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窄小的地方,发出两人的声音。
南渔被挤了进来,整个人都面对着墙,她不适扭了头,问:“萧弈权,你怎么也……”
“先别说话。”
男人的喘息近在耳边,本只能承载一人的地方如今站了两人,而他的身量又高大,此刻在里面,显得格外局促。
手臂顷刻揽住她的腰,与她紧贴。
南渔叹了口气。
这时外面,她能听见元福大喊一声:“皇上!”她心又不好受起来,刚才暄儿那急切的动作,看来是伤到他了。
也不知暄儿跑出去后,会怎么样。
她用手肘顶了顶后面人,“你快让外面人将门打开。”
“嗯。”
萧弈权清了嗓子,喊道:“景垣。”
“王爷,娘娘?你们怎么样?”景垣的声音响起,含着一丝抱歉:“可能要麻烦您们在里面待一会了,大概是太久没用,这个机关,有些失灵了。”
南渔:?
她连动都动不了,腰肢与臀部与身后人紧贴,如果不马上出去,那两人……
她忽觉呼吸不畅。
“萧弈权……”她轻声问:“你说,现在要怎么办?”
“景垣,派人去司工监,想办法将门弄开。”
“好,王爷先委屈您们了。”
景垣说完话,转身疾走。
真是,早知道会这样,南渔绝不会答应将暄儿带过来。
与外面的喧闹相比,极黑的小空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蔓延。
南渔站了会感到背后很疲惫,萧弈权如今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怎么顶得住。
咬牙想了想,她决定不忍了。
喘着气说:“你别动,我要换个姿势。”
男人在后面问:“你要如何?”
“转过来…嗯…萧弈权,你借给我点力。”
她仗着身姿轻盈,硬是在这样的地方转身,脚下踩上他的靴面,南渔几乎将身挂在他身上,双臂紧抱他的肩。
废了好大力气,她才将动作完成,这下,她彻底被他怀抱包裹。
墙壁、紧窒、越发稀薄的空气、与他的…眼。
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正紧紧盯着她。
南渔比他矮很多,之前每次看他时都需仰着头,而此时,姿势的迫不得已,让她不用刻意仰头,就是一副迎合他的样子。
倏然,暗室内响起他的笑。
南渔屏住呼吸,瞪向他。
黑暗能将人的一切放大。
“小太后。”他忽然说,声音在她耳边萦绕:“你这个样子,很让本王想做点什么。”
“不准想。”她咬牙,“哀家是绝不会在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看来,娘娘你和臣想到一起去了。”
“萧弈权!”她不想与他调侃,扬了音,让他不要再说。
而思绪一旦开了头,就没有收回的打算。
萧弈权的鼻息凑向她脸颊时,吓得她后背出了一层薄汗。
“你……”
声音刚溢出,就被他衔了唇。南渔无法摆脱他的桎楛,又不想闭眼承受。
吻意沉沦,她却一眨不眨盯着他看。唇角有了力,是他发坏,咬的。
南渔口中尝出了血腥味。
双手抵着,她想说的话全都淹没在嗓间,萧弈权双手抱紧她,手掌慢慢攀上背脊。
一阵颤抖。
她如风中残花般看他,只隐隐瞧出一个轮廓。
终于,似被她盯毛了,男人抬了头,在黑暗中笑:“娘娘,接个吻而已,你是要瞪死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