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达里特却对巴利没有一点感觉。她也爱着他但那是亲人之爱与爱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是一样的。天冷了巴利可以让她感觉到温暖恐惧了巴利会让她感到安全。委屈苦恼了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要与巴利去诉说可那远远不是诗歌里的爱情那种让人呼吸急促心跳怦怦的感觉从巴利这里得不到。
她知道他们之间的那种爱不叫做爱情。
而这种感觉直到遇到加拉瓦那刻她才明白:是的是的加拉瓦那里有这种爱情的感觉就像小兔子在心脏里跳着自己根本无法控制甜蜜的慌乱急促的呼吸。
圣河边上的迎神赛会后达里特偷偷的从家里跑出去跟着加拉瓦一去不返。母亲玛塔险些哭瞎了眼睛。
阿难也在骂着她:“你这个傻孩子你是自己在往火坑里跳啊。没办法没办法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是她逃不脱的劫数。”
达里特从家里出走之后巴利不再说话。他把自己窝在地窖里不吃不喝一直昏沉沉睡了三天三夜而后醒来对阿难说:“我不想住在地底下我不想继续再做鼠人”
阿难对他说:“今生劫数未了走到哪里也是苦难”
巴利还是不说话跪下向养父母磕头感谢他们养育之恩而后走出鼠人们世代所栖身的地窖在那时他的胡须已经长长而浓密与黑色的卷发连到一起夕阳下如同一团黑色火焰落日的余晖在他本来高大挺直的身体后拖出一道长长的阴影。
自此巴利再不甘心做一名鼠人他来到地面上与那些地面上的人们冲突不断他几乎每天都被打得死去活来也就在九死一生之后他慢慢解锁了白宝石的威力在它的加持下终于回归到杀神本位。
婚礼上达里特的出现让加拉瓦震动不小他当场昏过去醒来之后自己眼前也总在闪现达里特的身影以及她突然变白的头发自己经常神情恍惚又高烧不退经常在睡梦里惊醒大叫:“达里特不要走你不要走啊……啊……梵天大神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他的新婚妻子也很害怕让自己的父亲拉兹带了加拉瓦去找最好的医生去看病吃了许多药打了许多针总也不能见效。
后来有位元老出主意:要不去太格陵里找神使去看一下?
拉兹其实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加拉瓦能好过来那也不错。做为董事长的老丈人自己又是总裁整个集团就像自己家里的一样。如果加拉瓦病好不了那就加紧夺权凭自己在公司里的威望整个集团也能轻易到手。
只是现在女儿刚刚新婚这个加拉瓦要是死了显然对她是个巨大的伤害所以还是要去治一治。
于是他安排车辆带着加拉瓦和亚米到太格陵去指神使看病。
神使拉莫拉多在人们心目中那就是凡间的神无比神圣的存在一般人根本没机会见到他的真容。好在塔特尔汗集团在太格陵多有施舍他们是这里的会员见到神使比较容易。
从太格陵的侧门进入到了内部停车场。
拉兹带了女儿两名仆人抬着病重的加拉瓦一直来到神庙后面在一间神殿里找到神使拉莫拉多。半个小时后几人从神殿里出来。
仆人抬着加拉瓦往车里先走拉兹父女两人走在后面。
亚米看起来很是伤心她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那里神使拉莫拉多使法后的圣水她问自己的父亲:“爸爸你说神使的圣水会管用吗?”
拉兹阴阴的一笑把女儿拉到一边:“神使圣水管不管用但爸爸的话肯定管用。你听着你要好好的侍候加拉瓦尤其在众人面前要表现出关心他照顾他的样子。你需要让他再活过两星期有这两星期的时间我就可以在集团内得手集团内的所有命脉都可以掌握在我们手里明白不明白?”
亚米又要哭了“爸爸我害怕。加拉瓦要真的死了我怎么办?”
拉兹拍拍女儿的后背:“害什么有爸爸在呢。半个月后整个塔氏集团都是我们家的那时候你还愁找不到好老公吗?过几个月老爸再给你找个更好的。这个加拉瓦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和那个鼠人的女儿结过婚说不定早就染上了鼠疫现在他死了更好免得玷污我们高贵的血统”
拉兹一边安慰着女儿一边往车队走过去。
一辆宝马四驱越野车在前面开路中间是加拉瓦的雪佛兰商务车。后面一辆是拉兹父女两人的级奔驰。
前后三辆车从神庙里出来穿过福林大道往塔特尔汗所在的写字楼过去。
拐过福林街路口车速减慢正要通过一个地道桥。
走在最前面的宝马越野已经进入地道桥雪佛兰商务车刚刚拐弯突然路边一根电线杆突然倒下来轰地一声横在商务车前面。司机急忙一脚刹车车子停下来。
司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地一声叫出来车子里还有四名仆人他们说是仆人都是训练有素的私人保镖。大家反应神速都从身边抽出随身武器以防万一。
五六秒钟过去没有什么动静。
其中一名保镖队长对身边队员说:“你们两个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名保镖点头打开车锁轻轻拉动车门左边的车门刚刚拉开一条缝突然一只大手抓了门把手呼地一下直接把整个防弹车门拉开联结绞链被拉断一扇车门凌空飞出去。
其中一名开车门的保镖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被车门带着也飞了出去半空里传来一声惨叫。
不好有敌人攻击。车上剩下的三名保镖反应过来三条自动步枪几乎同时开火:哒哒哒哒哒……三条火舌射向空门处。
保镖队长大声朝司机喊着:“快快倒车”
司机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挂了倒档一脚地板油向后面倒去。车子发出怒吼声浪嗷嗷嗷嗷喷着黑烟只是原地不动地方而且车上的人感觉自己身不由己的往后仰过去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车头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