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这不过就是一个画像而已,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还有你真的要有什么事情的话,现在你就赶紧的回去吧。”
“我不管,我就不是不准你喜欢她,”莫玉昕像是发癫了一样,拿着那画像就开始撕扯起来。
莫玉衍见状,想要阻拦,可这会儿的她还在气头上,任何人想要阻拦都是没有办法的。
莫玉昕还一边撕一边说道:“我现在就去找楚兮歌麻烦,我就不信她还有三头六臂了,还能把我怎么着。”
“你敢。”
“大哥,你还护着她呢,那个女人之前一句话,你就将家里那么多的珍贵药品都给她了,现在我莫家还有什么东西,你可清楚?”
“那些东西对我们没有什么作用,楚姑娘也是拿来救人的,你何必还要纠结这些,”莫玉衍的脸色再次阴沉,“你现在赶紧回到娘亲那边去,不然我可要找你的麻烦了。”
莫玉昕还在抽泣着,她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没有猜想这些事情还会这样就出现了。
“好,大哥你给我等着,我说过我要去找楚兮歌的麻烦,我就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莫玉昕将撕碎的画像恶狠狠的扔
在地上,夺门而出。
莫玉衍看着那地上散落一地的东西,这心里也非常的不舒服了。
他蹲下来想要将那些画像再重新拼起来,这才发现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楚姑娘,对不起。”
莫玉昕真的去找楚兮歌的麻烦了,但还没有见着楚兮歌,就被墨郗尘给知道了。
“王爷?”
墨郗尘本身对四大家族的人就没有什么好感,对那些要主动来找楚兮歌麻烦的人,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再次踏入王府的门。
“本王不知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但希望你还是从本王的面前离开。”
莫玉昕也知道墨郗尘都是帮着楚兮歌的,所以在他的面前还算安分。
“王爷,你和楚兮歌没有成亲吧?”莫玉昕反问道,“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现在也就不要拦着我了,我保证我只找楚兮歌的麻烦,不会找其他人。”
“呵呵,”墨郗尘冷笑起来,“这药城的人,谁不知道楚兮歌是本王的人,莫小姐,本王看你大哥倒是很懂事,怎么到了你这里,你倒是这般的不讲理了?”
“我没有不讲理,这楚兮歌做了不少的坏事,害的我大哥现在还要找我的麻
烦,要不是因为他的话,我也不会和大哥给闹翻了,”说完又是朝着他们看了一眼,然后又是朝着旁边看了看,“王爷,你就让我进去吧。”
墨郗尘还是没有让开的意思,而且态度也是非常强硬。
“滚。”
莫玉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可看着墨郗尘的样子,居然还会不寒而栗。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楚兮歌从里面出来,还没有等莫玉昕回答呢,墨郗尘已经叫人将房门给关上了,“王爷,刚才那是莫家小姐吧?”
“嗯。”
楚兮歌说道:“竟然这人都到府上来了,不如就让她进来,之前莫公子也是帮了我不少的忙,我还一直都没有说过谢谢呢,现在能见着莫小姐,也正好还可以给她送一些药丸。”
墨郗尘拽着她就往里面走,“歌儿,这人心险恶,你何必还要想那么多呢,这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本王要怎么办?”
“王爷,你在说什么呢?那莫小姐难道不是来找我的?”
“是。”
“那为何王爷都不让她和我说一句话,就将人给拒之门外了呢,这对别人也太不尊重了一些吧?”
“好了,本王有些累了,那人
现在也走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楚兮歌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着墨郗尘的脸色似乎也不是很好,这心里也就着急起来。
墨郗尘又是说道:“行了,你也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本王没有生气,只是还有事情要处理,”说完就转身了。
宫中,慕元烈知道了慕云澈的那些小动作,想要直接将慕云澈给杀掉。
“皇上使不得呀,这太子殿下可是你一手扶持起来的,你要是现在将他给杀害了,这后面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皇上,宫中除了太子以外,也没有其他的皇子,还让你看的上了吧?“
“陈公公,朕也不否认,太子的确也是朕最为宠爱的一个皇子,可没有想到经过这次的事情以后,朕对他已经非常的失望了。”
陈公公又是说道:“可太子死了,这朝廷还有不少他的门客,对皇上来说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慕元烈说道:“那些人在想什么,难道我这心里还不清楚吗?”他又是顿了顿,“他们无非就是想要帮着太子上位,如今太子在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大,朕想要收回他手里的权利,还有不少的人站
出来,再这样下去,只怕朕这里还更危险了。”
“皇上你心里可还有其他的人选?”
“这太子要是没有了,就只有扶持三皇子慕云齐上位,”慕元烈觉得慕云齐的性格温顺,至少也不会找自己的麻烦。
而且他对自己也是忠心耿耿,只要慕元烈说的话,那慕云齐可是千依百顺。
陈公公觉得这也是一个好选择,“三殿下性格好,对皇上你也是很孝顺,只是,”他又是顿了顿,“皇上,这朝中不是还有人传言,说三皇子和王爷走得近吗?”
慕元烈也早就听说过这件事,不过他并不在意。
“那墨郗尘能有多大的能耐,他现在心里除了楚兮歌,也不在乎朝堂上的事情,就算三皇子和他有接触,这也好,说不准到时候他手里的兵权还有可能会交出来,这对老三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皇上说的是。”
慕元烈想到这里以后,也开始频繁的召见慕云齐。
慕云澈知道了以后,这心里自然有些不爽。
“父皇之前可没有将慕云齐放在眼中,现在这么频繁的接触,未免也叫人太觉得奇怪了一些,只是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