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令 (.)”!
伴着冉寻的到场,明远堂大厅之内,先前剑拔弩张的气氛。
顿时,发生了一个一百二十度的大转弯。
无数闪烁的目光,全都汇聚在了庭院中的冉寻身上。
没有一个人再敢多言。
哪怕是刚刚口嗨,嚣张的不得了的吴振邦。
盯着冉寻,脸色都凝重到了极点。
一时间空气静得简直就如同,被冻结了一般。
近乎落针可闻!
“刚刚你们还在畅所欲言,怎么反倒是我唐二一来,倒是冷场了呢?”
就在此时,冉寻也是笑着对众人打趣道。
须臾,令吴振邦等人,凝滞的心神反应了过来。
咬着牙一阵沉吟之后,吴振邦也撑着气势站了出来。
还没开打就被对方给吓住,那自己也别想掌控明远堂了!
“想来阁下,就是最近风头正劲的唐二先生了!”
“今日我明远堂内部改革,不方便接待外人来访,如果唐二先生有事的话,那就请改日再来!”
冷冽着音色,吴振邦倒也没绕弯子,直接就向冉寻下达了逐客令。
而随着他的话,庭院之中吴振邦一派的明远堂弟子,全都是摆出了一副戒备的神态。
对此,冉寻负手悠然中,却是冷冷一笑。
“我唐二今日来此,是受司徒老堂主所邀前来做客,他作为主人家都未曾说话,岂轮得到你这个不知廉耻之人,跳出来向我下逐客令?”
“放肆!”断喝一声,吴振邦身后的一个长老,也是跳了出来。
目光凶狠的盯着冉寻道;“唐二,你不要以为自己闯出了一些名头,就可以眼高于顶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
“现在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明远堂现如今的堂主,乃是吴振邦先生!”
“既然堂主大人,他不欢迎你的到来,那就请你立刻离开!”
一番话,当即就引起了一片的连锁反应。
吴振邦身后的一帮长老,也是跟着叫嚣起来。
“没错!明远堂不欢迎你这种外人,立刻离开这里!”
凶声四起,环绕在了冉寻的四周,似是要将他淹没了一般。
这些人脸上的神色,也开始由最初的害怕,转化为了一种集体性的嚣张。
眼前的冉寻,确实很令人恐惧,可说到底这里终归是明远堂的一亩三分地。
就算冉寻再强,那也是龙游浅水,照样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可笑他们刚刚,竟然被这样的一个小青年给吓住了?
这不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吗?
“我讨厌无聊的聒噪!”
眸光微冷,冉寻的手指须臾抬起,对着那个率先出声的长老遥遥一指。
噗….!
一抹猩红当即绽放在了,一片嘈杂的大厅之内。
那个最先出声的长老,脸上叫嚣的表情陡然一僵,音色戛然而止。
张着大嘴,带着最后的一丝震愕!
噗通一声,死尸当场栽倒。
啊….!
转眼间,客厅里的吴振邦等人神情大惊。
惊颤的视线,落在倒地的长老脸上,这才惊觉他那眉心之处,竟是多出了一个如同被子弹洞穿的孔洞。
死亡,永远都是一针最好的镇定剂。
这一下,嘈杂的现场当即鸦雀无声。
吞着口水,所有人的视线,再度转向冉寻的时候。
也正好望到,他缓缓的放下了自己那根,抬起的手指。
瞬息间,惊恐的情绪蔓延开来,吴振邦身后的所有长老,全都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谁都没想到,这个青年竟然敢当场动手,击杀掉了明远堂的长老。
更可怕的还是,他只是远远的抬了一下手指头,这边人就死了。
他们这帮人竟是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未曾察觉到!
试想如果刚刚,这个青年再顺势多指几下的话,那他们岂不是会在顷刻之间,命丧当场!
“你…..你竟敢当场杀人!?你真以为,明远堂是你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吗!?”
咬牙切齿,吴振邦的身上气势翻涌,整个身子都在剧烈颤抖。
哪怕是他的心里同样十分害怕,可就看着冉寻这么眼睁睁的,当着自己的面杀人。
他若是不拿出点儿态度来,那今天这场仗还没开打,他就直接败了!
辛辛苦苦筹备了这么久,他可绝不想出现这样的结果。
“撒拉弗,也跟你说过同样的话,他的结果还用我告诉你吗?”
音色悠悠,冉寻也对着吴振邦,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也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儒雅谦和的微笑。
却瞬间,将吴振邦和他身后的一帮长老,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啊!
他们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青年,可是一个绝对的狠人。
大洋之上斩杀撒拉弗,圣盟九个圣使徒被这个青年,宰得就剩下了他身边的菲切尔一个。
比萨岛天罗地网,可照样也没把他怎么着。
活生生的事实,无不在告诫着他们,眼前这个青年仅凭一人之力。
就将圣盟,给彻底的灭了。
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他都能干得出来。
在明远堂议事大厅这里,随便的抬手干掉一个人,还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吗?
这股霸道的气势,根本就不是他们一帮人,凑数儿一样的叫嚣,可以压制得住的。
同样的这个青年,刚刚的这番话也清楚的释放了一个信号。
他今天来这里,就是来宰人的!
而且也没打算,跟任何人进行商量!
眼见着吴振邦一帮人,被冉寻一个人的气势,给压得都有些抬不起头来。
查尔斯一阵的面目沉吟之后,也是当即向前一步,冷着脸站了出来。
“这位唐二先生,你如此在这里滥杀人命,是不是太过肆意妄为了一些!”
“你可别忘了,这里可不是汉武,你若是滥用武力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冷冽着音色,查尔斯也是对冉寻,发出了严正警告。
他怕死吗?这一点当然是毋庸置疑的。
但他有自信,眼前这个名叫唐二的青年,就算是胆量再大。
就算是他敢将,整个明远堂的人全都杀光了。
却也不敢动自己,一分一毫。
因为那样的话,那事情的性质,可就完全的变了。
哪怕这个青年,他就是汉武北境的那位传奇。
如此巨大的影响,他也照样承担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