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都踏马快不知道自个儿姓啥了?”
对于这种村头赖子,沈浪都不带正眼瞧的,上来一个踹趴下一个,一个一秒,十几个人也就十几秒。
沈浪下手不重,只是让他们暂时丧失了站起来的能力,有几个身体素质差的,直接被干晕过去了。
花猫一看这小子比牲口还牲口,心里也有点慌。
不过老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两个亿,他也是豁出去了。
他就不相信,沈浪还真能把他弄死不成!
花猫开始撒泼打滚,耍起了无赖。
“跟我玩路子是吧?”
沈浪走到花猫跟前,拍了拍他满是横肉的脸蛋。
“今儿要是不拿出两个亿,你休想从我手里把房子拿走!”花猫还就认准了这套。
“两个亿的子子孙孙倒是有,要不要滋你一脸啊!”沈浪瞪起了眼珠子。
吴雪榕听到沈浪满口浑话,不由得羞红了脸。
“我可快去尼玛的吧,拿谁当二百五呢?”花猫破口大骂。
“孙子,你是真不上道儿啊!”
“给你两个亿,你个狗币能接得住吗?”
沈浪冷笑着起身,掏出手机拨通了项盈的电话。
“呦!沈大公子是个大忙人,怎么记起我来了?”
“听下面的人说,昨儿出门没带眼睛,冒犯了沈大公子啊!”
“我刚还想着要不要给沈大公子道个歉呢!”
项盈也是个老阴阳人了,电话一接通,先阴阳怪气起来。
“别扯淡,我有事找你帮忙!”
沈浪狂汗,心说昨天打脸了她的手下,事后也没跟她大声招呼,这娘儿们是有小情绪了。
“什么事?”
项盈一听沈浪语气有些严肃,也不跟他闹着玩了。
“管你借几个人用一用,要下手黑的那种,让他们到钟家村来。”
沈浪说道。
“你功夫那么高,还需要问我借几个喽啰?”
项盈有点懵逼,心说这位大兄弟一天到晚玩的挺花啊,这又是闹的哪出啊?
“我这边遇到点事儿,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有些事儿不能我亲自动手。”
“你别跟我叽叽歪歪,就说借不借吧,不行我找别人了!”
沈浪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钟家村是吧?我现在就安排人过去!”
项盈答应了下来。
除了有答谢他之前两次的帮助的原因,项盈对沈浪还有极深的好奇心。
另外,沈家在中海市可谓是手眼通天,比什么社团都牛批,项盈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和沈浪拉近关系的机会。
中海市不止龙腾会一个社团,很多吃道儿上饭的大哥都巴望着跟沈家攀交。
挂断电话,项盈联系了社团在离钟家村较近的一个堂口负责人,让他立即带人前往钟家村,并向对方说明了沈浪的体貌特征。
花猫知道,沈浪打这个电话可不仅仅是为了装装逼,吓唬吓唬自己,但他自忖沈浪也不敢真拿自己怎样。
十几分钟后,那位接到项盈电话的堂口负责人,带着手下几十个兄弟,开着十几辆车一股脑涌进了钟家村。
“您就是沈公子吧?我是项小姐派来的,我们大小姐让我们来听您差使。”
堂口负责人是个脸上有道刀疤的中年,很会来事,下车之后道沈浪跟前,先给沈浪点了根烟。
花猫一看到刀疤脸和他手下的那帮人到来,心里也是泛起了嘀咕。
他的层级太低,龙腾会他还接触不上,但是他曾经听人说过一个绰号“疤脸”的人,心狠手辣。
“这孙子给我玩滚刀肉那套,给我收拾收拾他。”
沈浪叼着烟,冲这花猫吐了个烟圈而儿。
“弟兄们,沈公子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疤脸回头冲自己手下的弟兄们高声发问。
“听到了!”
他的一帮弟兄异口同声地答应一声。
这动静闹得可是不小,给花猫吓了一跳。
紧接着,在他的惊诧的目光中,疤脸手下的弟兄,从后备箱里掏出了钢管、垒球棒、管钳……
“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花猫一看这架势,可不像是奔着吓唬他来的,立马就开始认怂了。
“好说尼玛勒戈壁!”
这帮人可不是管他三七二十一,不等花猫话说完,直接噼里啪啦的开干。
可怜的花猫,在乡里横行霸道惯了,哪让人这么揍过,被打得死去活来,哀嚎不断。
“爷,爷,我服了……我踏马真服了……”
花猫口吐白沫,人已经被揍得有些意识模糊了,还在说着告饶的话。
沈浪一看孙子现在的德行,就踏马跟刚刚缴枪的老二似的,叫停了众人。
“孙子,还要两个亿不?”
沈浪蹲到花猫身旁,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脸蛋。
“不了不了,您是爷,您说啥是啥,我踏马这下是真服了……”
花猫生怕又挨顿收拾,乖爽地摇头。
疤脸带来的这帮人,下手是真的黑,给他身上多处直接干骨裂了。
最要命的是,不知道那个孙子拿自行车的刹车绳抽他,那玩意儿打人不伤筋骨,但被抽中的地方直接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疼。
“那你说说,咱们这合同还能不能签?”
沈浪再问。
“能!”
花猫哪敢再嘴犟,忙不迭地答应。
“天黑路滑,今儿也就是教教你怎么认路,别以后出去滑倒了摔死,明白不?”沈浪脸上挂着笑容。
花猫一看这笑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双方“顺利”的签完合同,沈浪结清了剩下的两千五百万尾款。
花猫拿到钱的第一时间,就是让自己的一帮狐朋狗友赶紧送自己去医院……
疤脸一看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跟沈浪打个招呼,带着手下兄弟回去了。
“以后除了我,没人能欺负你。”
沈浪回头看向一脸愕然的吴雪榕。
“沈公子,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
吴雪榕感觉有些残忍,花猫被揍得太厉害了,浑身到处都是淤青和伤口,就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
“傻丫头,我今儿要是再来晚点,这帮人指不定还要怎么着呢!”
“孔夫子说了嘛,要有教无类,因人而异,因材施教,这种人,跟他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就得提着榔头跟他说话才好使。”
沈浪说着,又趁机抓起了吴雪榕细腻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