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气中突然安静。
傅司城一脸严肃在忍了几秒后终于破功,还是露出笑意。他蹲下了身瞧着孟晚清那尴尬还微红的脸庞,冷峻的面容上再寻不出半分寒意,声音温柔至极:“都怪我。”
他细心地帮她整理着衣物,一举一动都是那么轻柔。
“你还笑!”
孟晚清一枕头砸在他身上,气的转过身去,有些恼,这男人还笑的出来!
她堂堂北境神帅都什么样了!
“别生气了,我抱你去吃饭。”
傅司城宠溺地朝着她的腰间伸出手,孟晚清几乎是秒拒绝:“不行!”
她这个身份,若是被王生和青龙看见她因为那种事下不来床,多丢人啊!
可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傅司城早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迈步往外走去。
“你放开我,这种事非同儿戏!”
孟晚清一双手敲打着傅司城的前胸,但却没用什么力气,她知道,他有心疾经不住他这一拳的。
“夫人太过忧虑了,夫妻之事众人都能理解。”
傅司城嘴角高高扬起,刻意装作抱不住的样子,用力将她往怀里荡了荡。
孟晚清因为重心不稳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可回过神便猜出他是有意的,脸颊更红了。
这男人、真折磨人!
呵、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傅司城将孟晚清小心翼翼地放在餐桌边,细心地帮她盛好饭菜,端到她面前。
就在孟晚清一双目光四处打量王生和青龙在不在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句伤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极强的话语:“自己吃没问题么?为夫喂你吧。”
“不必。”
孟晚清抢过他手中的碗筷,心中眼中都带着怨念。
她也不是残了,饭还是能吃的。
傅司城瞧着她纤细的手指陷入沉思,忽然生出一个恶魔般的想法,下次要让夫人胳膊也酸了才好,这样夫人就全要依赖他了。
倒是别说是吃饭,洗漱都要他一一侍奉。
“吱!”
门忽然被打开,孟晚清下意识转过身去,她只穿了一条睡袍就被傅司城强行抱出来了根本不方便见人。
傅司城站起身挡在孟晚清身前,眉头紧皱,严严实实地将孟晚清护在身后。
“先生您好,我是送酒的,见套房的门开着我以为您们不在房间里就进来了。”
女服务员毕恭毕敬地开口说着,穿着一身酒店的工作装,扎着个丸子头,工整洁净。
“滚出去!”
傅司城厉声厉色地开口,周身寒气逼人,同方才的好好先生判若两人。
“对不起对不起!”
女服务员忙转身离开,一刻也不敢停留。
门重新被关上,傅司城这才转身轻轻地拍动孟晚清的肩膀轻声安慰:“没事了,只是个服务员。”
孟晚清没开口,无奈地吸了一口气,她堂堂神帅,怎么还成了个害羞的小媳妇。愁!
傅司城看着孟晚清吃东西,他坐在她身边伸出手为她揉着双腿,轻重有度,生怕哪一个动作力气大了弄疼他夫人。
“你我夫妻要携手白头的,有什么事不必隐瞒,直接说出来才好。我若不是从王生嘴里得知你来东丘的目的,只怕还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傅司城柔声地解释着,想来是他以前与夫人的沟通不行,所以才连夫人心中的想法都不知道。
夫妻之道在于交心,是他这个丈夫做得不够。
孟晚清闻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开口:“那种事,我也不好讲。而且,我体内有不灭火不能行夫妻之事,我也是真的怕伤害到你。不过说来也怪了,你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言说至此,她也有些惊奇,傅司城为什么什么事都没有。
“不灭火?”傅司城皱起眉头,“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
孟晚清停下手中筷子,转头迎上他的目光,言语认真了几分:“我不想你死。”
不管以前有过多少恩恩怨怨,她真的不想他死。
昨晚若不是他强行做出那种事,她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和他发生夫妻关系的,可没想到他连个吻都没有,就那么快速利落的进去了,她还没来得及说出来……
她不想他死!不仅仅是因为恩人的原因,她是打心底里不想他死!
“我知道。”
傅司城笑了,弯下腰,薄唇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孟晚清还没准备好,便被堵住了唇,他吻的强势,吻的激烈,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察觉到某人他一双不老实的手又一次钻到她的衣衫里,孟晚清瞪大了瞳孔。
“傅司城!”她猛地推开他,言语中有一丝丝地惊恐,“不行!今天真的不行了。”
“乖。”傅司城嘴角勾起一抹邪佞,“这次、我温柔些,不疼。”
她似罂粟花般让他着了魔,毕竟也是二十多年的童子身。
邪一火这种东西,一经点燃便无休无尽,如干柴烈火,不眠不休。更何况,面前的还是他那么痴迷的女人,他想控制,可理智却完全不占上风。
孟晚清只感觉整个身子都被他吻的软了,由着他剥茧抽丝,肆意任为。
不过,傅司城这一次不同于昨夜的强烈,他温柔至极,如欣赏着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慢慢品味。孟晚清久而久之也被勾起了压在母胎单身那块石头下的情愫,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室内温度渐升。
中午,
孟晚清瘫在床上,整个人接近虚弱。
说好的温柔些、说好的不疼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真是信不得。
“夫人。”
傅司城躺在她身边,将头埋在她颈间,闻着她发香,越发痴迷。
“嗯。”
孟晚清声音很轻,她精疲力尽,都快无力回答了。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傅司城轻声开口,嘴角含笑,似是个吃了糖的孩子般。
“嗯。”
孟晚清答应着,渐渐沉下眼帘,她老公怎么忽然像个孩子似的?这可不像他南域少主玄门主上的作风。
“你想要的,就算在天边我也会帮你拿到,为了你,为夫什么都愿意做。”
傅司城嘴角笑意更浓,与那些冷言少语的总裁不同,他想让夫人了解他。
“我也是。”孟晚清笑了,他突然的孩子气,她倒还蛮受用。
“夫人。”傅司城牵起她柔一嫩洁白的手盖在他左胸处,音色认真悠长,“这颗心为你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