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来冰房取冰块的木萝,一推开房门,直接撞到了一个赤裸炙热的胸膛。
来不及反应的她转身想逃,却是被人反手拽住抵在了冰凉的木板上。
那赤裸欺身而上,滚烫的唇舌在她颈项疯狂掠夺。
恐惧瞬间涌上木萝的心头,她拼命挣扎。
那人一手按住她乱挥的双手,将她死死禁锢住,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衣领撕开一道口子。
“啊……”木萝吓得叫了声,张口便咬了下去。
对方吃了痛传来一声闷哼,松开手拉开些距离。
趁着这空挡,木萝随手抓起了块冰块条子,扬着要砸过去,抬头间,对上那张阴森冷厉的脸,却让她生生顿住了手。
“九,九皇子?”
林承煜却是没反应似的,眸子一片猩红,看似没几分清醒的意识,偶尔窜起几抹狼光,死死盯着她。
吓得木萝一个瑟缩,手里的冰块落地应声而碎,也不等她回神,林承煜又再度欺身而上,动作比之前更加汹涌。
木萝浑身发颤,双手死死抵住男人胸膛,“王爷,您不能这样,求求您,您放开奴婢。”
外面人来人往,她害怕被发现根本不敢大声,哀求的声音抖得厉害,却好似火上浇油,惹得林承煜动作更是粗鲁。
“帮我,我不会亏待于你的。”
语落,他另一只手猛然将木萝身上的衣物扯下,露出一片雪白,晃得光芒愈盛。
他眸里的狼光一下窜起,兴奋得像头饿狼一般,索性直接将她压在身下,疯狂掠夺。
木萝一开始还能挣扎,但撕裂的疼痛让她渐渐没了力气,意识在醒与懵之间反复切换,整个人感觉一会被拽进深渊,一会又被抛上云端……
她也不知被折腾了多久,等再度清醒过来时,林承煜已经不在了。
咬着牙吃力的捡起衣物,眼眶一片泛红。
木板上的血痕顺势而下,融进地上化开的冰水里悄然没了颜色。
她看的有些怔,眼底渐起迷惘。
她是萧王府上一个最低等的丫鬟,全副身家没一点值钱的东西,如果一定说还有什么是珍贵的,那便是她的清白,可如今……
等她拿了冰块回到厨房时,已经在开始上菜了。
今日是林承煜的生辰,府上来了很多客人,她本在厨房烧柴做菜,做到一半,发现用来保持食物新鲜的冰块不太够了,这才出来去冰房拿冰,谁曾想……
恍惚间愣了下神,身后便传来管事的催促声:“外面都忙的恨不得一个人掰两半用,你还在这杵着干嘛,还不赶快出去帮忙上菜!”
木萝收敛情绪低头照做。
就算受了天大委屈又何妨?
她不过一介低奴,哪有伤心的资格。
跟着传菜的几个婢女一同端着托盘往里走,她低着头站在最不起眼的位置。
偏也是巧了,平日里她连林承煜的面都不曾见过几次,如今驻足上前,却一眼便看到坐在正中间的他。
他威严不减,尊贵非常,浑身带着惯常清冷淡漠的气势,矜贵又疏远,已全然没有了之前唬人的模样,好似刚才如狼似虎般的人并非是他。
木萝瞄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头低得更低,讷讷跟着队伍前行。
好死不死的,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她正好排在林承煜的身后。
她连大气都不敢喘,半屈着身子,托盘举高过于头顶,保持这样的姿势,等着正厅里的高等丫鬟将菜接到饭桌上去。
时辰还早着,皇帝和贵妃娘娘还没来,案桌上,都还是些年轻公子,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坐在林承煜旁边的,便是六王爷林承锐,两人平日里最是经聊。
一个转头间,林承锐看到他脖子上有一丝红痕,顿时双眸放光。
“好啊九弟,竟不知你私下玩得那么疯,快说是什么姿色的女人,竟能让你把持不住,怎么也不带来让皇兄我开开眼界。”
毕竟谁人不知这个九弟平日不近女色,父皇总夸他最是沉稳让人放心,今日这模样却是破了传言。
他嘴里尽是打趣,一旁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木萝又慌张起来,她居然弄伤了九王爷?
若被发现,当是死罪!
顿时手一抖,她的托盘跟着晃动了一下。
这时耳边响起林承煜冷淡的声音:“不过是被野猫抓了下,纯属意外之事,六哥不必费心。”
“不过我可听说,六哥红颜知己不在少数,怎得也不带来,让九弟我开开眼。”
林承锐不屑的摆摆手:“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的红尘伴侣,带来见你有失颜面,恐不及这伤你的野猫来的有趣。”
凤眸闪过冷芒,林承煜讥唇,“野猫更上不了台面,六皇兄可休要再提。”
……
后面的话,木萝便没有听到了,她的菜被人接了后,她便随着队伍出了正厅。
她的脚步莫名有些松快,林承煜的话明显是要与她划清界限。
也是,他与她的身份云泥之别,就算发生了关系又能代表什么。
于他,不过是一时新鲜,玩过了便可抛。
于她,发生了便是发生了,过后便不要再去想它,从今以后规矩做人,求取平安……
后厨的活忙好已是半夜,木萝觉得腰要断了一般,这般疼法,只怕腰间受了伤了。
出了厨房,她没有跟着大伙回房,而是转了个弯拐向后花厅走去。
此时半夜时分,人影稀少,她要来这里找几种草药,只有做完这最后一件事,她才能真正将今日之事抛之脑后。
然而她才走了几步,管事的突然出现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