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越来越熟练了。”
水木街道二十二号，古言手里拿着电话，打了一个呵欠。
倒不是困了。
实际上，得益于每天晚上的线上催眠BUF，她休息的很好，每天睡眠四个小时，就能保证一天精神充沛，比睡了十个小时还要舒服。
而是和某人学坏了。
不过··
打呵欠，确实是舒服啊。
就是可怜了苏栎，一打呵欠就流眼泪水。
而打呵欠这个东西，和病毒一样，是会传染的，一旦一个人打呵欠，其余的人都是忍不住的，等到时候一起睡的时候。
嘻嘻···
在古言脚下，有一只太行犬——虽然太行犬濒临灭绝，但古言还是有渠道和能力搞来一两只的。
而罗凡，就通过电话，很短时间的训练出一只导盲犬。
“不熟练，已经大半个月了。”
罗凡已读乱回。
“嘻嘻··”
古言嘻嘻一笑，接下了话题：
“苏栎快来了。”
苏栎··
一只手是握不住的。
罗凡压下内心的期待，翻了个白眼。
秦诗诗是真的···天天自己嘻嘻嘻嘻也就算了，还带着苏栎和古言也开始嘻嘻嘻嘻了。
“我觉得，我们群该改名了。”
罗凡翻了一个白眼。
“改成啥？”
古言愣了愣，
这句话，她还真没思考到意思。
“嘻嘻怪群。”
罗凡吐槽。
“嘻嘻··”
古言再次开始嘻嘻嘻嘻：
“我觉得不用改。”
“或者，可以过一段时间再改。”
“为啥？”
罗凡好奇。
古言这个回复，在他的预料之外。
毕竟，一开始，古言是鄙视秦诗诗的嘻嘻怪行为的，而现在··打不过就加入是吧？
“因为。”
古言继续嘻嘻哈哈：
“马上就会有新姐妹要加入啦，等她们学会了嘻嘻嘻再改吧。”
接触的久了，古言也不得不承认，秦诗诗这女人，不仅仅疯疯癫癫的，还会把别人也带的疯疯癫癫的——谁也跑不掉。
本来，她对于共享，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现在·····真就是逮着人就往群里拉。
这里面原因，不仅仅是因为罗凡厉害。
还因为秦诗诗这个疯女人的洗脑。
“新姐妹··”
罗凡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嘻嘻···”
视频聊天最后，以古言一个嘻嘻收尾。
秦诗诗的提议，
壮大群聊的提议，
这人，虽然嘴上没答应，但也从来都没拒绝。
果然是个lsp。
嘻嘻嘻···
···
“你要的数学模型，我给你弄好了。”
微信。
苏栎与秦诗诗。
秦诗诗先发来消息。
“好的，微信还是网盘？”
苏栎回复。
苏栎最近一直在处理各种诈骗案件，繁杂的重复劳动，庞杂的数据处理，让苏栎深感头疼——得益于罗凡的帮助，最近逮住的诈骗案件也太多了。
而局里的系统，那真的是狗都不用。
于是，她准备自己开发一份数据和案件处理软件，提高工作效率。
而编程上，得益于最近的学习，在催眠BUF下的学习，编程能力暴涨，已经有能力自己搭建一个软件了——当然，是在BUF的加持下。
唯一的问题是，诈骗案件的数学相关模型，她自己搞不定。
即便是在催眠BUF下，也搞不定。
知识的缺乏，不是短时间能补上的，即便有催眠BUF，也需要大量时间和精力去啃书啃资料，
但问题不大。
她有姐妹。
秦诗诗可是公认的数学超级大师，一个商单几百万甚至近千万的那种，而自己可以白嫖，甚至比花钱质量还要好。
嘻嘻嘻。
这个群真不错，共享果然是好决定。
今后，得多拉点进来。
好看的，能力强的，
嘻嘻···
“面基吧。”
秦诗诗吐出回答。
“好。”
苏栎眨了眨眼睛。
她能猜到，秦诗诗说面基绝对有阴谋，但是嘛——当然是配合自己的小姐妹啦。
···
“给你。”
“我根据你提供的案件资料，对模型做了一些优化。”
“你到时候，做一个人物特性池，用ai就可以模糊搜索，还能····”
