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澜坐在一个茶楼的雅间,津津有味的看着这边的情况,亚心情很是不错。
随着监斩官的一声话语落地。
边上早就准备好的刽子手,扬起了骇人的砍刀。
而此时的林清云似乎才反应过来,眼中盛满了恐惧。
“不,不,我不要死...”
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完,刽子手的宽阔的刀锋就已经用力的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人头落地,死不瞑目。
所有的不甘心,都化为了虚无。
林清云在恐惧不甘中死去,这样的结果,林惊澜真的是很满意。
死了一个,还有一个在昭王府中,受尽折磨的林清雪没死。
不过林惊澜觉得如今林清雪的处境就很好,让她享受一段时间再死也不迟。
前世害了自己的人,她总会一一去报应的。
看了一眼尸首分离的林清云,再看看百姓们的欢呼声,林惊澜起身,准备离去。
而另外一边,许淮安也静静的坐在一个酒楼的雅间中,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眼神毫无波澜,而他的脚下却跪着一个人,一身狼狈,满脸畏惧。
“雪奴啊,你可看清楚了,这就是曾经最疼爱你的二哥啊,此时他被斩首了,为何不见你伤心半分啊,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将这个疼你如性命的哥哥放在心上呢。”
许淮安戏谑的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脚下的人。
曾经自己将他放在心尖尖上,当做那一轮明月,好生呵护,甚至为了她辜负了对自己有着大恩,不离不弃得林惊澜。
可她却对自己做了什么。
这女人当真该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所以她不能轻易的死,要留在自己的身边受尽折磨,还要给惊澜赎罪。
“不,不,我不想死,世子,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现在的林清雪再也不复从前娇美动人的模样了,容颜尽毁,身形灰败,眼中再无半分骄傲明亮,全部都是灰败畏惧。
跪在许淮安的脚下,弓着腰,口中胡言乱语的说着。
“你放心好了,你可是我的侍妾,我之前没杀你,现在就不会杀你,毕竟我还要留着你给惊澜赎罪呢。”
而本是害怕畏惧的林清雪在听到林惊澜的名字时,瞬间就抬起了眼眸,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恨意。
都是林惊澜,若不是林惊澜,自己根本就不会落到如今这个下场。
若是林惊澜当初肯答应替自己嫁给许淮安的话,这一切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
“你在恨惊澜?”
许淮安很敏锐,一下子就察觉到了林清雪的心思。
如此问了一句,随后还没林清雪的回答,就猛然拿起了身边的鞭子打了过去。
“你有什么时候恨惊澜,你敢对惊澜露出这样的神色,真是不不知死活,我今日就要好好的教训你。”
鞭子快速挥下,不过多时,林清雪就在地上打滚的惨叫,不停在求饶。
这段时间在昭王府受到的折磨,早就让她认清了所有,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救自己。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恨姐姐,你饶了我吧....”
抱着头不停的求饶,然后许淮安却是更加愤怒了,打得也更阿基用力,眼神都是阴鸷狠厉。
“你不配叫她姐姐,你就是一个贱人,怎么可以和惊澜相提并论,你真是该死...”
一边打一边说,如此过去了半炷香的时间,林清雪早就被打的血肉模糊,许淮安这才松了手。
将鞭子随意一扔,看着已经痛的昏迷过去的林清雪。
“去找人给她治一下,不要用好药,保证她不死就好了。”
嫌恶的看了林清雪一眼之后,吩咐了一句,慢慢恢复了平静的目光,眼神看着外面慢慢散去的百姓。
和无人收尸,人首分离的林清云。
“有没有寻到鬼医,我的腿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了,顾君珩南难杀,很快就会回到京城,我一定要站起来。”
孤顾君珩如今在边境,守卫森严,一般人难以进入,想要杀了顾君珩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而此战一定会胜,这个结果许淮安深深的清楚。
等到顾君珩回来之后,必然就要和林惊澜成亲了,这样的结果不是许淮安愿意看到的。
所以在此之前,他必须要站起来,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世子放心,我们的人已经寻到鬼医,此时正在来的路上,这是刚刚传来的消息。”
侍卫将一个小纸条递给了许淮安。
许淮安接过,看清楚上面的字之后,终于露出了笑容。
“找到鬼医,我的腿就一定会站起来,顾君珩,我们的帐也该好好的算算了。”
手下不明白许淮安的意思,可也没敢多问。
许淮安则是在心中默默的思索着。
前世同样是顾君珩打断了自己的腿,可惜自己一直到很久之后才查出来。
可是等到自己想要去找顾君珩报仇的时候,却又败在顾君珩的手中。
“这一世,我一定不会再败给你,而且既然前世我娶了林惊澜,这一世我也一定可以将林惊澜娶回来的,顾君珩,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前世今生的仇恨,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顾君珩。
而此时被他挂念在口中的顾君珩,却正在山谷中和人厮杀。
手握长枪,气势如虹,来去如风,让对面的人防不胜防,快要招架不住。
“你是何人,为何我从来都没听说过你的名号?”
对面的青年,二十多岁的年纪,面容俊逸,出手大开大合,气度高高在上。
“你管我是谁呢,反正你知道知道今日你定然会死在我的手中就对了。”
顾君珩不屑一笑,纵身而起,一枪挑过,差点就直接挑落那人的头颅。
那人顿时后退了好几分,看着掉落的头盔,眼中闪出了庆幸的神色。
“你躲得倒是挺快的。”
顾君珩不屑一笑,长枪就要再次而上,可正在此时,他眼神一缩,忽然一道回马枪杀出。
而他身后也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青年,一袭黑衣,眼神冷漠阴鸷。
顾君珩回马枪并没有伤到他,反而他的长剑趁机挑过了顾君珩的胸膛。
顾君珩躲的很快,可是胸前的衣襟仍旧被划破了。
可在看到对面之人剑尖上挑着的东西时,忽然就红了眼睛,暴怒出声。
“将香囊还给我,否则我必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