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令 (.)”!
约莫,能有三十秒左右。
“看来,你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这似乎,挺有意思!”
手机那边的蒋天阳,再度开口。
音色间,透着深沉的玩味。
似乎此次的行动失败,对于他的情绪而言,并未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是吗?那下次,冉某去找你好吗?”冉寻淡淡笑道:“相信,那会更加的有意思。”
“哦?冉先生,这算是威胁?”蒋天阳同样一笑。
音色间,夹杂着冰冷的屑然,“如果是的话,我觉得这对于冉先生而言,绝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因为那只会让你,直接陷入无尽的地狱,最终万劫不复!”
“是吗?”冉寻轻笑道:“那我倒是很好奇,蒋先生口中所言的这片地狱,与冉寻曾经走过的那些,究竟有何种不同呢?”
“冉某还真是希望,最终不会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啊!”
舒然悠悠,冉寻的音色,显得是那般的不以为然。
浮尸遍野,炼骨枯丛!
一丝生的气息,缓缓游走在那,格格不入的尸山血海中。
所谓的地狱是什么?对他这个北境天枢,似乎已经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你真以为,你有资格有能力,出现在我的面前吗?”
冰寒质问,蒋天阳的音色,终于泛出了一丝的杀意。
“我告诉你,这种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蒋先生,我想你搞错了一个问题!”冉寻悠悠轻叹,“我没兴趣,出现在你的面前!”
“只是想要,成为小青身边的那个男人而已!”
“你觉得,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很有意思吗?”蒋天阳发出了一阵,怒极反笑的音色,“那只会让你,在那片地狱中,越陷越深而已!”
“这种,无聊的警告,我已经听得太多了!厌了!也烦了!”冉寻轻叹一声,“今夜,我只想告诉你一声!接下来,我会去海天找小青!”
“谁挡我!我杀谁!”
最后的一丝音色,透着刺骨的寒霜。
不等蒋天阳再度开口,冉寻也直接挂断了电话。
“谢谢了!”淡淡一声中,冉寻将手机递还了过来。
浑身冰凉,蝎子在那股惶恐之中,接过了手机。
艰难的张了张嘴,有心想要向冉寻求饶一声。
可下一刻,冉寻的身形却悠然一转,再不看他一眼的走掉了。
他….他怎么走了!?
难….难道,他….他这算是,放掉我了吗?
心神惊疑不定,蝎子内心一阵的惶恐挣扎之后。
当即一个转身,直奔黑暗中夺命狂奔。
蝎子不清楚,此刻的冉寻到底算是什么意思。
可他只想尽快逃离,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然而,也就仅仅跑出十几步的距离。
唰!
一抹冷意,瞬间划过了他的咽喉。
蝎子浑身一颤,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浓,最终倒在了地上。
放大的瞳孔中,生机渐渐流逝,似是闪烁着最后的一抹自嘲颓然。
原来杀他,根本就不用冉寻,亲自动手。
……
与此同时,世界的另外一端。
阴沉的双眸,遥望着汉武的方向。
蒋天阳的瞳光深处,杀意幽寒。
冉寻是吗?你真当,凭借那么几分还算看得过眼的身手,躲过了此次的杀机,便可傲视天下了?
你又可曾知晓,这天底下真正强悍的武道之人,究竟何其的恐怖!?
“自今日起,我要进入水底暗室闭关,任何人不得打扰!”
对着身旁之人,命令一声。
蒋天阳,纵身一跃也跳入了,面前那深不见底的水潭。
自五年前离开汉武,只身海外苦修整整五载光阴。
只需,再稍稍前进那么一小步,他便可彻底登临那传说之中的,宗师之境了。
届时待他回归,宗师威能之下,谁还能与蒋家争锋?
小小的一个冉寻,更是一指湮灭!
得到海天,这只是他的第一步。
接下来他更要为身后,那神秘的组织,彻底叩开汉武的地下大门。
最终,完成组织,那神圣的伟业。
将整个汉武帝国,彻底颠覆!
……
海天郡。
百年世家,唐家。
一件奢华的卧房之内。
“大师!我女儿的身体,究竟如何了?”
一位面色沉稳,透着威严的中年男子。
满是忧心的,对着面前白发苍颜,仙风道骨,身着银灰色长衫的老者,询问道。
男子,名叫唐昊。
正是这海天郡,三大百年世家之一,唐家的当代家主。
“是啊,大师!我女儿,她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忧心着音色,旁边一位雍容贵气的妇人,也是满脸焦心的询问道。
而她,则是唐昊的妻子,沈梅。
唐昊和沈梅,育有一子一女。
女儿唐瑶,本从小天真活泼,聪明伶俐,十分的惹人喜爱。
可奈何,却从半年前生了一场怪病。
终日昏昏沉沉,如同睡梦中一般,再也没了往日的活泼。
在最近月余,更是时常陷入昏迷之中,以至于导致无法正常进食。
凭借唐家之能,对唐瑶这怪病,可谓是想尽了法子。
可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全都束手无策。
只能见着她,日渐憔悴,大有药石无医之感。
无可奈何之下,唐家只得是将另辟蹊径,托关系找来了眼前这位。
名头甚大的玄门大师,柳沅白。
来为,女儿查看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手捻须髯,柳沅白望着床上昏迷的唐瑶。
“唐小姐,气脉淤塞不通,时起时伏!心神,游移不定!大有失魂征兆!在半年前,唐小姐怪病前夕,定是遭受过剧烈惊吓!然后,便开始出现了如此怪诞的情况?”
“且,在昏迷之前,时常有情绪怪诞,自言自语,行为疯癫的症状!”
闻听此言,沈梅眼神当即一亮。
关于唐瑶的事情,因为发病太过怪异,唐家担心会引起,相当不好的风评。
所以,一直对外进行隐瞒。
即便是家里人,知情者也不过,寥寥数人。
可柳沅白,仅仅只是一番查看之后,便道出了当初的问题。
“大师,果然神通!我女儿半年前,在重病前夕,确实遭受过一场莫名的惊吓!”
沈梅当即,激动着面色,“还请问大师,如何能救小女?”
“大师!怎样才能救我的女儿?只要能救,大师尽管开口!”唐昊同样神情激动。
见着自己的女儿,这样躺在病床上,一日比一日憔悴。
他这个做父亲的心,简直都要碎了。
手捻须髯,柳沅白刚要开口的时候。
房门打开,唐昊的儿子唐印,也激动着面色走了进来。
“父亲,母亲,堂叔刚刚传来了一个好消息!他找到一个,能够医治妹妹怪病的名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