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雪骂他:“高明个屁!钻石岛上这点钱,还不都是你自己的?左口袋掏右口袋,你还挺会玩的!”
陈二蛋道:“那可不一样,你把那二十亿掏出来,写了凯特的名字。我是借给她的!”
“哎呀,你要死啦!”别的还好说,一提凯特,唐若雪有些炸毛了,抡起手里的文件夹,朝陈二蛋当头打去:“我就知道你没好心思,又去招惹那个洋人小寡妇!”她知道凯特原来嫁了王太公,也知道陈二蛋和这人走得有些腻歪,看他又要借这么多钱给她,直接骂人家小寡妇,对陈二蛋不依不饶!
陈二蛋在办公室里抱头鼠窜,一边跑一边解释:“stop,停,住手。别那么醋坛子好不好?我和她这回真的是办正事的!”
唐若雪正是来气:“这回干办事,那其他时候都办了什么事了?你说!你就是到处招惹野女人的主儿,心里还有没有我?我成什么了!”
陈二蛋一般左躲右闪,一边回道:“你是队长!”
“什么队长?”唐若雪一愣,不解的问。
陈二蛋一把把她搂住:“陈家女子别动队队长!”他还没有说得更明白些,陈二蛋大小老婆队队长。
唐若雪气得伸手又要打,可现在被他抓得死死的,哪里动弹得了,对方一张大嘴扑天盖地而来,她已经有气无力,眩晕而已。
正此时,门外卫兵进行报告:“报告,总司令,副总司令塞琳正在门外等候,请示进见!”
陈二蛋怀里抱着唐若雪,不忘又亲一口,含糊道:“请示什么请示,让她进来一起玩!”
“滚!”唐若雪朝他脸上一巴掌,自己挣扎起来,到一边整理衣服。
咔咔咔皮靴响亮,塞琳一身戎装从外面进来,她换了新军服,肩上扛了中将军衔,已经荣升为珀儿群岛共和国的副总司令。虽然现在国家刚刚成立,还没有得到联合国认可,但认不认那是别人的事,自己先得自尊自爱的承认自己。
陈二蛋还是一身便装,过来要和塞琳握个手。而对方已经看到唐若雪在旁边,还是脚跟并拢,英姿飒爽的朝他敬个军礼:“总司令有什么事?”#&
陈二蛋只好尴尬笑笑:“先坐下慢慢说,别整那么正式好不好?又没有外人。来来来,唐小姐,麻烦给整两杯热茶过来。”
唐若雪没办法,只好先充当服务员给他们泡茶。陈二蛋也让她坐下,宣布自己的一个决定:“我计划到南洋国一趟,钻石岛这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两位了。”
“去南洋国做什么?”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去竞选个首相什么的!”
“你要去南洋做首相?”&&
“不不,我不做那玩艺,是凯特去竞选!”
塞琳和唐若雪一对视:“好啊,原来这小子要带凯特那个小寡妇去南洋玩去啊。说是竞选什么首相,谁知道他们还搞出些什么事情来?”两人一时间心意相通,同仇敌忾,同时出手,一人揪了陈二蛋一只耳朵,同样用力一扯。办公室里传出陈二蛋杀猪般的惨叫。
叫归叫,闹归闹,事情该办还得办。
第二天,凯特从唐若雪这里拿走二十个亿,做为回南洋竞选首相的资金。钻石岛及周边百十来个岛屿的防务工作落到塞琳肩上,现在在金太吉和安德烈离开,她马上提拔樊志远和凌风做自己的副手,驻守各处要道。
唐若雪除了财务方面的管理,还要着手设计国旗国号国哥,及提交加入联合国申请等方便的事务,她现在身兼财务部、外交部、政务部等七八个部门的工作,整日间忙得不可开交。
南洋国前首相于任职期间暴毙,本来五年大选只得提前,由副首相阿德莱德主持的大选正在进行的如火如荼,做为长袜党的党魁,他现在在各大城市选区中的选票数已经遥遥领先,看样子已经胜利在握。
在他背后支持的王家豪也松了一口气。这一阶段,为了国内的竞选,他甚至顾不上钻石岛的丢失,因为拿下南洋国的竞选他们王氏集团才有立足点。如果说钻石岛的丢失就像断了他一根手指,如果南洋国的竞赛失利,就如同心脏出现了梗塞。
所以,为了争取南洋国的竞选,他无力去收复钻石岛,等这边自己扶持的首相成功当选,那时,再调动整个国家的军事力量,收复钻石岛及周围岛屿,不为迟晚。
通过各种阴谋阳谋等手段,现在代表国际矿业利益的长袜党在与代表短袜利益的短袜党之间的竞争,已经占据绝对优势。其支持率竟然高达百分之七十三点五。这让王家豪也非常高兴,在自己的豪华游轮中,宴请原副首相阿德尔德,祝贺他很快就要把这个“副”字拿掉,可以成为名副其实的南洋首相。
阿德尔德对于自己这位年轻的金主爸爸也表现的毕恭毕敬,他很清楚,自己表面上无限风光,全赖人家后面的操作。王家豪不仅是国会议员,并且他现在接管的王氏集团,是整个南洋地区最大的财团,而且与世界霸主星条国关系密切,自己的升降祸福都在这个年青人的手心掌握,怎敢有半点不恭?
原外长埃里佛正在自己卧室里疯狂进食。他现在的体重已经飙升至六百余磅,三百多公斤。他正在自己特制的沙发床上吃着披萨,一个个吃空了披萨盒子就放到自己床边,从早晨到现在上午十点来钟,他已经吃了六个披萨,三份牛排,两只烧鹅,还有十五个鸡蛋。还有两个法棍面包。
他还在不停的吃着,好像只有这些美味食物才能消减他内心中的烦躁。有仆人进来向他报道:“外长大人,有两人求见……”
没等仆人说完,他就不耐烦的说:“不见,没看到我在吃饭吗?让他们下午再来。”
仆人知道,等下午再来时,他们的这位外长又会说,“没看到我在吃饭吗?让他们晚上再来。”
晚上再来时,就会说:“我现在刚吃完饭要休息了,让他们明天早晨再来。”第二天早晨,怕是又一句,“我在吃饭,让他们下午再来。”如此场面,他已经非常熟悉。
不过,也没有办法,仆人只好答应一句,转身出去。可他刚刚转身,发现门外的两人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后,他吃了一惊,差点叫出来,结巴着问:“你们,怎么怎么进来的?快出去,我们外长大人正在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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