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雁轻笑着说:
“天纵哥,但凡踏上修炼这条路,不管是武士还是修士,感受到更加广阔的世界、超越超人的力量,以及寿命的增加,没有人愿意舍弃追逐大道的脚步。”
“所以,他们不会出卖我的。只要他们跟随我,咱们的势力和实力增加,就不怕旁人的刁难。”
“即便以后我的能力被人宣扬出去,咱也不怕躲在暗中的恶人了!”
听到这里,黎天纵琢磨了下,亲吻着她的额头,“既然媳妇儿心里有了主意,那你就放开手脚去做。”
“你拉拢势力,而你男人我给你赚大钱!”
齐安雁却是在赚钱上是小打小闹,当个小小的暴发户可以,但是成为那种在行业中跺跺脚就能震三震的大亨,却有些难为她了。
她见过很多人和事,心境与旁人不同。她现在更多的关注便是在医学上。
她笑着蹭了蹭黎天纵的脖子,嗯嗯着:“我知道天纵哥最厉害了。我缺钱的时候,就跟你伸手要。”
黎天纵笑笑,“那我可得加快脚步了。”
毕竟用不了多久,他们家会多了不少项家武士们。
第二天,齐安雁给张子航开的膏药熬制好了,便吩咐项佐给送过去,并且附带着一张使用说明书。
而她跟项佑则去了城东区。
这次她们俩是乘坐着公交车,因着这里是大学城,经过的公交车有不少,其中就有一趟直达的!
齐安雁穿着一身藏青色泡泡袖收腰长裙,梳着蜈蚣辫,背着黑色绣花帆布双肩包。
项佑也是一身藏蓝,不过她的上衣是斜襟盘扣,用腰带束着,裤子舒适。她的头发高高束成马尾,整个人英姿飒爽,一瞧就是个练武之人。
她神情冷肃,背着药箱,时刻跟在齐安雁身侧。
下了车,项佑便同坐着等车的老太太打听地址。
齐安雁接任务的时候,挑选的都是神经类的。每一位医者都有比较擅长的领域,不可能真的是全部精通的。
她选择神经类的,也是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医术水平。她在一方面专精,总比每个方面碾压别人,更容易被大家伙接受。
再者,她也想在这方面有所成就,吸引富家人主动与她接触。
城东区的环境比他们昨天去的城南区好太多了,这里之前住着不少的商人,房屋建造中规中矩,瞧着就大气干净许多。
不过呢,那些时代过去了,一个个富豪早就成为过去式,半数以上的四合院里住着不少人家。
齐安雁和项佑一路打听过去,终于寻到对应的巷子和门牌号。
因为一个大院里住着好几户人家,每户人家几乎都有老人、孩子或者没有工作的家属在,大门白日里都是敞开的。
齐安雁和项佑对视一眼,迈进去,高声问道:“请问这里是柳芝意的家吗?”
一个在屋檐下纳鞋底的老人抬起头,“是啊,你们是谁,寻芝意丫头什么事?”
齐安雁笑着回答:“奶奶,我们是医学商会的。有人在那挂了柳芝意的病情,所以我们来看看她。”
老人点点头,冲着正房左侧一间喊道:“柳家弟妹,有人来看你们家芝意了……”
老人的声音可比齐安雁的大多了,她那一嗓子周围三四个院子里的住户都能听到。
几乎她话音刚落,一个瘦小的老太太蹬蹬地走出来,满是不悦道:“你们够了,我们家芝意都成这样了,以后跳不了舞蹈,更不可能结婚生子。”
“你们这群小姑娘,就不能行行好,忘了她这一号人物。你们跳自个儿的舞,让我家芝意过两天素净日子?”
“芝意从小就心善,不与人交恶……你们非得隔三差五来扎她心窝,才舒坦吗?”
齐安雁愣了下,随即轻笑着将自己的证件递过去:“柳奶奶好,我是一名医生,不知道你们家谁将柳芝意同志的情况,挂在了医学商会的任务墙上。”
“我接了这个任务,便来瞧瞧她的情况。”
柳老太太看了眼证件,又看了齐安雁俩人一眼,撇嘴道:“你们刚高中毕业吧?这么点年龄,怎么给人看病?”
“什么商会啊,我们家可没人有这闲工夫,弄什么任务的。”
“你们抓紧走吧……芝意的腰摔坏了,京都人民医院什么专家会诊,都看不好,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会什么?”
齐安雁知道自己的年纪和性别,注定会处处碰壁的。
她歪下头,笑道:“柳奶奶,我拿到了中医从医资格证,是有资格和能力给人看病的。”
“我在帝大附近开了一间药铺,铺子里一些特效药就是我制成的。”
“您要是真为您孙女好,不如让我们给她瞧瞧?可能西医瞧不好的病,咱们中医就能有治疗或者缓解的法子呢?”
“柳芝意同志这么年轻,你们不该早早断言她的未来。”
“再说了,如果我们哪里做的不妥当,您待会拿着扫把再将我们俩给轰出来……”
这小姑娘将话都说道这个地步了,柳老太太也不好真把人给撵出去,狐疑地看向她:“你们真是给我家芝意看病的?”
齐安雁点头,“那可不,我们医药箱都带来了。”
柳老太太故作很凶地说:“那你们可得认真点,如果让我知道你们是来瞧我家芝意笑话的,我真拿着扫把赶你们的!”
齐安雁嗯嗯着,“我们没必要骗您啊。”
柳老太太这才掀开帘子,请她们进去。
柳家条件还算可以。他们租了正房的三间,而且也看得出来,柳家人对柳芝意的疼爱。
左侧的屋子被隔成里外两间,柳芝意单独住在里屋,虽然屋子里的家具有些老旧,但都是干净整齐的。
小姑娘腰部受了伤,不能长时间坐着,这会儿她趴在床上,胸口垫着枕头,就着窗户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