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令 (.)”!
三辆商务车,穿梭在城市的道路之上。
冉寻,自然是被看押在了,中间的那辆车上面。
微侧着身子,冉寻以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座位上。
右腿轻轻翘起,叠在了自己的左腿上。
左手拄着车门上的扶手,轻托着自己的下巴。
淡然的眸光,望着窗外寒意渐浓的景色。
“又是一个冬天,来临了!不知今年的初雪,会在什么时候降临呢?”
轻叹着音色,冉寻的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弧度。
似是想象着,当第一场初雪降临下来。
自己和叶青,一同牵着小鱼的那双小手儿,一家人漫步在银装素裹的景色之中。
也会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吧!
望着他这淡漠平和,如同闲游信步的样子。
“不许说话,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拧着眉,对面名叫魏成的男子,当即呵斥了一声。
盯着眼前,自上车开始,就一直表现的。
平和淡然,从容不迫的冉寻。
魏成的内心,总是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不舒服。
从登车前,到现如今坐在车上,冉寻所有的举动。
几乎,都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诡异的平静,甚至连那么一丝的担忧都没有。
这个胆敢冲撞了自家少爷的男子,难道内心就没有一丁点儿的恐惧吗?
即便是,绝望了,放弃抵抗了。
也不应该,是这种情绪才对啊?
还是说,眼前的冉寻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恰如此时。
“你是不是在好奇,我为什么表现的这么平静?”冉寻笑问了一声。
深邃如海的双眸,淡淡的扫了魏成一眼。
须臾,魏成只感到心神怛然一颤。
莫名冷意,弥散在了脊背之上。
好像有一股,强烈的危机感降临。
“你想干什么!?”陡然叱喝,魏成下意识的一伸手,都直接握住了腰间的短刀刀柄。
整张脸上,布满了忌惮的防御之色。
“怎么?我做了什么吗?”冉寻淡淡一笑。
整个人,还依旧是保持了原来,那舒适的坐姿样子。
“这….!?”眼见着,冉寻根本就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的样子。
魏成心神恍然,刚刚的那一瞬间的感觉,到底是….!?
还是说,自己仅仅只被冉寻的一个眼神,就如此的吓到了?
“你给我放老实点!不然的话,只会自讨苦吃!”
魏成狞着脸再次警告,尽可能的摆出了一副凶狠的样子。
可对此,冉寻的淡笑却依旧,显得不以为然,“让自己看起来很凶狠,其实并不能遮掩,你内心本质的恐惧不是吗?”
“当然,面对恐惧还有一种更简单的方法,那就是尽快逃!”
“你…!你是在说,我会害怕你!?”愣了一下,魏成忽然桀桀冷笑出声。
那笑声,听起来狰狞,而又散着残忍。
“我看你这家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咬牙切齿,魏成眼神中狰狞激增。
想他这,武道暗劲小成的境界,在蒋家地下堂口‘鸿星’社之中,位列五虎十二杰第七的位置。
这些年,为蒋家东挡西杀搞定了多少,自认为有些来头的针对者。
便是所谓海外归来的雇佣兵王,都是四肢被废,凄惨无比的折在了他的手里。
现如今,眼前的冉寻竟然敢如此的威胁他?
简直,可笑至极。
蒋天升给他们命令的时候,就已经明确说过。
如果冉寻敢不听话,那就当场废掉,只需要留下一口 活气儿,带回他的面前就行。
出于内心的燥怒,魏成觉得先给冉寻放点血。
或许,也会让他彻底的认清一下,自己面对的现实到底是什么。
并指如刀,魏成一抬手攻击直逼冉寻的肩头。
速度,快若闪电!
他有绝对的信心,自己这化劲小成的一击。
一旦击中,冉寻的肩胛骨,必碎!
然而,就在魏成出手的一瞬间,
唰!
一道残影掠起破空之声。
下一刻,魏成陡然惊觉。
自己切向冉寻的手刀,忽然被一股巨力给钳住了。
再度抬眼,只见冉寻一只手伸出,轻描淡写的捏住了他的手掌。
“你….!”魏成大惊。
刚刚他起手这一招,力量之迅猛,可谓是充满了信心。
想要阻拦他的这一击,那速度,力量就必须全部超过他,才可能做得到。
可,眼前的冉寻不但拦截住了。
还是如此的轻描淡写,轻轻拧一捏,让他的手刀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这一刻,魏成只感觉自己的整只手掌,如同被一把铁钳,紧紧的钳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额头之上,冷汗溢出。
恐惧,如同绵延的海浪一般,炸散在了心头。
一瞬间,魏成赶忙就想撤回自己的手掌。
可下一刻。
咔嚓!
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钻心的疼痛,令魏成的面色,陡然变得惨白,而又狰狞扭曲。
此刻再看,他被冉寻捏着的那只手掌,整个掌骨尽数碎裂。
那样子,显得恐怖而又吓人。
吭哧一声,魏成整个人,近乎虚脱。
可他,却并未惨叫出声。
强忍着手掌被冉寻捏碎的痛苦,眸子里寒戾乍起。
另外一只手,一把就拉出了腰间的短刀。
锋芒一闪,直逼冉寻的咽喉就刺了下去。
自手掌被抓住的那一刻,魏成就已经清楚的意识到。
眼前的冉寻,绝非只是能打那么简单。
这是一个,极其恐怖的角色。
虽然有违蒋天升的命令,可为确保万一。
将冉寻当场格杀,才是最为稳妥的选择。
魏成的出刀,比之刚才的手刀,还要犹快三分。
他又绝对信心,这一刀一定能够命中…….!
然而,下一刻。
魏成惊呆了。
只见冉寻的另外一只手,轻轻抬了起来。
舒然的伸出一根食指,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触碰在了,他那刺出的刀尖之上。
但若细细观察的话,却会发现。
此刻那刀尖,距离冉寻的指尖,至少还保持了一厘米的悬空距离。
可就是这么一丁点的距离,锋利的刀尖就如同,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阻隔了一般
任是魏成再如何用力,手中的短刀,竟是再也无法存进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