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4章 还是真第一次

丁当猫委屈的一撅嘴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你不帮我谁帮我?你是我老公啊!”

“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公了?”

“从我爬到你的床上开始,你就我的老公了啊!”

四个象奴相互看一眼,大家齐刷刷跪下:“您就是我们三公主的老公,参见老公!”他们还不太明白“老公”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公主的老公,并不是他们的“老公”。

陈二蛋有点乱,连连摆手:“诸位,你们可能对我们夏国语言不太熟悉,有些误会。这个老公和其他的称呼不太一样的。老公不是老板,也不是老哥朋友的意思,你们好像搞得不太对,我,我也说不清楚了。”

丁当猫却哧哧一笑:“这也没什么不对啊。老公的意思我知道,就是夫君,女婿,丈夫的意思,也可以是床上玩玩的朋友。你不会只是和我床上玩玩的那种吧。”

越说越离谱了,陈二蛋忍不住又往门外看,担心有服务员听了去,自己这个变态大叔的罪名算是坐实了,他也搞不明白,你怎么就突然钻到我被窝里来,还钻出一个便宜“老公”来了?

其实也不奇怪。在他们南田国,历来就有走婚的习俗。过了十四岁,女孩子就算成年人,可以参加一年一度的赛歌会。你一句我一句,大家对歌中,表达心意,互相挑选自己心仪的对象。

到了晚上,点燃篝火,大家跳舞喝酒。有情男女跳着跳着,跳到一起,互赠礼物。男孩子先走一步,去自己的帆篷里“开房”,如果女孩子有意,就跑过去“钻被窝”,走婚完成,等生下小孩来,再找男家完婚。

陈二蛋也总算明白了她们的习俗,苦笑着说:“你们的习俗是在你们国家,可现在我们国家也有规定,不满二十岁是不能结婚的。不论是你来找我,还是我找你,我这就算是犯罪!再说了,你就是钻我被窝,也没做什么啊!”

丁当猫一听,又要跳过来往陈二蛋身上粘:“那你说我们要做什么,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陈二蛋算是弄不了了,赶紧一把推开:“好了,你坐在那里不要动。我们商量一下,看怎么抓住坏蛋袁东凯,帮你们夺回太阳城!”

丁当猫听话的“嗯”了一声,乖乖坐桌子后面,支着胳膊,两手托腮,看着陈二蛋的眼神八分崇拜,一分欣赏,还有一分暧昧。听他说话,不知不觉中,她的审美观也在变化,由原来的疯狂喜欢小鲜肉,成了欣赏实力大叔。

其实陈二蛋也不过二十四五岁,但在丁当猫眼里已经是大叔级别的人物。

火车一路往南向西,三天两夜之后,已经到了西南边境。一路上,换了几次衣服,陈二蛋由原来的裘衣棉鞋,换成单衣,又换了短衣短裤。

下车之后,有田族的接应点,他们送来本族的蓝布小褂,还有缠头、羽毛,丁当猫也帮着陈二蛋换好,穿戴过后,西当猫绕他一圈,拍手笑道:“这可真真的像我老公了!”

“叫二蛋哥!”

“不,我偏偏叫你老公,反正我们都钻过被窝了!”

陈二蛋抗议过多次,无效,只能随他胡乱叫着。好在身边人并没有什么诧异,也没有警察过来盘问。

从火车下来,到了一个田族接应点,有驿站人员牵出来几头大牯牛,原来他们下一步的交通工具就是这几头牛了。

陈二蛋也算是个老司机,什么样的车辆,摩托,就算是直升机也试着开过两次,骑牛的事,还是真第一次。

好在这些牛都是训练有素的专业骑乘牛,身上披着红毯,鼻子上拴着牛绳,性格也很温顺。

丁当猫一见这些牛儿,欢叫一声跳过来,拍他头牛的脑袋,趴在它脖子上,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牛也好像听懂了,伸出舌头舔她的手背。一副久别重逢的样子。

丁当招呼陈二蛋过来,两人同乘一头牛,后面四兄弟两人一头牛,坐好了,开始往山里进发。

山岭连绵不断,山路弯弯。骑在牛背上,陈二蛋突然觉得乘坐感还是蛮不错,真皮坐椅,全景天窗,关键这家伙还是绿色环保,百公里只需要道边啃点草,没有废气排放,上坡下坡悠哉悠哉,真是神仙般的享受。

丁当坐在前面,偎在陈二蛋的怀里还唱起山哥来:“山对山来崖对崖,蜜蜂采蜜深山里来。蜜蜂采蜜为花死,梁山伯为祝英台,哎——那啊!梁山伯为祝英台……”

翻过几座山岭,前面带路的驿卒过来说:“前面走不了了。原来这岭是我们南田王的一个辖区,现在被太阳王辖制,我们要从这里过去的话,怕是惹些麻烦。”

四个象奴一听有些恼火,大哥从牛背上跳下来:“这是从来就是我们茶马之道,这个太阳王为了自己图钱,对外来客商重税,我们现在就过去,把那个关口上的税官痛打一顿。”

丁当拦住他们:“我们还是先回家,去看望父亲吧。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先不要中途惹什么是非。”

好容易劝阻了四个象奴,大家准备绕路而行。也不用办什么出境手续,翻过两道山岭,直接过江,对面不远就是藏龙山。南田王带领自己的一些心腹亲随,现在就住在藏龙洞中。

从岭南翻过去,半山腰处,可见脚下一条大江咆哮翻滚而去,江面宽阔大约一千五百米。这要怎么过去呢?

驿卒带他们来到一个隐蔽的渡口边,原来那里有一道悬索,可以凌云飞渡。驿卒从旁边洞中拿出一套专业装备,开始前面一头乘牛身上绑套索。

那头乘牛一看这套索,就惊惧惊惧起来,不停往后躲闪着,发出哞哞的哀鸣,旁边更有胆小的乘牛已经开始撒尿出来,看来他们都吓坏了:原来,这些乘牛也要绑了套索,从溜索滑道上过去。

驿卒大声吆喝着,还是把红红绿绿的套索从牛的腹部绕过来,把他们绑好在滑索上,他自己也坐在一个吊篮里,长声吆喝一声,一人一牛,嗖地一声,从江面上,穿去破雾朝对面溜过去。

刚刚到对面,隐隐传过来一声惨叫声。只是江水奔腾隆隆作响,如同雷震,这边 人听不清楚,水雾漫天,一般人也看不清楚对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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