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之从魂族开始正文卷第五百一十八:方法,冰主沉沦对于冰主的问题,欲魔王对着魂长青若有所思的说道。
“或许…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魂长青转头问道。
而冰主闻言也是心中一凛,将目光投向了欲魔王。
“自然是让她沉沦在欲望之中喽!”
欲魔王挽着秀发,一脸妩媚的笑道,那望向冰主的眼神之中,饱含深意。
她十分想要知道,当初冰清玉洁的冰主,若是沉沦在欲望之中,会是什么样的一幅姿态!
而闻言,魂长青微微一愣,冰主则是整个人面色变得无比难看。
“混账!该死的欲魔王!你敢?!”
冰主怒吼出声,整个人根本无法维持镇定。
“呵呵,冰主,希望你待会还会这么中气十足。”
欲魔王望着发怒的冰主,冷笑了一声。
随后又是望向魂长青道。
“冰主如今实力不再巅峰,无比孱弱,我可以轻易调动她体内的欲望,让其变为欲望的化身,而你则是需要帮助她将那股欲望释放出来,让她体会到极致的欢愉。
如此,她的精神便是会受到极大的刺激,如此一来,她的泥丸宫也会开始松动,届时只要稍加牵引,那么她与寒冰祖符的联系便是会断开。”
魂长青听完以一种讶异的目光看向欲魔王,不得不说这欲魔王真是个人才,不,是异魔才!
他突然庆幸当初自己当初没有杀了异魔王,不然的话,他还真的没那么多招数来对付这些远古之主。
而欲魔王说完想到了什么,又是提上了一嘴。
“不过此法也有些副作用,伱在与冰主结合之时,难免也会受到一些其体内那股翻涌欲望的影响,但比起冰主,你还是能够保留基本的理智的。”
魂长青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便是点了点头。
“该死的,我一定会杀了你们,将你们永镇冰狱,受到万世折磨!”
二人的交谈没有特意遮掩,一旁的冰主早就听得面目狰狞,双目赤红,无尽的杀意泄露而出,整个人宛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然而二人没有理会冰主的歇斯底里,魂长青淡淡的瞥了一眼冰主之后,轻声道。
“开始吧…”
欲魔王笑吟吟的点了点头。
随后在冰主那惊恐的目光当中,一团粉红色的雾气便是在欲魔王的周身升腾而起,随后缓缓的朝着冰主飘去。
雾气漂浮的速度极为缓慢,但冰主此刻根本无法闪避,哪怕她心中无比想要自尽,但她此刻连调动元力都做不到,谈何自爆?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所言遭受的那等羞辱与折磨,她便是只觉得生不如死,绝望至极。
但无论她再怎么愤怒大骂,也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当那些雾气尽数没入到冰主的体内之时,冰主便是只感觉大脑猛地一沉,十分混沌,随后一股难言的燥热从她身体上涌起。
整个人顿时躁动难耐,口干舌燥,原本那奋力想要挣脱束缚的动作此刻也是停顿了下来,变得极为扭捏。
冰主此刻喉咙滚动着,不断的吞咽着唾沫,精致的面颊也是染上了惊人的绯红。
“该…该死的!”
冰主一边抵御身体上的异样,一边艰难的出声,她知道这是欲魔王搞的鬼,心中痛恨异常。
但此刻她的声音却已经没有之前那般恨意十足了,反而带着一丝娇嗔。
“再等一等,现在这股欲望只能激发出她身体的渴望,还无法影响到她的精神,就让这欲望继续在她的身体里发酵一下吧!”
欲魔王饶有兴趣的看着此刻洁白娇躯上都是染上一层粉红的冰主,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仿佛大仇得报一般。
而随着时间推移,冰主也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她此刻的面颊宛若烧起来了一般,火热,滚烫,眼眸更是蜕变为了粉红之色。
如果说之前,她宛若寒冰,但现在,她却好似化身成为一团难以熄灭的焰火,无比炙热!
此刻,冰主的身躯正在那铁链的束缚之下剧烈的扭动着,看向前方魂长青的目光之中,也带着疯狂的渴望!
“看样子,差不多了…”
望着冰主这幅样子,欲魔王喃喃一声,随后嘴角勾起,玉手一挥。
“卡擦!”
顿时,几道清脆的声音响起,那束缚着冰主的锁链陡然蹦碎。
“嗖!”
失去了束缚的冰主顿时宛如一头饥饿已经的野兽,双眸散发着恐怖,毫无理智的凶光,朝着魂长青极速掠去,想要在他的身上发泄那股难以遏制的欲望!
而魂长青一时间也有些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反应,冰主便是已经临身。
见状,魂长青无奈之下,也只能施展出了那记忆中明明经历不多,却极为娴熟精湛的技艺了…
……
而不知过去了多久,魂长青的眸子当中也是染上了一层猩红,他也被冰主体内的那股欲望影响到了。
此刻虽然他还能够理智的思考,但心头萦绕的那股意犹未尽的感觉,让他只觉得空虚。
猛地扭头,望向了广场入口,那里是欲魔王在打坐的地方。
欲魔王虽说精湛此道,但依旧还未踏出这最后一步,所以便是选择回避,深怕自己也受到影响。
此刻,魂长青大手一挥,一股强大的吸力爆发。
欲魔王猝不及防之下,瞬间便是被魂长青摄入到了某个战场之中。
欲魔王从打坐中惊醒过来,一脸的惊魂未定。
然而当她看清楚了魂长青此刻的状态之后,顿时便是明白了过来。
他这是被欲望影响了,单单一个冰主难以令她满足。
“等一等,我将萱素唤醒,我…”
然而欲魔王还未说完,便是魂长青粗鲁的扔到了前方的地面,与那难以描述的冰主形成一排。
随后在欲魔王那惊恐的眼神之中,魂长青再度暴起。
虽然一开始欲魔王满是抗拒与无措,但因为其修炼的功法,本就积攒了无数年的欲望,此刻就好似突然出现了一个宣泄口一般,宛如泄洪之闸,尽数的爆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