“····”
毕竟是姐妹，秦诗诗干活很认真。
“多谢。”
苏栎说了一声谢谢，拿起了手里的咖啡。
“难喝。”
一口之后，苏栎吐槽，
这咖啡真难喝，没有古言手艺的百分之一。
只可惜，古言已经很久没有去咖啡厅了，天天沉迷于，如今哪里只有一只狗——甚至这只狗，还要负责打扫卫生。
Emmm··
要不要，下次教可乐冲咖啡？
估摸着，可乐冲泡的，比这一家咖啡厅的手艺好。
“还行啊。”
秦诗诗喝了一口气，抿了抿嘴，突然说道。
“还行？”
苏栎再次喝了一口，眉头再次皱起：
“你不是喝过古言的咖啡么？”
如果没喝过好的，这咖啡确实可以，但秦诗诗可是和古言秉烛夜谈过的——当时还邀请罗凡去来着，可惜，罗凡去旅游了。
“是的啊。”
秦诗诗大口大口的喝，顺便吃甜点。
有罗凡就是好。
现在她是遇到想吃的就是——踏马的，大口吃吃吃。
至于胖？
不存在的。
每天高强度读书，学习掌握十几本书籍，看几百篇论文，还要跑步三十公里——胖不了一点。
“嗯？”
苏栎依旧疑惑。
秦诗诗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对劲。
“主要是，喝过更难喝的。”
秦诗诗随口解释。
“哦哦。”
苏栎恍然。
她一直跟着古言混，喝的都是古言亲手磨制的咖啡，嘴巴被养刁了。
“那个咖啡。”
秦诗诗继续小口小口的喝：
“口感偏黏，还有一些腥味，很轻微，几乎察觉不到。”
“？”
“还有这个口味的咖啡？”
苏栎一脸懵。
“是的啊。”
秦诗诗笑嘻嘻：
“下次，给你尝尝。”
“好。”
苏栎点点头，也没仔细想，而是目光在四处观察。
她一直在想，秦诗诗叫他来干嘛。
这女人时间很紧张，最近据说在学习物理学，并且，还要学习数学——能邀请她出来，自然是有阴谋诡计的。
不是针对她。
但肯定是针对其他人。
···
“这两人认识？！”
咖啡厅二楼。
林沐正在打呵欠。
最近比较忙，忙着参加导盲犬计划，没睡好，每天只能睡六个小时。
也不知道苏栎是怎么做到的。
每天只睡眠三四个小时，还精神充沛，问古言，也不说，还说今后会知道的。
此时，她看着一楼的秦诗诗和苏栎，大为震撼。
“还很熟？”
因为在二楼，正好可以听见苏栎和秦诗诗的声音，她震惊的眨了眨眼睛。
这两人··
被一个男人渣也就算了。
那句话怎么会说来着，谁年轻时候没遇到一个渣男？
但你们这么熟，秦诗诗都能话大力气免费帮苏栎忙，还能一起喝咖啡，怎么还没被一个渣男给同时渣了？
想到这里，林沐下意识的浮现一个语气词。
嘻嘻··
不知道，这两人知道自己被罗凡渣了，再次见面，会是什么表情？
继续听。
“黏糊的咖啡是什么？”
“还带着一点点腥味？”
林沐更好奇了。
世界上有这种咖啡么？
就算是猫屎咖啡，也没有黏糊口味的。
···
“奇怪。”
苏栎没感觉到异常，顿时也感觉诡异。
秦诗诗百忙之中抽空出来见她，居然没搞幺蛾子。
不可思议。
“什么咖啡，黏糊的？”
苏栎回想起了之前的话题。
“他喜欢···吃。”
秦诗诗说的很慢。
“他··也喜欢吃？”
苏栎稍加思索，顿时恍然。
罗凡喜欢吃。
“他喜欢黏口感的咖啡？”
苏栎露出好奇。
罗凡口味还真实奇怪啊。
“下次找他尝一尝，我应该能在鱼县追上他。”
“···”
秦诗诗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
楼上。
林沐大为震惊。
她通过古言知道。
罗凡现在在鱼县。
再听这两人的语气····
一个念头，浮现在她脑海中。
不会吧。
不会吧。
不会吧。
这个罗凡，这么厉害？
这两人。
这么竞争的么？
应该是，她想错了吧。
···
“罗凡。”
吃完午餐，回公司总部的时候，林沐脑海中自然不可避免的在想一个人。
