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额头之上瞬间蒙上了一层冷汗,理查德艰难的张了张嘴,一时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毕竟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在给冉寻做打手吧?
眼前的劳伦斯他惹不起,可旁边的冉寻却是货真价实的攥着他的小命儿。
眼见着理查德,有点儿实在扛不住的时候。
“劳伦斯先生,人是我让他打的!如果你想要针对的话,最好也能将我一起带上。”
淡漠着音色散开,冉寻也是迈步走了上来。
伴着冉寻迈步上前,一缕宛如徐徐清风般的气息,无形之中散落开来。
须臾间,就完美的抵消化解了,劳伦斯压向理查德的那股气势。
如山般的压力消散而去,理查德顿感身体一轻的同时,立刻就慌忙着脚步一路后退到了冉寻的身后。
而同一时间,劳伦斯视线一转望向冉寻,深邃的眼神之中当即就飘散了一抹骇然之色。
仅仅只是一句话,就轻而易举的化解掉了自己压向理查德的气势。
这简直是令劳伦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最重要的是眼前的冉寻,实在是太年轻了一些,年轻的都让劳伦斯心头升起了一股浓浓的忌惮之意。
自己刚刚怎么就没发现,这个一直没出声的年轻人,竟然拥有着如此恐怖的实力?
“请问阁下是….?”
瞳光凝蹙,劳伦斯也是客气着音色问道。
“在下姓冉,单名一个寻字!”
淡然着音色,冉寻大大方方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其实从一开始,冉寻本来还打算隐瞒一下身份来着。
可随着自己引起的事端越来越大,境内境外见过他的人越来越多,也注定了他的身份已经不可能继续的隐藏下去。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索性直接袒露自己的身份。
也正好借此告诉一下暗榜上的那些人,他冉寻来登门找他们麻烦了。
而在听到了冉寻姓名的一瞬间。
“你….你竟然是冉寻!?”
劳伦斯愕然着音色,颤动的瞳孔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冉寻。
他实在是有些没想到,眼前的这个青年竟然就是在前段时间,击败了汉武新晋国手司马尧的神秘青年冉寻?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劳伦斯甚至都有些怀疑,眼前的这个青年是不是故意的报假名来唬自己。
可一想到刚刚,冉寻那风轻云淡之间,化解掉自己气势的实力。
他瞬间就肯定,眼前这个青年定然就是冉寻无疑。
不然的话他也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能有哪个年轻人,能有如此强悍的修为。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在意识到了眼前的人是冉寻的那一刻,饶是劳伦斯的心头都是泛起了一片波涛。
他怎么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冉寻竟然会出现在了,他这维纳斯酒店的大门口。
“未曾想竟然是冉先生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还望见谅!”
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劳伦斯也是客气的打了一声招呼。
先别管冉寻的目的是什么,凭着冉寻现在的名头,实力,也足够让他以礼相待。
“劳伦斯先生客气了。”淡淡一笑,冉寻同样表示还礼。
眼见着如此一幕,围观的看客们当场就有些懵了。
堂堂的劳伦斯,对这样的一个年轻人,竟然如此的客气。
这可真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他…..他竟然就是……那个冉寻!?”
满目骇然,许光启的瞳孔缩成了两个小黑点。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是反应过来,为什么在自己刚刚看到冉寻的时候,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叶青是叶氏集团的董事长,而冉寻是叶青背后的男人。
早在景州之时,冉寻就与绯月集团有过合作。
在他击败了司马尧打垮了晋源集团之后,冉寻的名声更是在绯月集团之内炸响,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也正因如此,但凡是绯月集团的管理层,全都得到了一张冉寻的照片。
为的就是可以好好的记住这个神秘青年的长相,免得哪天遇到了之后不认识,稀里糊涂的再得罪了冉寻。
自己刚刚因为愤怒,一时间只感觉冉寻这张脸有些熟悉,可却也没多想。
等到冉寻一报姓名,许光启倍感骇然的同时,更是隐隐的意识到今天这件事儿,似乎开始朝着更加复杂的方向发展了起来。
冉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偏偏是,自己跟诺恩斯达成了合作协议的时候。
常言道做贼心虚,面对着冉寻的出现,许光启的心里不由自主的就升起了一股,浓浓的猜忌和忧心。
“你就是许欣欣的父亲?”
就在此时,冉寻目光一转望着许光启淡淡问道。
一声询问令许光启的内心莫名的突突了一下,但很快他也是稳住了心神。
“没错,我就是许光启!”点头承认,许光启也是正颜厉色道:“冉先生,我想知道一下你为什么,要令你的下属对我女儿拳脚相向,将她打成了那幅样子?”
“这件事情,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音色冷冽,许光启盯着冉寻的眼神,亦是闪泛着浓浓的阴沉之色。
先不管冉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自己女儿许欣欣被打这件事情,却是眼睁睁的事实。
从小到大他对自己这个女儿,从来都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管她犯什么错,自己都没舍得动过自己这个女儿一手指头,现如今冉寻竟然敢让人把自己女儿打成了这幅样子。
许光启也自然不能善罢甘休!
“因为她该打!”冉寻冷哼一声,答案简单直白。
可却也瞬间,令许光启近乎牙呲欲裂,“你…..你这个家伙,打了人竟然还这么嚣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汉武之内,闯出了一些名头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我告诉你这里可不是汉武境内,你这样乱来的代价可是会很严重的。”
说到了最后,许光启的眼神中已经是流露出了一抹,毫不遮掩的狰狞之意。
如果是在国内的话,面对着冉寻他或许真的要忌惮三分。
可现如今在这境外,尤其是在这阿斯塔纳,他对于眼前的冉寻真就没什么好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