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林斯罗曼感受着体内不断涌入的温煦的内气,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欢快起来!
她知道自已的伤势之重!肋骨至少断了四根!甚至内腑也受到了严重的震伤!那位忍皇,居然只用了一招!可见双方差距之大。
这样的伤,她以前从来没有过呢。这一次,她估计至少要休养三个月以上了,否则,根本不可能恢复啊。
可是,她很快就感觉到,自已的伤处,居然痒痒的十分舒服?!
而且那种痒,她很熟悉,就是身体受伤的部分,正在恢复。可是,这种痒跟平时的那种恢复又有不同,因为痒得程度比较厉害一点,她知道这是恢复的速度太快导致的!
这位神秘的东方陈先生,到底是在用什么方法在为自已治疗?好象内腑的难受,正在迅速恢复!肋骨处也不再疼痛,只是不断地痒……
“药来了!”申勇提着一个方便袋,张雨风急匆匆地跟在后面,两人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
看到陈二蛋仍在治疗,这两人立刻闭上了嘴,瞬间安静了下来。
勃林斯罗曼清晰地感受到了两人在关心地望着自已!她睁开眼睛,难得地向申勇和张雨风,露出了一个明艳的笑容,眼神中的感谢,明明白白。
张雨风只望了一眼那双蓝色的眼睛,就觉得自已好象要陷进去了,连忙把目光移开,不敢再看:乖乖!这西方女人简直就是个女魔啊!这双眼睛看不得啊。
他简直难以置信,陈先生每天都在面对这双勾魂摄魄的蓝眼睛,是怎么把持得住的?
他当然明白,男人一旦能力太强,面对的诱惑之多,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的。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嘛,他对陈二蛋的定力,也十分地佩服。
十几分钟之后,陈二蛋直起了腰,那双一直覆在勃林斯罗曼胸腹间的手,也挪开了,看样子是治疗完毕。
躺在床上的勃林斯罗曼,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散发着热力的大手的离开,瞬间就觉得内心一阵的失落,自已好象迷上了这双大手的温煦。
她轻微地动了动身体,肋骨处的伤,竟然好得差不多了?陈二蛋的治疗,效果太明显了!这是真正的神医啊。
勃林斯罗曼内心的感动,无法表达,那双好看的蓝眼睛之中,竟然挤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陈二蛋有着逆天的感知力,立刻就发现了这个情况:“怎么了?勃林斯罗曼?很疼吗?忍一下吧。”
“NO。”勃林斯罗曼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堂堂血后大人,会因为疼痛而流眼泪吗?在陈二蛋的眼中,还是把她看成了普通女人哪。
“陈先生,你带着伤,还给她治疗?你自已的伤怎么样了?”张雨风说这句话,就是故意说给勃林斯罗曼听的。
“啊?陈先生,你身上还有伤?”勃林斯罗曼果然听清楚了这句话,心中的感动,再次加成!
“你伤得怎样?没事吧?”勃林斯罗曼的中文,虽然有些生硬,但听起来也是非常地焦急。
“没事,你休息一下,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陈二蛋的声音中,透着极度的疲惫和艰难。
“嗯!谢谢陈先生。”勃林斯罗曼这一刻,极度地感动。
“陈先生,你还是治疗一下自已的伤吧?打败那个老鬼子,你到底受了什么伤?”谢东航也不由问道。
“没事,我也很快能恢复的。”陈二蛋安慰道,“大家不用担心。”
勃林斯罗曼心中震惊:陈二蛋竟然打败了那个‘老鬼子’?那位忍皇?
看得出来,也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啊!他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为勃林斯罗曼治伤,可见陈二蛋对她勃林斯罗曼确实够意思了。
申勇拿出一颗蜜丸,递给勃林斯罗曼:“吃下去,然后运化药力。”
“嗯,谢谢。”勃林斯罗曼真诚地表达着自已的感谢之情。
“不用客气,尽快地好起来吧。”申勇转身扶着陈二蛋,去了另一个房间。
“陈先生,你真的没事?”申勇小心翼翼地问道,看着陈二蛋疲惫的样子,他心里就揪得慌。
“是啊,陈先生,你……需要我们做什么?”张雨风和谢东航两人,也跟了进来。现在,陈二蛋可是他们的支柱啊!如果陈二蛋有个好歹,他们的命运恐怕又要改写!
而且,他们知道,要不是陈二蛋独战那个老鬼子,恐怕他们几个,在龟田高扬的手上,就是土鸡瓦狗而已!
陈二蛋成为这个样子,是在护住了他们!
他们几个的担忧和心疼,都是真的。
陈二蛋一咧嘴,露出了标志性的带着几分傻气的笑容:“你们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说了我没事,就真的没事,有事的是那个老鬼子,呵呵。”
张雨风被逗笑了,向陈二蛋竖起大拇指:“陈先生,你真是太牛了!哈哈!那个老鬼子被雪漫天抓走,算是完蛋了。”
谢东航叹了口气:“可我们好几个人,还是放走了柳生敬一。”
张雨风说:“我们就是猝不及防嘛!谁知道那小子竟然不顾龟田高扬,直接逃走啊?”
申勇冷冷地说:“张雨风,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检讨自已在作战中的错误,而不是为自已的错误找理由来掩饰。”
“你……你不是也在场的吗?犯错误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张雨风继续辩解道。
申勇点头:“是,犯错误的主要是我,我作为指挥员,没能提前提醒大家,柳生敬一可能会逃走,就连我当时,也没有反应过来,我确实需要检讨。”
陈二蛋说:“都别检讨了,下次吸取教训就行了。战时的局势,瞬息万变,可不是演习,有漏洞或者失误,是正常的,至少,我们逮住了龟田高扬嘛。”
谢东航瞪了张雨风一眼:“陈先生都受伤了,我们还在这里JJYY?合适吗?让陈先生自已休息疗伤吧,我们别在这添乱了。”
他们几人悄悄地关上了房门,走向张雨风所住的房间,张雨风仍然在说:“申勇,我当时确实没有反应过来,可也不能只怪我一个人,是不?”
申勇说:“在场的每个人都有责任,都没有料到这一点,谁也没有只责怪你一个人。”
谢东航说:“你要是能跟陈先生一样那么厉害,还真要只责怪你一个人。”
“你这不废话嘛!我要能像陈先生那么厉害,还不把你给收伏了啊?”张雨风翻着白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