见着赵家兄妹面露迟疑,唐国华的面目一转,盯住了冉寻。
“年轻人,我告诉你!这里是医院,是一个技术严谨尊重生命的地方,不是你招摇撞骗的坊间闹市!”
“现在停止你的胡闹,立刻离开这间病房,不要再打扰病人的休息!”
音色凛凛,唐国华面上的表情,透着那种专家学者,对于市井小民的严肃与厌恶。
“我记得上次在楼梯间,唐院长你也说我是胡言乱语,可最后束手无策的那个人,好像是你不是吗?”
淡淡一笑,冉寻玩味着音色与表情。
当即让唐国华面上一僵,有些恼羞成怒道:“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如果不是你上次的乱来,赵老也不会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样子!作为这里的院长,我会严肃的追究你的根本责任!”
“哎….!”轻叹一笑,冉寻并未过多理会唐国华的怒目而视。
只是目光悠悠一转,看向了赵家兄妹,“赵先生,赵女士,请我来的是你们,如果你们有所迟疑的话,那冉某当即告辞!毕竟冉某还要为女儿去准备午餐,在这里仅能耽搁十分钟左右!现在的话……”
说着话,冉寻抬起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道:“已经耽搁三分钟了!”
“这….!?”赵家兄妹,面露迟难。
而另外一边,被冉寻堂而皇之无视掉的唐国华,更是当即被气得一咬牙。
“你….!你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一些!难不成,你如此一个毛头小子的妄言论断,还能抵得上我这四十年的临床经验,还有这整个第一医院的专家会诊结果吗?现在立刻给我离开这里!”
怒声铮铮,唐国华气的是满面通红。
“哎!又耽搁了,快一分钟了啊!”无奈轻叹,对于唐国华的质问毫无在意。
冉寻,淡淡的眸光,只是望向了赵家兄妹。
请他来的是赵宁江和赵宁燕,所以他没有理由,也屑然于跟他们之外的人,去过多争辩什么。
冉寻的注视,令赵宁江和赵宁燕神情更显凝沉。
但同样也令唐国华,怒火彻底爆发了出来。
“你…你这个无知的小儿,好狂妄的态度!你…….!”
“唐院长,请注意你的态度!”淡淡一语,冉寻的眸光转过。
一缕夹杂其中的清冷,瞬间就射入了唐国华的眼神,令他心神一凛,止住了口中的训教言辞。
面对着那眼神,唐国华更是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寒意,如同一条冰冷的小蛇一般,正在他的脊背上屈曲蜿蜒。
令他,寒毛卓竖。
在这种注视之中,冉寻更显深邃的眸光,瞥了唐国华一眼。
“有志不在年高,无谋空言百岁!唐院长如此阻拦,究竟是为了忧心病人的病情,还是在乎你这个院长本身的面子!?你可知,你的这种执拗,才会真的毁了病人的性命!”
冉寻不想与唐国华计较,却不等同于会一直,放纵他这种无礼的态度。
“赵先生,赵女士!既然二位,心存迟疑!那冉某,就此告辞了!”
音色淡漠清冷,冉寻负手之间迈步而走,自有一股睥睨傲气,缓缓逸散。
想他堂堂一代北境战神,又岂会如此人前折腰!?
“冉先生,请留步!”眼见冉寻真的要走,赵宁江赶忙躬身阻拦。
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他直接开口道:“家父病情,还请先生施以援手!”
“冉先生,请您大人大量,出手救人吧!”随即,赵宁燕亦是赶忙躬身同样表态。
经过与冉寻的两次接触,赵宁江和赵宁燕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真让这位爷走出了这道门。
那再想请他回来,就彻底没戏了。
虽然心有迟疑,可第一医院这边,对于赵广德的病情,也同样是束手无策。
如此情况之下,还不如相信自己老爹,昏迷之前的判断。
请冉寻出手救治。
哪怕,就算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仅有弱不可及的一线希望。
也总好过,这样干巴巴的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