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踏马是不是活腻歪了?”
“尼玛的小臂崽子,老寿星上吊,嫌命长是吧?”
六个精神小伙扭着手腕和脖子,一脸凶相地走了过来。
蓝芯语看到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早就吓坏了,不自觉地躲到了沈浪身后,攥紧了他的衣角。
“没事,别怕!”
沈浪浑不在意,不等六个精神小伙摩拳擦掌结束,他已经提前动手了。
为了让自己的这个逼装得圆满些,沈浪故意使用了一些武术里比较漂亮的招式,像什么太极拳的“野马分鬃”之类。
尽管他出手时,已经非常留力了,但这六个精神小伙还是连二十秒都没撑住。
最倒霉的那个精神小伙,也练过几天,一记右直拳打向沈浪下巴。但被沈浪以左手擒住,右臂直接自他腋下穿过,肘尖往起一挑,顶断了他数根肋骨。
这招有个名堂,正是八极拳中有名的“两仪顶”!
真男人,二十秒足矣!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原本以为沈浪是要吃大亏了,没想这小子这么牲口,不到二十秒时间,直接撂趴下一地。
那烧烤摊摊主则是一脸苦瓜相,沈浪在美女面前是把面子挣足了。
他可倒好,把几个小盲流全朝着他的摊位上丢,桌椅板凳砸毁了一堆!
“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蓝芯语有些不可思议,看向沈浪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崇拜,对他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一般般吧。”
沈浪轻轻笑了笑。
黄毛眼看自己的六个小弟都被他撂倒,情知是遇到练家子了,立马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二叔,麻烦您赶紧带人来夜市一趟,我在这边遇上硬茬子了!”
“你还没完了是吧?”
沈浪看向打电话求援的黄毛,往前走了两步。
“你……你有种就在这儿等着,等我叔叔到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黄毛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这小子太牲口了!
“行,别说本少爷不给你机会。我倒是想看看,你还能叫来什么牛鬼蛇神?”
沈浪优哉游哉地走到一旁坐下。
蓝芯语此刻已经不再感觉到害怕,沈浪刚刚对付那六个精神小伙太轻松了,让她对其产生了一种无条件的信任感。
不管再来多少人,她都相信沈浪能够应付得了!
“你要吃点什么吗?我请你。”
蓝芯语坐到了他边上。
“处理完尾巴再说。”
沈浪摇摇头。
这一幕可气坏了不远处的叶凡。
整个中海市有名的美女,早就被他列进了自己的女人名单,蓝芯语也是其中之一。
现在看到沈浪竟然先一步跟蓝芯语拉近关系,叶凡就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马德,沈浪这小子怎么跟个瘟神似的,走哪儿都得恶心自己一把呢?
但偏偏他拿沈浪还没有一点办法。
打?别说这里人多,就算是在没人的地方下黑手,自己也不一定是这小子的对手。
就在这时,一阵轰鸣的汽笛声响彻,十几辆黑色轿车开进夜市,停在了路边。
车上下来几十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最后一辆车上走下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
看到这阵仗,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人群意识到是混社会的大哥出面了,哗的一下,就像潮水一般突然散开。
“二叔!”
看到中年到场,黄毛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
“怎么回事,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中年看到黄毛头顶已经结痂的血迹,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就是那小臂崽子!”
黄毛有人撑腰,登时就硬气了起来,指着沈浪说道:“曹尼玛,小兔崽子,看你怎么嚣张?”
“小子,就是你打伤我侄子的?”
中年面目阴沉地看向沈浪。
“是我,你是来帮他找场子的?别废话了,让你的狗腿子一起上吧!”
沈浪起身指向中年。
中年眼皮跳了跳,他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道上的人见了他,都得给他三分薄面,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一般的年轻人,光看到这个阵仗,就吓得腿软了,沈浪看到他竟然丝毫不惧,这有些让他拿不准了。
这年轻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中年没有冒然让手下冲沈浪动手。
“本大少横不更名、坐不改姓,沈家沈浪是也!”
沈家?沈浪?
中年倒吸了一口凉气,在中海,沈家的名头那可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不过是中海一个二流社团的一个堂主,但沈家却是中海市的头等家族,黑白两道通吃,无论是官方要员,还是道上的巨擘,见了沈家都要给人家三人薄面。
说句不太好听的话,要是惹沈家不高兴了,中海的社团大哥们都得提着礼品上门赔礼道歉。
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侄子,这是摸了老虎的屁股啊!
“叔叔……”
“住口,不成器的东西!”
中年甩手就给黄毛一个大嘴巴子,随即冲着沈浪客客气气地鞠了一躬。
“对不住了,沈少爷,我这不成器的侄子不开眼,冲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回去了一定好好收拾他!”
围观的吃瓜群主听到这话,差点惊掉眼珠子。
好家伙,气势汹汹的来这么多人,原来是给人家赔礼道歉来了。
蓝芯语也是一脸惊讶。
沈浪的名头她不是没听说过,只是今日一见,怎么跟传说中的那个纨绔子弟大不相同呢?简直判若两人!
“你是在谁手下做事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一看对方服软,也就不准备再揍对方了。
“回沈少问,我是在李兴国李龙头手底下做事的,蒙龙头赏识,负责会里在闸北一带的生意!”
中年点头哈腰地说道。
“回去告诉你们李龙头,本少爷很赏识你,以后你们商会在闸北的盘子不要再换人了,就由你一直负责。”
沈浪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是是是,谢谢沈少爷!”
中年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他们社团内斗非常严重,今儿他是闸北堂口的堂主,明儿兴许就得被拉下马,但有了沈浪的这句话,以后社团内部在没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毕竟沈家在中海市的能量太大了,没人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