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宝:替嫁妈咪是团宠 (.)”!
生活重归正轨,苏宛白只是偶尔能从新闻里听到沈家最近的消息,什么苏琪儿出轨,苏沈两家决裂,不过这都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了。
休息时间突然多起来的苏宛白擦擦研究室内各器具的灰尘,打算重操旧业,尽早研制出有效药物,这样也能尽早找回自己的孩子。
她脑海里浮现出三小只的模样,嘴角勾起。
林墨禹依然不吃药,但凡她有时间都亲自端上去。
“最近这么有空,看来准备好做一个无所事事的赫家蛀虫了。”在她日日坚持下,林墨禹的话总算多了点,只是都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总比一声不吭好了太多。
“是的呢。”苏宛白自行研究了一套应对他的措施——凡事顺着他的话说,准没错。
林墨禹一拳打在棉花上,自讨没趣地冷哼一声,扭开头,拒绝她的喂药。
“又不喝吗?比小夏夏还难伺候。”苏宛白嘀咕着,却刚好让他听到。
听她拿自己和一个小孩子比,林墨禹气得郁结,偏偏又嘴拙,一双浑浊的眼滚了滚,只能瞪她一眼。
俨然一个无赖的苏宛白越发熟练地拉开窗帘,扶着他靠在床背上,“正好我先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什么?滚……”他的话堵在喉咙里。
苏宛白直接上手,检查他的肌肉灵敏度,又查了查他的心跳,最后扒开他的眼睛照了照。
林墨禹躲开她的手,面上浮现戾气。
“眼睛视力恢复得不错,而且你眼睛越来越好看了。”苏宛白一点都不介意,一边记录一边说给他听。
“好看?”林墨禹沙哑的重复里满是嘲弄,“一双瞎了的眼有什么好看的?”
“啪——”苏宛白合上笔记本,面带严肃地,“我不允许你侮辱双眼失明的残障人士。”
绕过床尾,拿起药,舀了一勺,递到他的嘴边,“没有骗你,你的虹膜确实正在长出该有的深色。”
这也是她没有想到的。
上次那批实验通过的药,她连着给他用了一段时间。
好消息是身体有了略微的恢复,坏消息是也只有这么点恢复。
看来药不对。
林墨禹不喝,她也不能掐着他的嘴逼他,无奈放回去。
她拉开被子,照例伸手敲了敲他的膝盖,没想到一向反应微弱的膝盖竟然剧烈地抖动了一瞬,苏宛白惊喜地看着他的腿。
“你的腿,是不是能够动一些了。”她急着想要查看,林墨禹却拒不配合,任凭她怎么搬都无动于衷。
苏宛白一个女孩子哪里有搬动一个男人的力气,大汗涔涔后只能放弃。
她瘪瘪嘴,如实交代,“这段时间的药我都加了东西的。”
“你?!”林墨禹灰白的瞳孔一缩,骇人的面孔在恼火下显得更加慑人。
“不过你身体的反应很好,眼睛逐渐正常,脸上的皮肉也变亮了点。”她仔仔细细地总结,对自己的研究结果颇为满意地点头,“嗯,我觉得我有望治好你。”
“治好我?”林墨禹嗤笑一声,瞬间被打回现实,“不必费心了,你走吧。”
苏宛白将药盖上,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你以前见过我吗?”
“没有。”林墨禹回答得很快。
她“哦”了一声,格外知趣地退出去,带了下房门。
等她走后,林墨禹靠着椅子半晌,忽然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化妆镜,这东西只可能是苏宛白的。
他忍着怒火,哼了一声。
几分钟后,他缓缓摸上那个镜子,打开,镜子里是许久不见的可怖的脸。
但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眼睛上。
苏宛白说得没错,灰白的眼里的确有黑色蔓延。
他看着柜上原封不动的药,喉结滚了滚,又扭开视线。
门外偷偷摸摸透过缝隙看的苏宛白急得不行,低喃着,“喝啊。”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林墨禹终于端起药,一饮而尽。
苏宛白也长长吐出憋着的气,还好赫家基因里有个傲娇属性,她不至于沦落到无计可施。
另外,看来林墨禹心底应该也隐隐有想治的想法。
她得再加把劲。
有一便有二,最开始林墨禹还偷偷喝,到后面只要苏宛白喂到他嘴边,他也能勉强喝下去,只是药物却迟迟不见进展。
试探地询问也都被他无情驳回。
看来从他那里是得不到自己孩子的消息了。
碰壁的苏宛白决定自力更生,在陪孩子、上班、研究药物之余,当起了业余私家侦探。
她最先去的便是当初自己生产的医院,大火后这家医院也一蹶不振,虽然重新开门,但人显然少了很多。
只有一些老医生念着旧情还待在这里。
苏宛白直奔妇产科,挂了号,询问医生关于当初的事。
而医生们要么不记得,要么压根没参与过,没有听说过她的名字。
尽管这答案在意料之中,她仍然十分失落。
从妇产科出来,她缓缓地走在花园内,身边时不时走过散步的病人。
远处有两人似乎在争吵什么。
“这里以前烧死过一个孕妇,晦气,听我的,我们去别的医院。”年纪稍大的那个看上去是婆婆,苦口婆心地劝。
“妈,这都是迷信,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媳妇无奈地拒绝。
苏宛白却捕捉到婆婆嘴里关键的信息,大步上前,“您好,您刚才说这里烧死过一个孕妇?是真的吗?”
婆婆正愁没有援手,听她一问,以为她刚怀孕,立刻拉着她的手,绘声绘色地,“几年前一个大肚子孕妇正等着生产呢,结果当天突然起了大火,那孕妇和孩子都没了下文。”
“只是没下文,万一被救出去了呢?”媳妇听不下去,连忙道。
“要是有下文,孕妇指定要带着孩子回来啊,但没有,也没人敢提。”婆婆忽然压低声音,透出点神秘,“知道那件事的人都不在这医院了。”
苏宛白眼神闪了闪,好像捕捉到一点东西。
难怪没有人知道,原来相关的早就被清走。
是谁在背后指使这些?
“您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敢提吗?”苏宛白不放弃地追问。
婆婆眼睛一亮,一副正问到下怀的模样,“那还用说,肯定是婴灵作祟,但凡提到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她就不该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