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打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展露出她姣好的身材曲线。
那副美丽而不自知的样子,更是让律景衍眸光炙热,心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怎么还没到……”
风浅浅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她此刻只想抓紧回去,冲个热水澡。
然而一下车,还没站稳脚,就被身后的男人拦腰抱了起来。
“啊!”
双足离地,软软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风浅浅的心脏扑通狂跳,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
“你干嘛,快点放我下来!”
律景衍不说话,只是冷着脸,抱着她径直走上楼梯。
风浅浅抬头,瞧见的只有他冷冽好看的下颚线。
好漂亮的一张脸,堪比维纳斯美神,虽然用这样的词来形容男人有些奇怪。
可此刻,风浅浅的脑海里,就是只剩下这样的想法。
她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保持理智。
“放开我……”
如她所愿,律景衍将她丢在大床上,毫不留情的动作,让风浅浅的身体都被反弹了起来。
“我衣服还是湿的,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洗澡!”
“我房间有浴室,在我这里洗。”
“不要!”
风浅浅脸一红,“在你的卧室里洗澡,一定会发展成无法收场的地步。”
“那便不收了。我们之间,又不是第一回了。”
律景衍暧昧地贴近她,咬她的耳朵。
风浅浅的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意乱神秘。
这个会勾魂的男人,床上的手段,简直令她疯了一样着迷……
“不要,不行,律景衍,我一会儿还有事……”
风浅浅勉力保持着理智,断断续续地说着。
“哦?什么事?”
“你、你奶奶的病,我有医治的头绪了。”风浅浅灵机一动,找到这个借口。
“你说什么?”律景衍亲吻她后颈的动作一顿。
风浅浅这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刚刚真是太要命了。
“是的,我找到了医好你奶奶的办法,在古书上有记载,古老的印第安人曾经也患过这样的疯病,尝试了很多的土方法都没有用。最后是内地的老中医路过,喝下了他用多种草药熬制的水,搭配上每天针灸,终于让那些印第安人逐渐痊愈。”
“你有药方?”律景衍一顿。
“嗯,我伯伯家里留下的医书里面有。”风浅浅说。
“你伯伯……你师父……风浅浅,你的身边怎么这么多的能人异士?”律景衍淡淡道。
不过,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这个女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个奇迹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奶奶有救了。”风浅浅说完,拽住他的手,“走!陪我去挖药材!”
“现在?”
律景衍蹙眉,“不行。”
“为什么?”风浅浅不解,“难道你不希望你奶奶快点好起来吗?”
“不行就是不行。”律景衍冷漠道,拦腰将她抱起,迈动长腿走进了浴室。
将她放在已经放了热水的浴缸里。
随后,自己开始解领带,脱衣服。
风浅浅浑身被热水包裹,扬起红彤彤的小脸,错愕地望着他。
律景衍面无表情地当着她的面,把衣服脱下来丢到一旁,露出线条冷冽漂亮的肌肉。
那劲瘦有力的腰身……幽暗冷厉的寒眸,俊美到极致的脸庞……
风浅浅用力咽了咽口水。
这赤果果的诱惑,谁能抵挡住啊。
“再怎么着急,也要把澡洗了再走,否则,会感冒。”
律景衍冷冰冰地说完,摘掉手表,不客气地蹲下,把手伸进浴缸里。
“啊——你,你干什么,我可以自己脱的!”
风浅浅的脸颊红透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帮我洗澡!”
然而,律景衍的大手不容她反抗。
涩狼!
变态!
风浅浅内心哀嚎不已,欲哭无泪。
幸亏最后只是洗了个澡,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说不说,风浅浅的心里还是有点意外的。
“今晚要做正事,就先放过你,过几天,你给我等着。”律景衍低声在她耳边说。
过几天就是26号了。
又是一轮虐心的日子来了。
风浅浅一阵绝望,何时能研发出对抗那种情毒的药物啊。
风浅浅带着律景衍来到农家小院。
“在这里就能挖到绝大部分的药材,还有一种,需要收集萤火虫入药。”
风浅浅一边说,一边挖药材。
律景衍在边上帮忙。
看到她系着小围裙,戴着小草帽,一缕俏皮的发丝从颊边垂下,性感可爱,又不失撩人。
令他心下一动。
“你一直看着我发呆做什么?”风浅浅嗔怪地瞧了他一眼。
“没有。”律景衍说。
“还不承认,”风浅浅漫不在乎地撇撇嘴,“你要是没事做,不如想想,上哪儿抓点萤火虫。”
“萤火虫一般出没在草地上,水边,和树下,在晚上八点或凌晨四点的时候最好抓。”律景衍冷漠道。
一瞬间化身为百科全书。
“说得挺像那么回事,你倒是给我去抓啊。”
“女人,你等着。”
律景衍潇洒地起身离开。
风浅浅都挖完草药了,心想这人怎么还没回来。
走到院子外面一看,律景衍在一棵大树下蹦跶着,挥手抓空气。
风浅浅一阵静默。
他是傻子吗他?
连个工具都不会找,就在这赤手空拳地抓萤火虫?
“走开走开,让我来!”
风浅浅激动地喊道,手里举着个网兜,“这么大个男人,除了吃饭,还会干什么?”
律景衍被她说地一愣,满头问号。
“女人,你又皮了是吧,敢这么说你老公?”
“你算什么我老公,连个虫子都抓不到,看我的。”
风浅浅说完,大秀身手,很快就抓了一网兜的萤火虫。
“这么多萤火虫,做什么用?”
“取它们身上的荧光粉入药。”
风浅浅把萤火虫带回家,小心翼翼地拍打网兜,抖动。
看到许多会发光的绿色粉状物簌簌而下。
“够吗?不够我再去抓点。”
“不用了,目前就这些,够两天的药量了,先去医院看你奶奶吧。”风浅浅说。
律景衍看到她端着一罐黑乎乎的,看起来像答辩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护着,坐上车,眉头不由蹙起。
“这玩意真的有用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人到了精神疾病康复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