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蛋在一边劝慰:“行了别哭你的摩托三轮了想想我们被困在这里出不去用不几天就闷死了还想什么摩托车的事啊。”
阿萨一听跑到洞口处使劲往外推着那大石头根本推不动。又从洞里拿来铁锹狠狠铲了两下嚓嚓冒出火星四周岩壁都是坚硬的花岗岩根本铲不动。
想到这里他更加伤心哭得更欢。
陈二蛋反而笑道:“还是省点力气吧哭累了死得更快何况这里要水没水要食物没食物。”
不但没水没食物里面还躺着四个死人天气这么热很快就要腐烂臭哄哄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不说而且很快就要招来病菌之类两人还怎么活。
“怎么办呢?对了陈先生你那么大本事肯定有办法。你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啊肯定能带我出去。对不对?”昏暗灯光里阿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陈二蛋身上他拉着他的胳膊一脸恳切的问着。
陈二蛋道:“我哪里是什么神仙要是神仙的话还能被那个巫师关在这里?不过咱也不能坐以待毙这边不行就再想办法啊。”
说完就带着阿萨往洞里走去一直往里走再次踩着台阶步步上来走到尽头是白天那个巫师活埋石棺的地方。
现在木板已经拆除从侧洞里钻进去可以摸到里面的石棺里面应当还躺着那个守灵人阿难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了。
陈二蛋目力极佳洞中黑暗仍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仔细观察那个石棺发现在它四周有四个木楔子。
让阿萨拿来铁锹把四周的土挖得松动慢慢把木楔子拔出来石棺的侧盖就可以打开。
阿萨拿来火把往里面一照那位守灵大师阿难已经死了还保持着右手高高举起的样子左手抓在自己胸膛上胸口处已经被抓得血肉模糊石棺四周都是血淋淋的抓痕。
很明显他在石棺中已经死于窒息。
仔细想来也就明白。那个木头楔子本来也是通气孔按巫师一伙原来的计划把他封进石棺再埋入地下后。几个人从洞中过来首先要把石棺一侧的木楔子拔掉让里面的守灵大师可以呼吸。
但这次出了意外几个人拿了那个大礼包就走期间又与陈二蛋等两人一阵缠斗耽误了太长时间。石棺里的空气有限那个倒霉的守灵大师实在坚持不住被自己的同伙给活活憋死了。
到这里阿萨也就全部明白哪里有什么守灵大师全部都是骗子被憋死在石棺里也算是活该。
他问陈二蛋:“我们要从这里出去?我去拿铁锨这里是新埋的松土应当好挖的多了。”
陈二蛋提醒他:“这也不太好挖啊这么深的一个坑上面都实实地埋了土而且上面还堵了一口石棺像这么挖的话挖上一天一夜也不一定能挖出去。”
“那怎么办?”阿萨又有些急了。
陈二蛋反而笑了:“既来之则安之。来来折腾了大半夜了我们也累了也饿了先吃点喝点。”
阿萨听他说这话觉得像做梦一样:“这地方哪里有吃食?”
“我说有就有”陈二蛋说着探手到石棺里拿出一摞饼还有一坛甜酒来。原来这个石棺也是暗藏玄机。为了保证那位守灵大师在石棺里可以熬过三天三夜巫师他们给他准备了一些吃食和甜酒。
现在正好成了陈二蛋与阿萨的消夜。
既来之则安之既安之那就大吃大喝之。阿萨也想通了以后的烦恼以后再说有吃就吃有喝就喝。
很快两人把饼与甜酒造完了。阿萨又觉得浑身有力气又回身拎过铁锹来打算挖洞好出去。
陈二蛋却又阻止了他:“好了先不要费力气了。都折腾大半夜了不如再休息一会。”
阿萨觉得他也太宽心了:“这是什么鬼地方你还有空休息?我们不自己挖土上去难道还有人替我们挖不成?”
陈二蛋笑道:“当然啦你忘了。他们说好的。三天三夜之后那些人就会把石棺挖出去他们还要听守灵大师给他们回复阴间的信息呢。”
阿萨气得又要哭出来:“三天三夜?你觉得我们能活过三天三夜吗?再在这里呆上一天一夜我就会发疯的。我不管我要挖出去。”说着抡起铁锹来又要挖土。
陈二蛋再次拦住他:“不要着急了先休息一会也许明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救我们了。不信等到明天早晨你再挖土不迟。先睡觉吧我困了。”说着自己寻个干净地方靠了石壁坐好准备休息。
阿萨没有办法只能也放下铁锹先休息。
这一夜折腾的不轻阿萨往那里一坐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天上好像在下雨雨点沙沙落得头上身上都是他觉得口渴难忍急忙张着嘴巴去接却接了一嘴土粒一阵猛咳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了。
旁边陈二蛋把他往后面一拉“别睡了往里面一点小心上面石棺落下来把你砸扁了”
几缕刺眼的阳光照射下来石棺正在慢慢升高已经出了深洞沙石土粒下雨一般从旁边落下来。听到外面洞口边上人声嘈杂:出来了出来了。看里面好像还有人。真的有人啊
轰隆轰隆一阵机械声上面下来一个挖掘机的抓斗斗里站着两名警察他们拿枪四下警戒着看到陈二蛋和阿萨大喝一声:“不许动举起手来。”
终于见到活人了。阿萨很开心的举起手让那个警察把自己两手铐上两人也都进入到抓斗里被挖掘机的大机械臂从地下带了出来。
石棺已经被打开围观的人们看到里面已经死去多时的守灵大师阿难的尸体大家都极为震惊:这是怎么回事?
守灵大师怎么会死了呢?
我们捎给阴间亲人的那些礼物却哪里了呢?
这两个人又是谁?他们怎么会出现在活石棺的坟墓里?
警方也没有闲着山腰处他们用两台挖掘机合力把山洞洞口的那块巨石拉开发现了里面四个壮汉的尸体一一拍照记录。
警官珀里斯曼腆个大肚子指挥两名警员把陈二蛋和阿萨两人带过来塞到警车里。
阿萨急得大声叫着:“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