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他们直接从药铺进来的。
齐安雁正坐在后院的桌椅上喝茶,见到他们笑着挑眉,“刘队,你们倒是赶巧,这是病人家属送来的好茶,一起品尝下。”
刘队笑着摆手,摘下帽子道:“我们就是一帮粗人,只会牛饮水,哪里会品茶。”
“可不能浪费了小齐大夫的好茶。”
齐安雁好笑着摇头,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但是没有黄灿灿和张舒婷的份。
黄灿灿和张舒婷紧抿着唇瓣、低着头,也不知道想什么。
“茶叶就是给人喝的,人们喜欢喝,才能体现它们的价值。”
刘队他们这才坐下来喝着茶,这茶里放了灵泉水,一口下去温润舒坦,浑身的燥热都散去大半。
“好茶!”尤其是茶汤入胃后,刘队不知道为何,曾经被歹徒打成骨裂成暗疾、常年隐痛的腿,感觉也舒坦许多。
齐安雁微垂着眸子笑笑,突然说道:“刘队,等我家四弟高考结束后,我们会出去游玩两个月。”
“等回来后,准备收购药厂,到时候我炼制一些药品,专供你们系统如何?”
刘队是城北区总所的,虽然他是大队长,但是他的家世不一般,以他的能力,成为下一任领头人不过是三五年的事情。
身为局子里的人,刘队的信息渠道多而广,但凡有些出挑的事情,他都要过一耳朵的。
他自然知道齐安雁的本事,而且从齐家出去的药效都不错,效果好且没有半点副作用,只有一点,药品是限量购买。
别人的药都是成盒的,一盒里面起码有十多粒,甚至更多,可是齐家的药盒小巧精致,里面只放着三五粒药,价格却算得上所有药品中较贵的了。
因为药品用的是好药,所以药效好、价格高,这很合理,大家伙也认可。
如果有这么一批特效药进入系统,给一线的同志们用的话,那将会是整个夏华的福音!
刘队忍不住激动地站起身来,他旁边的几个同志也起身,跟着他一起郑重地鞠躬。
齐安雁赶忙让开,无奈笑着说:“刘队,你不用这样的。我们都是夏华的一份子,不过我们各司其职罢了。”
“你们保卫着我们,那我们医者守护你们也是应该的。同志们那么辛苦,与歹徒搏斗或者训练的时候,很多伤痛可能会成为常年暗疾,折磨着他们。”
“我能尽以点力,也算是实现自己的价值……”
刘队他们系统有专门供药的单位,但是那种特效药,又怎么能跟带着灵气的药品相比呢?
聊了会儿天,刘队才开始说起正事。他从文件包中掏出来这两个人的检查报告,将大夫说的话跟齐安雁复述了一遍:“我们给她们两人做了全面的检查,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去看了,但是大夫的诊断是她们没有任何不对劲。”
这才是最可怕的,身体健康却无缘无故腿瘫了、嗓子哑了。
黄灿灿和张舒婷面色憔悴、带着灰败的颓废,哪里有之前的嚣张、陷害人的笃定。
齐安雁微微叹口气,“刘队,不是我不想给她们看,只是你瞧瞧现在的孩子一个比一个心眼儿多。”
“我怕我万一碰了她们,回头她们又出了什么新情况,我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刘队侧头看向黄灿灿和张舒婷,冷声道:“你们到底怎么想的?”
“小齐大夫的本事不错,说不定你们让她看了,还有好的可能。但是万一你们再次当成咬人的蛇,谁敢救助你们?”
黄灿灿嘴唇蠕动下,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她们真有什么新情况,肯定是齐安雁做的手脚。
谁让她们招惹的是她亲妹子。
但是她不想坐在轮椅上。她的身体重,而她平日里疏于锻炼,胳膊压根不能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上厕所和洗澡都是问题,每次都要别人帮着折腾很久。
张舒婷从包里掏出笔和本子,蹭蹭地写字,“齐姐姐,之前是我的不对,我向您和齐安莺道歉。”
“我已经知道错了,不会再发生之前的事情,如果我真的又莫名其妙哪里不舒服,那也是我身体的原因,跟您没关系。”
“您是大夫,您有自己的职业道德……”
她写完就一脸诚挚和悔过地将本子递上去。
齐安雁没有接过来,只是瞥了一眼,淡淡地道:“希望你这次能表里如一。”
张舒婷手略微哆嗦下,笑着重重点头。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她确实被欺负了,但也只是欺负,又不是真被人要了身子,顶多遭受大家伙的流言蜚语。
可是她何错之有,为什么要被人这么指指点点呢?他们该去训斥害人者。
而不是现在,她被学校记过,往后与重点学校无缘,一辈子的生命轨迹都发生了巨大改变。
那她现在悔改,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黄灿灿赶忙也说道:“齐家姐姐,对不起,之前是我浑蛋,现在我也得到教训了,以后去少年收容所……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了……”
“往后我肯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的……”
齐安雁这才点头,让黄灿灿将胳膊伸出来把脉。
她微蹙眉头,换了只手继续把,又瞧了瞧黄灿灿外露的腿,叹口气说:“黄灿灿确实跟诊断结果一样,身体没有病。”
听到这里大家伙略微失望,却也能接受和理解。
齐安雁医术再高超,还能越过那么多大夫,又怎么能跟先进的仪器相比?
黄灿灿神色立马阴郁下来,刚才她就不该示弱,明显齐安雁不乐意给她们看病,就等着瞧着她们的笑话呢!
不过齐安雁话音一转,“她这种情况,用西医的解释是神经信号出现了问题……大脑给身体错误的暗示……”
“就像是国外有人做过试验,人类心理暗示到底有多强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