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猝不及防被他一扯,身子不稳就往后仰。
夜君泽一把掐住她的腰。
“你特......”
夜小爷说话一向没什么顾忌,怎么贱怎么爽怎么来。
这会却突然说不出话了。
他不是没摸过女人的腰,可现在,脑子里全是一个念头。
草!
怎么有这么细这么软的腰......
手感还他妈贼好,独一个!琇書蛧
夜君泽视线落在那张近在咫尺的美人脸上。
眼眸水亮,唇齿嫣红,那种漂亮形容不出来,像朝露,像晚霞,像所有美好的东西。
靠!
夜君泽暗骂一声。
怎么能有人长得能那么的恰到好处。
像是长在人心尖上,照着他的审美抠出来的。
不等他想更多,突然一阵剧痛。
“咚!”
明溪力气不大,但防身术学得不错,膝盖狠狠抵上夜君泽的小腹。
然后毫不留情的一脚,踩在他脚面上。
“靠!!”
夜君泽妖孽的俊容疼到扭曲,捂着下面,又抱着脚跳起来。
明溪瞪过去,骂一句:“臭流氓!”
娇软的声线,削弱了些许气势,倒像是情侣间的嗔怪。
明溪转身就想走,对上一道凌厉的目光。
浓浓的攻击和侵略感,几乎揉碎到那双黑漆漆的深眸里。
她心脏不由得一跳,赶紧拉门离开。
夜君泽想追上去,却被一只大掌狠狠一按。
门再次打开,又关上。
得了,现在连肩膀也痛得要死。
夜君泽两腿发软靠在椅背上,手心里,似乎还残留着轻甜的香味......
回味半晌,他撩起眼皮抽了抽。
疯女人!
竟说他耍流氓!
就小爷这长相是个女的就得扑过来!
还用得着耍流氓?
饭店门口。
明溪边上车边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上官景羡,想告诉他一声自己回去了。
“明溪!”
一声带着颤的叫声。
恰好和手机里上官景羡的声音同时响起。
明溪没听清那声呼唤,但她还是回头看了眼。
是刚刚那个侵略感极强的男人。
他站在寸许的距离,一张脸俊美非凡,
身量欣长,腰窄肩宽,身材苏得让人腿软。
长得真的挺不错。
本来她一直觉得上官景羡天下第一帅,但不得不承认,面前的男人好像比她哥还要好看上那么一丢丢。
“明溪,你怎么了?”
上官景羡在手机里没得到回应,有些焦急。
明溪收回目光,“没事,就是跟你说一声,我坐车回去了,不用来接我。”
“路上小心,到家给我说一声。”
“好,哥。”
挂断后,明溪抬脚上车,“司机,去......”
“啊!”
一股巨大的牵扯力袭来。
明溪被生猛地卷进一个宽阔的怀抱。
“哎——”
司机慌忙叫了句,想要解救乘客。
可男人身材健硕挺拔,比自己高出不止一个头,他怂得不敢说话。
好在周牧从另一辆车里看到情况,连忙上来解释一番,又给司机留下自己的名片,这才让司机离开。
傅司宴动作粗鲁,生拖硬拽,最后干脆拦腰抱起,直接把拼命挣扎的人塞进车里。
明溪胳膊快被他扯断,挣扎不成,想着防身的招数,直接拿脚去踢男人。
“有病啊!你这是绑......”
一个架字还没说出口,脚踝就被男人攥在掌心,往前一带,胸膛压着她的膝盖,狠狠地吻上去。
动作迅速,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明溪就这么被男人压在车座上,湿热的吻从唇瓣到舌根,男人手掌捏紧她的下颌,掌控着她唇齿的动向,让她想咬都咬不动。
她觉得自己像一条待宰的羔羊,被男人强势的肆意吮弄。
这个吻走向越来越不明......
明溪大脑一片白茫,虽然呦呦都有了,但她从没经历过这些。
以前的记忆也一点没有了。
甚至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是不是每个人都这么粗暴......
周牧上车就看到娇小的人儿被总裁压着,从上吻到下,吓得他立马按下挡板的升键。
挡板升起前,男人宽厚的舌突然抽离。
他屈起修长的手指,扯松了领带,从齿缝间研磨出
三个字。
“开快点。”
周牧瞄到总裁太阳穴暴起的青筋,问都没问地点,直接用最快的速度朝樾景的方向开。
明溪这会脑子还是蒙的,瞪大双眼像看魔鬼一样,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
对,是陌生的男人。
那眼神里有惧,有怕,有陌生,唯独没有久别重逢的惊或喜。
傅司宴盯着她,眼底的欲光浮浮沉沉,越烧越烈。
明溪被他吓到了,飞快开口道:“别碰我,别过来,你这个死疯子,别以为长得好看,强歼就不犯法,我哥可是黑带九段,等他来把你打死!”
男人根本不听她说什么。
他不想听,也听不懂,脑子里只有一件事......
手掌本能地扣住女人的后脑,薄唇压上她的柔软芬芳,不用任何技巧,全凭本能去索取。
明溪惊恐又羞耻,手被他的领带捆住,膝盖也被压住。
疯狂的吻落在她的唇瓣和脖颈,像是要把她身体每一处都拆吃入腹。
每掠过一处,就会留下深红色的吻痕,直至雪白的皮肤上绵绵密密。
光线昏暗的车厢内,只能看到男人峻黑的发顶在妄为......
下车时,男人怀中的女孩满脸都是泪光。
脸上是屈辱不甘的神色,像是受了很大的侮辱,不停抽噎着。
傅司宴压根没够,只是亲吻身体根本解不了这五年的渴。
太想要,太想要把她弄坏!
男人胸膛太硬,明溪捶又锤不动,愤怒全写在娇俏动人的脸上。
下一秒,她被粗暴地丢到床上。
明溪很怕他过来,翻身去够床头的水晶装饰往男人脸上砸。
水晶装饰擦过男人的脸砸到墙上。
“砰!”
碎了一地。
男人英俊的脸上,也被尖锐的边角擦出一道血痕。
砸完后,明溪赤着脚就往外跑,没看清脚下的碎水晶,抬脚踩上去。
“小心!”
傅司宴扑向明溪,以膝盖做盾,跪在地上,让明溪踩着他掌心。
明溪收不住,一脚下去,水晶裂片割裂男人的手背,深深陷进皮肉里。
顿时,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