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宝:替嫁妈咪是团宠 (.)”!
赫墨霆无视她惊慌的呼喊,鼻子埋在她的脖间,狠狠嗅了一口,随后张嘴咬上她的后脖子,又不敢用力,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属狗的吗?!”尽管如此,苏宛白还是被咬得一痛,扒拉着他的手想让他松开,男人却越箍越紧,恨不能榨干她最后一口空气,又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
不知道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苏宛白却不敢再动,任由他抱着自己。
“宛白。”安静的空间里,他骤然开口,却是苏宛白从未听过的斯文声线,还奇怪地透着脆弱。
从那天在旧居民她单方面偶遇开始,赫墨霆就有点不正常了,时不时地就会盯着她看,尤其她和孩子们打闹的时候,他的视线更加强烈。
猜不透他的心思,苏宛白也就没有管,以为他是后劲上来了,还在介意她把小夏夏弄丢的事。
而此时的苏宛白已经彻底凌乱。
“赫墨霆?”她担心地叫了一声,感受到腰间的手逐渐松开,她大口呼吸着,觉得今晚的空气分外香甜。
苏宛白转过身去看他,松开手的赫墨霆又像个没事人一般,脸色平静,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喉结滚动,似乎极力克制着某种冲动。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原本指责质问的话在触到他黯色眼底后又说不出来,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温声询问。
“没有。”赫墨霆嗓子有些哑。
刚才一听到林墨禹,瞬间想到那三个孩子,而后便是她的脸。
可惜她还不知道。
他也无法开口。
“最近没有休息好?”两人虽然算不上合格的恋人,但好歹是夫妻,苏宛白自然地关心着,褐色的眼里印着的都是他。
赫墨霆心头一软,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对她的情绪十分复杂。
两人沉默对视,久到苏宛白的心跳声如擂鼓,震得她胸腔发麻。
赫墨霆眼里藏着的东西好像就是她苦苦寻找的答案。
“阿姨,你在吗?”小夏夏稚嫩的声音透过书房门传来,苏宛白一惊,从杂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
“在。”她高声应着,冲赫墨霆笑了笑,打开门走出去。
最近小夏夏越来越黏她,只要消失在她视线半个小时,她就会开始到处找人。
身为医生,苏宛白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
小夏夏在她开门的瞬间就抱上去,蹭着她的手,苏宛白弯腰抱起她,拍了拍她的背,温柔地哄着她,“小夏夏想吃什么?”
而夏夏只是摇摇头,一个劲往她脖子里埋,像在寻求安全感。
苏宛白越发觉得奇怪,摸摸她的头,担心询问,“夏夏还好吗?”
“就是想阿姨抱抱。”小夏夏炸开一个可爱的笑容,看不出任何异样。
连着黏了好几日,苏宛白终于要上班了。
一大早,她刚收拾好,便看到小夏夏抱着娃娃乖乖地坐在玄关地毯上,揉着惺忪睡眼,“阿姨,我可以和你去医院吗?”
“不可以哦,阿姨要去工作,下班回来陪你好不好?”苏宛白惊了惊,伸手摸摸她的头,宽慰她。
小夏夏眼底闪过失落和不满,嘟着嘴没有说话。
一旁管家也为苏宛白解围,“小小姐,夫人上班需要专注,等夫人回来再陪您玩。”
“……”小夏夏闷声没有说话,半晌才点点头,抱着娃娃慢慢走回房间。
“管家,麻烦您多哄哄她。”苏宛白还是有点不放心,临走时还不忘叮嘱。
“嗯。夫人安心上班。”管家连连应下。
“苏医生,我没有头痛症状。”患者看了眼病历本,指着“头痛”两个字提醒。
苏宛白定睛一看,果然自己弄错。
好在患者是她的老主顾,理解地笑笑,“苏医生,您今天看上去很疲惫,还是注意休息。”
接待完最后一个患者,苏宛白靠上椅子,心神不宁,一下班直奔家。
“夏夏呢?”她挎着包,直奔客厅,问管家。
“三小姐在房间里。”管家愁眉苦脸,欲言又止。
苏宛白看他一眼,直接去了夏夏的房间,敲敲门,“夏夏?”
里面没有任何响动。
“小夏夏?阿姨回来了。”她声音柔和下来,哄着。
约莫过了五分钟,房间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咔哒”
门锁转动。
紧闭的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夏夏圆溜溜的眼睛从缝隙里看出来,苏宛白仔细一看,心疼得不得了。
往日水灵灵的眼睛满是红血丝,下眼眶红通通的。
夏夏一向活泼开朗,从未哭过,今天是怎么了?
“阿姨抱抱。”她委屈的嗓音软糯惹人心疼。
苏宛白眼中酸楚,弯腰抱起她,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夏夏怎么哭了?”
夏夏却不说话,只死死搂着她的脖子,生怕她离开似的。
无法的苏宛白抱着她漫无目的地散步,另一只手飞快地给赫墨霆发了消息。
赫墨霆带着家庭医生回来,小夏夏在苏宛白的肩上昏昏欲睡。
“夏夏?”赫墨霆神情未动,墨色的瞳孔颤动着,紧紧盯着夏夏,给医生一个眼神。
“三小姐,可以和我聊聊吗?”医生与夏夏也算是熟人,软下语气低声询问。
而夏夏不为所动。
乖巧的孩子变成这副模样,苏宛白满心自责,捧起夏夏的脸,蹭蹭她的额头,“你和医生叔叔进去聊一下,阿姨在门外等你,可以吗?”
夏夏耳朵动了动,对她的话有了点反应。
苏宛白再接再厉,“阿姨不会走的。”
赫墨霆威严的声音暗含关心,“夏夏,听阿姨的话。”
她对赫墨霆多少还有些畏惧,见他都发话,只能点点头。
书房的门虚掩着,让夏夏余光能看到等在外面的苏宛白。
赫墨霆修长的身形伫立在门外,时不时看向苏宛白,眼中情绪流转,到底没说出什么。
“是不是上次绑架的事?”身为医生的苏宛白压下情绪翻滚,冷静地分析着可能的原因。
当时她便觉得奇怪,就算夏夏再成熟,也不过是个五岁大的孩子,命悬一线,怎么会一点都不害怕。
就连赫寒辰和赫寒星都疑神疑鬼了好几天才缓过来,偏偏夏夏跟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