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姜知走到包厢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男人捏着额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许姜知闪身进去,反手把包厢的门反锁了。
沙发上的男人瞟了一眼许姜知很清晰地说了三个字。
“滚出去。”
许姜知鼓起勇气倒了一杯茶水,很谦卑地奉上:“江先生,您不舒服吧?喝水。”
江先生,H城鼎鼎大名的江岳。无人不知,无人敢招惹。
江岳撩眼冷冷扯了扯领口:“谁让你来的?”
许姜知怯怯地举起水杯:“江先生,我叫许姜知,我……我有件急事求您。您先喝水。”
江岳接过水杯,水却从许姜知的头发淋下,打湿了她薄薄的衬衫。衬衫很快变得透明。
许姜知一动不敢动。
江岳目光扫过,突然许姜知的衬衫莫名崩开。
许姜知手忙脚乱正要按着,下一刻男人一把将许姜知拎到了自己的膝上。
他夹着烟的手指若有若无掠过膝上搭着的大腿。
这个女人长得很清纯,但腿却要人命的好看。
江岳觉得今天不小心喝下的加料酒好像提前发作了。
许姜知看见江岳的目光,大着胆子依偎了过去。
“江先生……”
她怯怯软糯地叫了一声。声音很绵,拉长尾调,像长了个钩子轻易就能勾住男人的心。
江岳夹着细长烟的手指很好看很危险,长长的的烟灰随时好像要掉在这双雪白上。
江岳慢吞吞地问:“有事求我?”
许姜知双臂软软搭在江岳的脖子上,怯怯点了点头。
江岳眯了眯眼,烟喷在她的脸上。他问:“知道怎么求吗?”
许姜知咳嗽起来,柔顺长发不经意掠过胸口。
江岳细长的手指随意撩开她碍事的长发,慢吞吞地说:“许姜知?我好像听过。”
许姜知低声:“上次在卢家见过江先生一次。我找人打听过,知道现在只有江先生能帮我。”
江岳低笑起来,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他懒洋洋的:“求我的人很多,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许姜知咬牙豁出去:“我是雏。我比外面的女人干净。”
江岳撩眼笑得更冷:“那对男人来说更麻烦。”
许姜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白兔。
过了一会,江岳慢悠悠问:“会伺候男人吗?”
许姜知脸瞬间红了。
江岳捏着烟眯着眼看许姜知,等着。
许姜知不知道哪儿生出的勇气,凑过去亲上江岳的唇。粉色的唇碰到江岳的薄唇,许姜知身子颤抖起来。她肩带也顺着雪白消瘦的手臂掉下来,锁骨清冷。
她这个样子很是诱惑。该有的很有料,该瘦的很瘦。
江岳一动不动任由她啃着。他的自控力强大得让人心生畏惧。
许姜知亲了半天没动静,狠狠咬在了他脖子软肉处。一直不吭声的江岳忽然低低笑了一声。
“的确是第一次。”
还没等许姜知反应过来,人已被恶狠狠压在了沙发上。
下一刻斯一声,她倒霉的衬衫彻底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