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阿陶怎么反应这么大?

“阿陶看起来应该是成年了吧?”

冷不丁的一句话鹿陶心里一咯噔,心虚的笑了笑,“啊,是吗,我也不知道,闻瑾说我是幼崽。”

问就是不知道,只要她不承认,谁知道她成年了,别想她结婚生崽!

祝肖带着鹿陶继续往前走,走在鹿陶的前面鹿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人的第六感还是很准,祝肖的身上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危险。

“狼族也有一些关于你的记载,人族的雌性柔弱美丽还聪明,相比兽族成年要早。”祝肖的嗓音慢悠悠的,时不时停顿回头去看鹿陶的表情。

鹿陶面不改色,心不跳。

兽族活个几百几千都是正常年龄,180才成年。她不说谁知道她撑死活个百来年,她说她没成年,谁能证明她说谎了。

她一个人来到这样的世界。

哪怕是稍微熟悉点的闻瑾,她也不能说自己早成年了,说不定就被拉去生崽,大好青春怎么能荒废在生孩子上!

尤其是这样的条件下,随便一个难产大出血,必死无疑。

想想她就打了个寒颤。

丝毫不惧的抬头,“是吗,我不知道。”

祝肖回头闷笑,“原来雌性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年,那该知道自己多大吧?”

鹿陶脸不红心不跳:“不知道。”

祝肖对这个回应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她的警惕心这么强。

“那阿陶可要记好了。”荡漾的嗓音厮磨着,“人族18成年,你应该差不多了。就是要记住每隔半年一次的发情期。”

“咳——”鹿陶猛的被自己口水呛到,“什么玩意?”

这是什么登西?

他们早就进化了,哪来什么发情期,“怎么可能,你们狼族记载需要更新了,我们人族没有发情期!”

祝肖偏头,“阿陶怎么反应这么大,是已经成年了吗?”

鹿陶看着这个老阴批,字字句句都在套话,说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这会儿还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不记得自己年龄,却记得没有发情期,还说自己不知道自己多大?”

眼里闪着笑意调侃鹿陶,多久没有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你是骗我呢,还是骗你身边的蛇王?”

鹿陶:“......”

“当然。”祝肖勾起了嘴唇,“我是不会告诉他的。”

“哦,对了。”祝肖恍然一般,“我也不确定发情期间隔是不是半年。”

鹿陶愤愤盯着祝肖后背。

这阴险又欠扁的表情怎么会是一头狼,这才应该是狐狸!

狐商明明是个狐狸,上天不公,将他生成了脑干缺失的傻白甜!

“到了,进去吧。”祝肖带着鹿陶停在一间树屋前,四周也都是古树挖空的树屋,“你就住在这里,一会儿我给你送吃的。”

屋内桌椅,皮毛床榻,一应俱全,还有一套兽皮衣。

“衣服也是给你准备的,这里可要比蛇族热很多。你先换我去给你拿吃的。”

鹿陶确实感觉到了,来的时候一直是闻瑾抱着的,蛇族的气温不热也不至于很冷。

但是狼族确实有些热,走了这么一会儿身上就已经出了细汗,上前两步,“我不吃生肉。”

“知道。”祝肖无声无息的笑了声,稍稍低下身,“都是你能吃的,熟肉,果子。”

鹿陶一身鸡皮疙瘩,打从一开始就没太注意祝肖长得什么样子,这会正面对上这张勾魂妖孽的脸,细看分明就很聪明,长了八百个心眼的那种!

轮廓分明,唇瓣红润,眉眼明明透着一股蔑意,却偏偏带着笑意,这和方才有人时的目光完全不一样。

“呵...呵呵...”鹿陶干笑,“谢谢你啊。”

好危险的感觉。

闻瑾也就原身的时候她会鸡皮疙瘩起来,狼王也没有这种感觉。

祝肖转身,逐渐敛下笑意,步履缓慢的离开。

鹿陶送了口气,总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当着旁人的面装着傻,当她面就露出本来面貌!

伸手挑了挑兽皮衣,制作虽然粗糙但是该遮的位置都遮了,下面就是一个半身裙。

鹿陶关上了门窗,把衣服换上了,兽皮上衣是无袖的。

换好衣裳鹿陶在屋里又四处看了看,门后挂着不同样式的匕首还有弓箭。

“扣扣——”

“进来。”

鹿陶转身就看到几个和她穿着一样兽皮衣的女人。

“营盛,你要那个雌性?”

祝肖此时一点不像外面,慵懒随意的一靠,支着一条腿,半睨着营盛,一只手托着果盘,等他说完。

营盛话不多,“嗯。”

“我得提醒你,她没法孕育后代,不要觉得可以和她孕育出第二个人,她不能,也不一定愿意。”祝肖抽出床前的木片扔了过去。

营盛只扫了一眼就拧着眉不想看下去了,盖在了桌上。

“不信?”祝肖又抽出木片扔了过去,“她不属于这里,一个凭空出现的人,迟早会凭空消失。”

营盛收起这些木片,吐出一个字,“试。”

“她不能生,你也想试?”

繁衍生育大于天。

尤其是狼王血脉。

祝肖目光敛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收腿起身,意味不明的呵了一声,“除了你,还有不少人想试,那条蛇可是看的紧。”

说完托着果盘,不紧不慢的出门,刚出门就有雌性慌慌张张撞撞的跑了过来,“祝...祝...”

半天也没叫出名字。

“说事。”

“阿岚带着人去新来的雌性那里去了!”

祝肖脸色一冷,托盘一把塞到雌性手上,“送过来。”

往屋里看去,“营盛,跟我一起去。”

知道他听到了,喊完人直接冲了出去,营盛果然走了出来,见祝肖已经去了,立马跟上。

树屋后面传来一阵阵砰砰砰的声音,哼哧哼哧的。

“好了没?”

“知道累了?”

“错没错?”

“继续干。”

又是一阵吭哧吭哧。

祝肖到的时候,树屋前面守着两个人,祝肖脸色沉了下去,毫无感情的一扫两人,“谁让你们来这里的?”

两个雌性见来的是祝肖脸色刷得白了,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出来。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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