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眨巴着大眼睛,“难怪太元城街上遇到的仙人之境的修士那么多!”
“是啊,仙界人少机缘很多的,你有时间多出去溜达,自然知道的消息就多了,多去秘境历练,心境提升后,修炼就水到渠成!”
于是,闲来无事的时墨听话地出了门,在坊市上晃荡着,手里有了灵石,她也不那么省吃俭用了。
一路走过去,时墨买了不少仙界的爆雷符、火灵符、冰箭符等攻击性符箓,看着不错的灵药也随手购置几株。
这时她正抬头走着,突然一阵刺眼的光线照射过来,时墨瞬间身体一动,轻轻躲开,结果那光线又反反复复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扫射好几个来回。
“这什么东西偷袭?眼睛都睁不开了!”
“唉,太元城城楼上安置了窥容镜,这不到处扫射吗?”
“窥容镜?此乃何物?”有修士不解地问着旁人。
“就是探查大街上有没有易容的修士,比如妖族化形后混进来,那窥容镜下无所遁形,还有一些作奸犯科的逃亡修士也一样。
哪怕用易容丹或其他天材地宝改变了面孔,窥容镜下皆是本来面目。”一个中年修士滔滔不绝地给周围一群陌生修士讲述道。
其他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时墨也顺着听了一耳朵,她摸着下巴思索着,这窥容镜之事肯定不是一时兴起,八成是那些搜捕她们四人的修士干的。
时墨有星辰界珠的保护,并不担心自己的易容被识破,就继续在街上闲逛着,一路收获颇丰。
突然看到前方一群修士步伐极快地驱赶着街道中心的人群,大家看到是城主玉覃宸上街了,原本心里的不满也强行按下,这太元城毕竟是玉家的管辖之地。
时墨站在店铺门口,看着那话题中心的太元城城主玉覃宸,陪同着另一人白衣公子走来。
突然,她眼睛蓦然睁大,顷刻间,又快速收起眼里的惊讶!
顾御泽!
这狗东西不过半年多时间,修为已经恢复如常了?
仙界的天材地宝果然厉害啊!
时墨内心连连感叹,但凡换个普通修仙大陆,恐怕丹田碎裂,无法修复,早就变成一垉黄土了。
“墨墨,他好像恢复的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你看他走路都略显虚浮,身形单薄,可大不如前了!”
空间里一直看着外面的时白,忽然和她传音说道。
时墨一愣,反应过来眼珠微动,将打量的视线重新放在顾御泽身上,果然见他比从前虚弱很多,仿佛硬撑着一般,不过脸上依然是一张冷冰冰的面孔。
顾御泽在众人的围观中,和玉覃宸一路窃窃私语,时墨定睛看着远处城楼上高悬的窥容镜。
不用猜也知道是顾御泽干的!
“白白,窥容镜属于什么等级的法器?”
“应该是半仙器吧,窥探仙人之境以上的修士真容,可不容易,必须是半仙器或仙器以上才管用!”
听到时白的回话,时墨微微思考了一瞬,既然北仙域太元城有窥容镜,那其他城池或仙域应该也有吧?
可是仙界半仙器这么容易炼制吗?时墨心里存疑。
“其实半仙器不难的,一般炼器师只要有机缘,得到矿石源泉,炼器时加入一滴,很容易成功了!”
时墨眼睛一亮,“那矿石源泉是什么?一般哪里有啊?”
时白看到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当然是秘境啦,很多秘境里都会蕴育出一些矿山,在那矿山中心,往往会蕴育一汪最纯净的矿泉,最珍贵。”
时墨不由地充满了羡慕,长见识了。
“唉,咱们太元秘境是不是快要开放了?”时墨正要离开街上时,突然听到旁边的两个修士讨论着。
“是啊,你又进不去,问这个做什么?”其中一人说道。
“我家还有一个胞弟仙人二重啊,我想让他进去历练一番,机会难得!”
“那你可得留意报名时间,就在这几日了,城主府会出公告的,其实我也想进去历练,那里面天材地宝又多,危险之物还少,简直送上门的机缘,可惜修为到了仙王以上就进不去了!”
“你可真贪心,太元秘境本就是为了保护仙人之境的修士准备的,你进去不是以大欺小吗?”
看着说话的两人勾肩搭背地越走越远,时墨满脸笑眯眯的,今天时白还说让她历练,机会就来了!
时墨想到过不了多久要去秘境,就跑着进了坊市上又买了不少各种符箓、灵药粉末等防身之物。
“墨墨,你干嘛买那么多啊?”
“我不是担心过两日涨价吗?提前下手,到时候我们就不用和别人挤着抢东西了!”
“其实你不用太省灵石,咱们有机会搬一座灵脉就好了!”
时墨感慨道:“灵脉哪有那么容易,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能找到。”
回了客栈,时墨进了空间药田,又采摘了不少灵药,利用琉璃玉尊开始炼制各种丹药。
她点燃冰心焰,将灵药一株一株耐心地融化,待全部变成绿色的液体时,时墨又加入一滴灵泉水,只见药香味浓郁地充斥在空气中。
随着液体挥发,凝结成膏状的灵药在时墨的注视下,随着她的神识操作,变成一粒粒圆圆的丹药,时墨快速将盖子合上。
“砰!”气浪响了一下,时墨愣了,“难道失败了?不是说琉璃玉尊很难失败吗?”
她和时白跑到玉尊前,将盖子掀起一看,香味散发后,六颗白胖胖各自带着两道丹纹的增灵丹炼制而成了!
“哇,果然是仙器!”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地夸赞着。
“我终于理解那顾雨菲为啥急了!这样的宝贝,谁能得到,就算是一头猪,也会炼丹了!”时墨赞叹不已。
“所以说,气运很重要,你看自从你把气运收回来后,总是无形中就有好运,相反那顾雨菲,现在还能称得上是气运之女吗?
她这样的气运,我就不信天机阁的那些老家伙看不透,不过是装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