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姜知脸红红的点了点头。
江岳又问：“饿了？”
许姜知看了一眼桌子，又点了点头。
江岳说了一句：“饿了就去吃……”
他才刚说完“吃”这个字，面前的许姜知人已经消失了。等他回头许姜知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吃着面包喝着牛奶。
江岳慢条斯理地坐在对面座位上慢悠悠地喝咖啡。
他精神头很好，想来昨晚的“运动”让他身心愉悦。
江岳忽然问：“顾良生是你的谁？”
正在大口大口吃东西的许姜知僵住了。她放下面包和牛奶。
江岳看了她一眼，冷淡说：“不想说就算了，吃完就滚吧。”
他盘子一推，彻底没胃口了。
许姜知难堪地站起来。江岳却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到了这个份上，许姜知知道自己不能待下去。她默默回房间换上皱巴巴的裙子，然后提着小包就要走。
江岳冷冷说：“把卡拿走。”
许姜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拿走了卡。
……
许姜知不知道怎么离开江岳的公寓。反正等她回过神已经站在公交站上。
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打车去找了薛姐。
薛姐正好起床，正懒洋洋敷着面膜。她听了许姜知的事，一拍桌子：“杀千刀的程家，那个程志当真说不离？”
许姜知捂住脸，声音绝望：“他说有冷静期，他要反悔。薛姐你知道现在离婚案都一般不判离。程志打定主意要折磨我就一定会搞事的。”
薛姐一拍她的肩头：“傻瓜，你去求江先生啊。只要他说一句程志这条癞皮狗就得跪下来接圣旨。他是吃了几个熊心豹子胆敢惹江先生的女人？”
许姜知擦了擦眼睛，苦笑：“江先生今天早上把我赶走了。很生气的样子。我不敢求他。”
薛姐无语地看着她：“这么大的大佬让你给得罪了？”
许姜知点了点头。
薛姐叹气：“那我也没办法了。你自求多福吧。”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江先生给你多少分手费？”
许姜知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固执地说：“我不会要他的钱的。他已经帮过我了。”
薛姐气得狂点她的脑门：“我的天啊，难怪江岳不要你，他是嫌弃自己睡了个脑子进水的小傻逼吧。”
被薛姐骂了一顿后许姜知满心郁闷地出了皇朝。她茫然在街上走，然后买了份报纸在街心公园看招聘信息。
她看了半个小时看得眼花缭乱，总觉得上面的招工都不靠谱，还有找外劳的，薪酬高得吓人。
薛姐说了，这种花天价找外劳的一般都是男的被骗出去嘎腰子，女被骗得一身脏病，死了都回不来。
这时突然看见报纸一角有个招聘英语家教的广告，按小时和提高成绩结合计算，报上用加黑加粗的字写着成绩如果提高五分就奖励一千。许姜知眼睛一亮赶紧用笔圈了起来。
她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
许姜知找好工作目标的时候，老式电话响了。她看见是学校的电话赶紧接起。
那边是弟弟许羽的班主任。班主任声音很难听：“许羽姐姐吗？你弟弟打人了。你过来处理下。”
许姜知嘴里半块面包一下子噎在喉咙。
等她赶到学校，被混身是血的许羽吓了一大跳。她扑过去拉住许羽心疼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