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到底想借着疗毒的幌子,对我们圣女大人做…….”
一听冉寻这话,杰兰特顿时勃然大怒。
可没等他的话说完,冉寻抬手一指,一缕劲气激射而出。
当场就点在了杰兰特的哑穴之上,令他干张着大嘴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语。
眼见着这么个情况,亚当斯等人也是一阵的面面相觑,目光全都望向了贞德。
对此,贞德也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安安静静的待在外面,不要打扰到冉寻先生为我疗毒。”
听着贞德的话,亚当斯等人也不由的双眉紧皱,眼神中散着一些不安。
可在贞德的一再坚持下,亚当斯也只好带着众人,离开了贞德的卧房。
当然在离开的前夕,冉寻也没解开杰兰特的穴道,免得他待会儿在解毒的紧要关头,再搞出了什么麻烦的事情。
所有人离开之后,房门关闭。
房间之内只剩下了,冉寻和贞德两人。
面对着眼前冉寻这个男人,贞德脸上的那种红晕,似是也更加浓郁了一些。
“冉…..冉先生,接下来解毒的过程,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望着冉旭,贞德恇怯着音色询问道。
“脱衣服,去浴室!”冉寻简单的回了六个字。
一听这话,贞德顿时就瞪大了那双好看的明眸。
“冉….冉先生,你…..你刚刚说什么?”
贞德诧然着音色再次询问,似是感觉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去浴室,我会在那里为你疗毒。”
平静着音色,冉寻再次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贞德神情为之一变,立刻就慌张的向后移动了一下自己的娇躯。
望着冉寻的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怀疑,而又警惕的神色。
像极了一个惶恐的小女孩儿,看着一个怪蜀黍。
“冉…..冉先生,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解毒,还…还需要这样做吗?”
“贞德小姐,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一些事情。”
看出了贞德的担忧,冉寻平静的解释道:“待会儿我要将金蚕蛊放入你的体内,在金蚕蛊吞噬毒素的同时,你血脉之中的毒素也会被驱离出来,所以需要你浸泡在热水之中,这样才可以确保毒素完全的渗透出来。”
“你可以放心我只是帮你疗毒,对你的身体我毫无兴趣。”
听着冉寻前半段的解释,贞德也是深以为然,可伴着冉寻最后的这句话落地。
贞德的内心,立刻就升起了一股气鼓鼓的感觉。
什么叫,我对你的身体毫无兴趣?
难道冉寻这是在变相的说,自的身材不够好,不够辣吗?
还是说因为自己现在身中蛊毒,导致诡异的黑色斑纹爬满了全身,还有自己的面颊。
让冉寻看不到自己的真实容颜,而感到提不起兴趣?
可这样想着想着,贞德的内心却又瞬间,散了一股又羞又恼的感觉。
“你瞎想什么呢?难道真要眼前的冉寻,看着自己露出了那种想法,你才开心吗?”
内心又羞又恼,此刻贞德真感觉,自己的情绪都变得复杂怪异了起来。
“你怎么了?”察觉到贞德的面色不太对,冉寻也神经大条的问道。
“没什么!”对着冉寻哼了一声,贞德也气鼓鼓的撅着小嘴儿,离开了床榻。
对此,冉寻也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
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儿招惹到这位圣女小丫头了。
贞德迈步走向浴室,可因为长时间以来蛊毒的侵蚀,导致她的身体现在十分虚弱。
所以走了没两步,贞德双腿忽然一软,整个娇躯也跟着一阵摇晃。
眼见着贞德就要摔倒的时候,冉寻赶忙伸手环住了她的纤腰。
紧接着贞德的整个娇躯,也扑在了冉寻那结实的胸膛之上。
“啊…..!”
近乎于零距离的接触,令贞德惊呼一声,赶忙就想要离开冉寻的身体。
可奈何她现在,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刚刚站起身,整个娇躯又是踉跄着,扑倒在了冉寻的怀里。
“蛊毒对你的身体侵蚀太厉害了,我抱你进浴室好了。”
简单的说了一声,冉寻也没等贞德同意,直接就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面对着冉寻猝然的举动,贞德娇羞不已,一张俏脸更是变得通红通红的。
作为神圣骑士团的圣女,自小到大她这还是第一次,与一个异性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一时间整颗心脏,都是一阵的砰砰乱跳。
“你…..你放我下来,我….我自己可以走…..!”
羞怯着音色,贞德有心想要挣扎下来。
可换来的却是冉寻,一道不容置疑的声音,“乖乖待着别动!”
简单的声音,夹杂着冉寻那阳刚的气息,在最近的距离传进了贞德的耳朵。
不由的令她心神一颤,莫名的就好像一只兔宝宝一样乖巧了下来。
忽然感觉这样静静的蜷缩在一个男人怀里的感觉,好像很奇特,也很温暖。
“你先坐一下,我把热水放好!”
走进了浴室之后,冉寻将贞德放了下来,走到浴缸前去放热水。
而在被冉寻放下的那一瞬间,贞德的内心忽然产生了那么一丝,不舍的感觉。
放好了洗澡水之后,冉寻转身看向贞德,“好了,现在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进入浴缸里面吧!”
闻听此言。
贞德俏脸之上未散的红晕,顿时就变得更加鲜艳了一些。
贝齿轻咬着粉唇,犹豫再三之后。
贞德也是对着冉寻说道:“你…..你能不能先出去,等会儿再进来…….”
虽然知道脱衣服是必须的,可要让自己当着冉寻一个大男人脱衣服,贞德感觉真的太害臊了。
可对此,冉寻却是不以为然道:“贞德小姐,待会儿即便是你进入了浴缸,我也需要留在这里观察情况,以便更好的控制金蚕蛊来为你祛除蛊毒。”
“你身上的一切,在我面前根本都藏不住,所以我现在离不离开其实没什么本质上的意义。”
冉寻话音一落。
贞德瞬间瞪大了双眼,一张俏脸变得滚烫滚烫的。
随即更是紧咬着银牙,对着冉寻嗔怒道:“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能,你简直是臭流氓!”
骂完了这句,贞德盯着冉寻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一股幽怨的愤恨。
现在她甚至都有些怀疑,冉寻就是借着疗毒的由头,要占自己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