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日报这么大的新闻平台,说消失就消失了!律家牛叉!我看以后谁敢得罪,分分钟让你人间蒸发!」
「呜呜……这么有钱这么帅的男人,还能被绿,这世道还有天理吗!」
「该死的!那个贱女人到底哪里令律爷着迷了?气死我了!」
「风浅浅就是罪该万死!她和那个男人应该被浸猪笼!」
“……”
夜深了,风浅浅躺着大床上刷着手机,越看越无语。
累了。
方方面面都是。
疲惫地丢开手机,闭上眼睛睡觉。
这届网友都太爱管别人家的闲事了,明明都没弄清楚真相,就开始网络暴力。
希望热度能自己降下去吧。
不知过了多久。
喝得醉熏熏的律景衍被赵凌扶着走进来。
他今天去的这个酒局,是律刑韫参与和安排的,联合一桌的人针对他猛喝,上的都是特意调制的烈酒。
“老狐狸!明知道律爷您现在中毒了,就是故意这么干的,想让您加快毒发!”
赵凌只恨自己身份卑微。不够给他挡酒的。
香椿少爷顶在前面,都被喝吐了。
偏偏这种时候的酒,律爷还不能推,更不能让人看出他的异常。
“律爷,你还好吗!先坐会,我去给你倒杯水。”
律景衍在沙发上坐下,模糊的目光,潜意识的就往某人的房间看去了。
望着风浅浅禁闭的房门。
他的眼前,仿佛又浮现今天下午看见的场景。
她站在青草屑飞扬的夕阳下,扑进了沈轻尘的怀里。
幽眸暗沉了一瞬。
律景衍握紧沙发的扶手,长睫毛下的漆黑眼眸,看不真切情愫。
他起身走到酒柜又打开一瓶酒,冷冷对瓶饮了几口后,停顿了几秒,拎着酒瓶坚定不移地朝风浅浅的房间走去。
打开门……
身影隐进门内的黑暗中。
“律爷?”
奇怪,人呢!
刚刚还在客厅的,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赵凌端着水杯,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茫然四顾。
风浅浅在熟睡中翻了个身。
感觉身体像被束缚住了。
有点不对劲……
风浅浅蹙了蹙眉,醒过来。
赫然看见男人就坐在她的床边,西装衬衫解开两颗扣子,手里拎着一瓶喝到一半的酒,漫不经心地摇晃着,眸子冷冷睨着她,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眼底只有望不到边的冷意。
风浅浅心下一惊,慌乱道:“律爷,你怎么在这?”
又来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她房间坐着想干嘛!
风浅浅挣扎着试图坐起来,赫然发现,唯一能动的那只手竟被他用领带捆住,束缚在床头。
嗯?!
风浅浅心中警铃大作。
这家伙是变态吗这!
“律景衍你……你喝醉了?”
“嗯,今晚喝多了点,现在有些醉意。”律景衍淡定的语调,完全不像失去了意识的人,“但我酒量还可以,所以,没有特别醉。”
“没醉就快放开我……听见没,不然我要喊人了,啊……”
后面的呼声戛然而止。
律景衍动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握着酒瓶,弯腰靠近:
“嘘……别吵。”
垂下冷眸,凝视她的身体。
“我不在家的时候,有跟那个男人乱来吗?”
哈?
风浅浅额上冒出汗珠,身体尽量地往后靠。
被捂住的嘴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拼命摇头。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照亮男人阴鸷的脸上,他亦邪亦蛊惑的眼神,让风浅浅有种熟悉的畏惧感!
这、这家伙该不会是狂躁症又发作了吧!
“没有?你能这么听话?”
“嗯嗯!”当然了!
风浅浅决定先配合他,用力点头。
“我不信。”律景衍把手从她嘴巴上移开,垂下眼帘,带着一丝冷意地放下酒瓶。
他眸底泛起几分戏谑和审视,翻身上床,单手支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困围住。
另一只手,缓缓掀开她的睡裙。
“除非,让我亲自检查。”
什么?
风浅浅愕然睁大眼眸,心慌到脸红冒汗:
“你想怎样!快、快住手!”
“别害羞,你的身体,我已经看过不止一遍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风浅浅又气又委屈,浑身颤抖着,简直无法直视男人深邃冰冷的眼眸。
明知道对于发作的律景衍,现在讲不了道理,可是被他这样欺负,风浅浅的心里还是难受。
“因为,你不乖。”
“胡说……我没有!啊……”
“还敢顶嘴,嗯?稍微加重点程度就接受不了?你的身体比之前更敏感了。”律景衍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低下头靠近她羞红的脸颊,在她耳边说话。
滚烫的气息呵出带着酒香。
他的吻落下。
沿着锁骨。
就在风浅浅绝望以为,今晚逃不掉被这只大灰狼吃掉的命运时。
律景衍忽然不动了。
他趴在风浅浅的身上,埋在她香香软软的颈间。
像是昏迷过去一般……无比安静。
风浅浅一脸问号,惊喜来得太突然,有点没反应过来。
“喂,律景衍?”她试探着叫了声。
没反应。
这家伙是把自己喝大了!关键时刻就晕倒不行了吧!
“活该!”
风浅浅费劲抬起骨折的手,想拆开被领带绑住的左手。
但是尝试了几次都没法做到。
反而耗尽了她所有体力,累得疲倦地眯起眼睛……
就这样被男人抱着,躺在一张床上睡着了。
次日凌晨,天刚破晓。
律刑韫坐在书房,手下在跟他汇报事情。
“还没找到少爷的下落吗!”他夹紧指尖的雪茄。
“没……没有!三少爷自从被您踹下车后,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监控里也没留下任何痕迹,我们找不到他的踪影……”
“废物!一群饭桶!好好一个大活人,还能原地消失了不成!”
几天过去了,律刑韫是真有点急了。
他寻思自己那一脚,踹的也不是特别狠。
只是想给那不听话的臭小子一个教训!
那附近也是大马路,两边都是树林,不存在掉落山崖什么的,本以为律少樊自己爬起来,打个车就回来了,顶多昏迷骨折,他也马上派人去找了。
结果!
到现在几天过去了!
毛都没找着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