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7章 自由发展

大胡子导演坐在监视器后面,一脸认真。安妮不停的对着空气说着自己的台词。绿幕上还有不少的人形,身上戴了不少传感器,模仿着各种动物……

大约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导演才让大家停下来,说这一段可以过,准备下一组镜头。

莫妮卡又带了妆扑过来,到陈二蛋面前:“看我刚才的表演精彩吧,我真的哭出来了,你看你看,眼泪现在还有呢,没有用眼药水啊,是真的哭出来了……”

陈二蛋也表扬她两句,“哦哦,不错不错。”其实他也根本没有注意到剧情,反正一群人不群鬼不鬼的,在那里乱吵一通,看现场与最后影片的效果真不同。他才明白,一部电影拍好,真的是许多人努力的结果,演员在其中能起到的作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湖面上驶来一艘快艇,劈波斩浪,划开一条水道,直冲到岸边上来。

高大帅气的皮特从快艇上下来,一来就问片场外的工作人员:“陈总督来这里了?他在哪儿,好好,我要马上见到他。”

皮特一进片场,所有的人员都停了手里的工作,和他打招呼,脸上露着可爱的笑容,导演也不例外,过来要和他拥抱,皮特敷衍一下,问:“听说陈总督来这里了,他在哪?”

现场中央的灯光太亮,陈二蛋坐在一个角落里正听那个莫妮卡喋喋不休的问,“你觉得我演得好不好?我没有用替身呢,真的很用心了。”

皮特走过来,向陈二蛋行礼:“欢迎总督大人来指导我们的工作!”

陈二蛋从椅子上站起来,与他握手:“皮特先生辛苦啦。近来拍摄工作还顺利吧。”

皮特点头道:“还不错,很顺利,我们在一起也很愉快!”他回答着陈二蛋的问题,眼神忍不住往莫妮卡那里溜过去。

皮特邀请陈二蛋到外面,他的房车里去坐一下,陈二蛋答应了,和他一起出了片场。

看两人出去,导演才长出一口气。要知道,这个皮特好来屋最顶级的明星,教父都很欣赏他的才华,他手中有资源,而且还是本片的制作人,也就是老板了,所以对大家来说,有一种压迫感,很正常。

只是这个皮特对陈二蛋恭恭敬敬,傲气全无,让导演也觉得奇怪,要知道,他在别人面前永远是眼高于顶的存在,好像教父,还没见他对谁有这般恭敬的态度!

皮特对陈二蛋如此礼貌当然也是有原因的。

他把他带到自己的豪华房车,中间贵宾车厢上去。里面布置奢华而高雅,中间一个镀金的王座赫然入目,皮特请陈二蛋上坐。

陈二蛋道:“这样不好吧,你是这里的主人,我怎么好喧宾夺主呢?”

皮特道:“你是整个贝多尔的主人,我只能算是你的客人。”

陈二蛋也想感受一下他那金色王座的感觉,不再推辞坐了上去,皮特在对面相陪,亲手给他倒了咖啡。又问,“要不要喝点酒?”

陈二蛋摆手拒绝了。

皮特又爬上梯子,丁当一通翻箱倒柜,拿出来一样东西,“送给您!请总督大人收下!”

他手里拿着一柄宝剑,欧式佩剑,古香古色,剑鞘上面镶满各种珠宝钻石,看起来就尊贵无比,恭恭敬敬送到陈二蛋面前。

陈二蛋也笑了,“你这又要搞哪出戏啊!我们祖国有句老话,叫做无功不受禄,就是说,我没有做什么功劳,没办法接受你的赏赐!”说着,自己还是接过宝剑,把“有什么事情你就真说吧,不要客气。”

皮特却说:“您怎么会说没有功劳,是您拯救了我的事业,也就是救了我的命!”他指着自己的耳朵说,显然是在说,陈二蛋给他治好耳朵的事情。

陈二蛋轻轻摆手:“不值一提,我也只是碰巧做了件该做的事。真的不值这么贵重的礼物,心意我领,剑你还是留下吧。”

皮特有些急了:“您是不是觉得这剑不够珍贵?他可是我们家传的宝贝!”说到这里,他猛地停了自己的话头,用手轻轻按住自己的嘴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陈二蛋听他这么说,也又看了一眼那把宝剑:“你家传的?在我看来,这好像是欧洲某王室的东西。”他原来与北欧安德烈在一起时,了解过一些欧洲习俗,像这种镶到五颗宝石以上的佩剑,只有王室才有资格佩戴。

皮特也笑了:“总督大人果然好眼力!的确是王室的东西,我是鹦鹉国的不成器的子孙。”

鹦鹉国曾经强盛一时,最阔绰的时候,全球都有他们的殖民地。当然,后来渐渐式微,可当年的气魄还留在人们印象里,比如这把宝剑,就曾经见识过鹦鹉帝国曾经的无尚辉煌。

当今世界还有不下十多个鹦鹉国的联邦,都是由当年的殖民地发展而来,他们对鹦鹉国臣服而且效忠。

皮特本来是鹦鹉国的一位王子,按父母的期望,他应当从政,接替王位,重现鹦鹉国当年的荣耀。

但这个皮特不爱江山爱演戏,成年之后不肯留在国内做王储,远渡重洋,一头扎到美洲好来屋演起戏来。

父母拗不过他,只能让他自由发展,只是提出,在外面不要提鹦鹉王室的子孙,有如此光鲜的祖先,儿孙却去做个戏子,他们觉得丢人。

而皮特也不稀罕自己原来的身份定位,就以一个演员的身份在好来屋打拼,没想到,短短几年竟然被他闯出些名堂。可能是与生俱来的贵族身份与王者气质所加持,让他在好来屋一众演员中脱颖而出,不出三年,竟然成为一线当红明星。

直到这时,人家也并不知道他竟然真正的身份,本就是一位王子。

他对陈二蛋吐露心声:“我不是不想当王,而是觉得王位要靠自己拼杀夺来的,坐着才会真正的舒服。从祖先那里白手得来,又有什么意思,那样的人生是多么的苍白啊!”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伸手向天空感叹,像在朗颂一首慷慨的诗歌!

陈二蛋听到这里,从黄金王座上站起来说:“哦哦,失敬失敬!这个王座是你亲手拼来的,你现在已经是好来屋的演艺之王了,可以心安理得的坐下!”他也欣赏这位王子的想法,觉得他三观很正:只有自己亲手拼得的,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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