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我本想着你父母走的早,没有长辈教你人生道理,要多跟你亲近,没想到你竟是分不清好赖人。”
易中海听完了王守仁的话,也知道继续争吵下去不会有结果,灵机一动,便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有些人的性格是吃软不吃硬,王守仁可能就是这样子的。
“得了,一大爷,你的人生道理还是跟傻柱说去吧。”
王守仁不觉得易中海的话有半点人生道理,这不就是一碗鸡汤吗。
听着好像有用,实际上屁用没有。
要是鸡汤喝的多了,会彻底被易中海洗脑。
傻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每逢开工资了都会买上些吃喝给聋老太太送过去。
但聋老太太收了傻柱的好处,却没有给傻柱介绍个大姑娘,赶紧结婚抱孩子。
反而是让傻柱去打有夫之妇的主意,做缺德事。
至于易中海就更不用说了,谁跟他的关系好,他就坑谁。
这时候,站在人群前默默看热闹的傻柱不满的嘟囔道:“王守仁,我可是从头到尾没有说半句话,你怎么还扯上我了呢。”
傻柱也是郁闷,到了这个环节,应该是他出场用武力把人制服。
然而傻柱自知打不过王守仁,起码目前不是对手。
要是上去了,只会白挨一顿揍。
王守仁不言语,易中海赌气似的点头:“你不愿意孝顺聋老太太,有的是人愿意,傻柱,明天开工资了去菜市场给老太太买二两猪肉送过去。”
傻柱乐呵道:“得嘞,一大爷,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特孝顺,一准买上好的肥肉烧上一顿,送给老太太吃。”
“没事我先回了。”
王守仁丢下了一句话,转身进了屋。
至于易中海的明朝暗讽,王守仁懒得再去搭理。
大院里可不是谁都像傻柱似的喜欢做大怨种,把赚到的钱主动送给聋老太太吃。
聋老太太不是知足常乐的人,有了一回就有第二回。
等第二回不送了,还是会把聋老太太得罪了。
“当下的环境,有钱不是好事。”
如果王守仁不是组长,每月没有四十块的工资,没有置办电风扇、收音机,没有和领导的关系。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不会搭理王守仁,只会把他当成小透明,而不是想办法占便宜。
想到这里,王守仁嘀咕道:“说起来,想占我便宜的不在少数。”
先不说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秦淮茹和贾张氏,阎埠贵,还有何雨水。
这些人无不是想从王守仁的身上捞点好处。
既然众禽想占便宜,反过来,王守仁也可以去占他们的便宜啊。
“为什么不可以?”
王守仁乐了,走禽兽的路让禽兽无路可走,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次日一早。
王守仁起床,拿着牙缸和脸盆来到门口洗漱。
同样在洗漱的许大茂见此,乐呵道:“可以啊,昨天把一大爷和聋老太太怼的满脸通红,以前我是真没有看出来你有这么好的口才。”
“大茂哥,你是不知道,我每月的猪肉才四两定额,我又是长身体和个头的时候,饭量特大,自己都不够吃,就是想孝敬也无能为力啊。”
如果没有随身农场的辅助,王守仁说的还真就成了大实话。
十八岁的男孩长个头,没有毛病吧。
二十一二岁的小青年个头窜一窜也是合理的。
别看王守仁现在的身高有一米八,说不定几年后能再长个几厘米呢。
“你话说的也有道理,就是你得罪了一大爷和老太太......”许大茂往聋老太太的家瞧了一眼,低声道:“以后在大院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你可得小心点。”
“谢谢大茂哥提醒,我会留神的。”王守仁点点头。
“得嘞,咱是门挨着门的邻居,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有需要帮忙的就找我。”
许大茂很不爽易中海,每次和傻柱发生矛盾,易中海都会明着帮忙,自己不得不认怂,吃点亏。
而王守仁比傻柱还能打,也和易中海不对付。
许大茂觉得拉拢王守仁是有利无害的事,所以才会出言说客气话。
王守仁洗漱好了,转身回家,把门窗关好,带着煤炉子进入随身农场,把肚子填饱了以后,推着车出门上班。
“守仁,你有自行车,怎么不在家多休息会。”易中海提着工具包,刚把门关上,见着王守仁来了,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王守仁满脸呆滞。
昨天彼此吵得面红耳赤,今个还能装作无事发生,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容打招呼,易中海这是打算玩新套路了?
“一大爷,我骑车喜欢晃悠,不比腿着上班快多少的。”
既然易中海给笑脸,王守仁也不能伸手打笑脸人不是。
“得嘞,骑得慢好,安全。”易中海笑了笑。
王守仁点点头,推着自行车来到了前院。
这时候,刚出门要去上班的阎埠贵笑道:“守仁,下了班,三大爷教你钓鱼啊。”
“今天怕是不行,我得去寻摸几个竹子,再买些鱼线,还得砸个钩子出来,等明后天咱爷俩再去钓鱼。”王守仁笑道。
“你要寻摸竹子,顺便也给我弄两根,我的用时间长了,正想换新的呢。”
阎埠贵一见有便宜可占,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我先上班去了。”
王守仁可不会搭腔,阎埠贵见缝插针的本事深入骨髓,就没有他不想占的便宜。
见到王守仁提着自行车迈过四合院的门槛,转眼间就骑车走了,阎埠贵没好气的嘟囔道:“想占你点便宜,比吃屎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