想罗凡。
之前，虽然她认为古言是口嗨一下，纯粹是开个玩笑，但最后一句话，却是让林沐大为震撼。
但也仅仅是震撼。
但此时结合中午在咖啡厅听到的，苏栎和秦诗诗的聊天，林沐感觉，世界观崩塌了。
古言和秦诗诗以及苏栎的话，形成了前后呼应，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两人··
一起？
她下意识的否认自己的想法。
毕竟两人嘴里的他，没有明说是罗凡。
但从语气和神态，以及音调分析，她可是动物专业毕业的，专门研究过音调语气知识，这两人说的大概率是喜欢的人。
而从话分析，是一个人。
她现在脑子很混乱。
真的很乱。
但··
脑子里，那个男人的身影，却愈发清晰。
好奇心也越来越重。
哎，如果不是个渣男就好了。
“去鱼县看看吧。”
“看看老师。”
“顺便，看一看··”
林沐决定今天就出发。
···
“出发，去鱼县。”
洛大。
王大少心情愉快。
根据他打探到的情报——林沐要去鱼县。
貌似是去进行古凡医药公司的导盲犬计划——说是寻找特殊的犬种。
这个话题在网上很热闹。
在车辆整备期间，王大少看着手机，愉快吃瓜。
看了一个最热门的视频。
这次是一个新up主。
不过，在看之前，王大少看了一眼mcn机构，果然是洛市晚报旗下的mcn机构。
视频开始。
“本来，我以为古言推进的，导盲犬计划，是一个好计划。”
“但现在··”
“我只想说，呵呵··”
“众所周知，如今世界上，最适合的导盲犬的犬种，是拉布拉多和金毛，而最最适合的就是拉布拉多，金毛差一些。”
“但实际上，根据资深导盲犬训练人的说法，其实拉布拉多都无法满足人们对导盲犬的需求。”
“只可惜，即便是人们进行培养出来的新品种，在导盲犬适应上，以及远不如金毛，更别说拉布拉多了。”
“这是人类几百年来，积累下来的经验。”
“而古言···”
“呵呵。”
“他们公司居然声称，找打了一种本土的犬种，也就是土狗，作为导盲犬。”
“我真的是呵呵了。”
“不是，土狗是看家犬，是从狼直接驯化过来的，性格虽然温和，但依旧有野性，袭击人的事情是常有的。”
“而导盲犬至今为止，从来没有袭击人的情况。”
“我看，古言根本没想过好好训练导盲犬，这个计划，根本就是噱头。”
王子鸣看了一番弹幕。
“土狗？我看的就恶心，还能当导盲犬？”
“土狗？土狗也配当导盲犬，我看就应该全部杀掉。”
“流浪狗全部都是土狗，随便拉屎的全部都是土狗，土狗就应该消灭掉。”
“····”
看着弹幕，王大少一脸懵。
这群傻逼，是没脑子，还是完全没脑子？
真就是为了喷而喷？
难怪，这种级别的up主，也能搞到钱。
其实弹幕里也有正常人，也有认真介绍田园犬的，只可惜，被满是情绪的滚滚弹幕裹挟，发不出一点声音。
关闭视频，避免浪费生命，王大少打开了古凡医药公司的官方账号，看着关于最新的导盲犬计划视频，摸了摸下巴。
“田园犬也能当做导盲犬？比拉布拉多更适合？”
“田园犬是最聪明的犬种？”
王大少陷入沉默。
这语气很霸道啊，
也难怪，网上的狗儿子傻逼戾气那么多。
毕竟，那群养狗的人，所谓的爱狗人士，最聪明的，自然生气了。
不过，这可是古言。
而古凡医药公司，虽然从来不打商业广告，号称，要靠产品来吸引客户，但是有自己的推广部门的，而且，是自己亲自负责的。
毕竟，不打广告，和不发声不是一个概念。
古言可是个聪明人。
会无缘无故，说这种听上去霸道，但实际上拉仇恨的话？
“难不成···”
王大少心里思索。
“好了。”
此时，保养的汽车店对王大少说道。
“出发，出发。”
王大少压下心思，靠着新买的百万级别的豪车，向鱼县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