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浪兄弟可跟我不一样,我只会吃喝玩乐,沈浪兄弟人家可是个武林高手,而且精通医道、古玩等等!”
陈少东毫不吝惜自己对沈浪的赞美之辞,他回到羊城之后,就调查过沈浪的详细的资料,已经把沈浪在中海最近发生的事儿调查得一清二楚。
陈东波也点了点头:“的确,沈兄弟的医术是极高明的,我老陈老来得子,就一个闺女,还患有严重的先天性疾病,不知道看了多少明医,但他们都是束手无策,沈兄弟却连一副药都没用,就彻底根除了我女儿的绝症。”
众人闻言吃惊不小,他们跟陈东波的关系可谓是很熟络了,陈东波女儿的病他们也知道,不知道让多少明医专家犯难,居然被沈浪给治好了,由不得他们惊讶。
尤其当他们知道,沈浪是中海沈家的公子,表现得更加敬重了,推杯换盏,挨个敬酒。
沈浪跟众人碰了几杯,感觉有点头疼,忙抬手道:“好了,好了,小弟不胜酒力,不能再喝了。”
众人还要再劝你,陈少东打住道:“沈浪喝不了太多,咱大家伙儿也不要一个劲儿地灌他。来来来,吃菜,吃菜。”
席间有说有笑,席间气氛十分热闹,众人相处也十分难融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散,众人相继告辞离去,仅剩下沈浪几人。
于泰来提议道:“陈少,咱待这儿也没什么劲,不如去二沙弯赛车去?”
陈少东笑道:“那就走呗。”
几人下楼,陈少东与沈浪作别。
到楼下时,沈浪并没急着离开,而是将车开到了地库口。
过不多时,陈少东、于泰来以及另外两个公子哥,相继开车出了地库。
沈浪举手喊道:“陈兄,就此别过,改曰再会哈!”
“等等!”
陈少东突然叫住沈浪:“走走走,一起。”
“这?”沈浪扭头看向江馨。
“别墨迹。”
陈少东摆手道:“我以为你这次来羊城挺仓促的,没想到你开恩佐来的,这么好的跑车,不去二沙弯可惜了,赶紧走!”
“那好吧。”
沈浪笑着点了点头,对江馨道:“看来你只能打车回去了。”
江馨很是乖巧,知道沈浪趁机要跟这几个羊城本地的公子哥拉近关系,就没多说,自己打车去了。
陈少东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走咯!”
他话音刚落,身下的座驾就突然起步,于泰来个另外两个公子哥也紧随其后。
沈浪见状,轻笑着追了上去。
二沙弯的路段弯道较多,陈少东这一帮公子哥经常飙车,车技娴熟得很,自然不怕什么。
陈少东有些担心沈浪的车技,发过去一条语音:“沈浪,你车技怎么样?要不行的话就开慢点,不要着急。”
沈浪笑了笑,看到前面一个弯道,车子突然加速,一个漂移过弯,瞅着眼前又是一个弯道,方向猛回,又是一个漂移过弯,直接冲到了陈少东车前。
陈少东看他过这个S弯毫无压力,而且车技精湛远非自己可比,道:“卧槽,牛批!”
二沙弯的荒滩上。
荒滩上停着几辆豪车,几个青年有说有笑,抱臂看着远处。
一辆卡宴冲上荒滩急停,后方扬起一阵黄风土雾。
一名青年推门下车,甩了甩挡在眼前的头发,笑眯眯地看着后方。
“又是毫无悬念的一场比赛,邢少有赢了!”
“哈哈,姓慕容的小丫头又输了!”
“可不是嘛,这次又搭上了一辆保时捷918。也不知道她家里做什么生意的,也是人傻钱多!”
一帮青年围上了开卡宴的青年,开始拍起了他的马屁。
就在这时,一辆流星灰的保时捷918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紧接着向着冲来。
“快散开,慕容小丫头人菜瘾大,就她那臭车技,别被她撞上了!”
也不知道是谁嗷了一嗓子,原本扎堆聚在一起的几个青年,立马向四周散开,只有那卡宴车主淡笑着没有动。
保时捷918冲到荒滩上停下,芳华正茂的慕容柔将车钥匙扔向卡宴车主,气鼓鼓地道:“喏,拿去!”
卡宴车主一把接住钥匙:“那么,邢某就谢谢慕容姑娘厚赠了。”
“邢涛,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赢你。”慕容柔气得直跺脚。
卡宴车主名叫邢涛,是羊城赫赫有名的地下飙车党,其赛车水平堪比一流职业赛车手。
慕容柔就喜欢刺激惊险的运动,最近又迷上了赛车,就跟邢涛对赌赛车,结果她的技术实在是太菜了,每次都被邢涛轻松碾压,算上这次,她已经连输三把了。
而且这三次输的赌注,加起来都已经过千万了。
邢涛笑道:“慕容大小姐,下次的事下次再说,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考虑一下,车子都输给我了,你怎么回家。”
“你别过分哦!”
慕容柔气嘟嘟地道:“我们慕容家不缺车,只要我打个电话,一会儿就有人开车来接我。”
邢涛揶揄道:“然后咱们赌一场,你再把车输给我?”
边上的一众青年都跟着大笑起来。
慕容柔被气得小脸泛白,正要回怼两句时,却听到一阵车子声浪的轰鸣,一辆火红色的恩佐从她眼前的弯道中冲出,紧接着一个帅气的180度漂移,稳稳得停在她刚刚输掉的保时捷918旁边。
随后,陈少东、于泰来等几个公子哥开陆续抵达,将车子停到了荒滩上。
滩上跟邢涛一起的几个青年,看到沈浪的座驾之后,眼神顿时变得火热起来。
全球限量发售的恩佐!
“卧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恩佐,这开车的谁啊?”
“不知道啊,没听说过谁咱们羊城有这么一号人啊!”
“不是羊城的,你们看牌照,是中海的!”
一中青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慕容柔看到沈浪刚刚的漂移,眼前一亮,有见车上的人竟是昨天夜里好心提醒自己被人跟踪的青年,欢喜地道:“咦,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沈浪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