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燕赤霞过来了说到：“孟德兄，你的弟子聂小倩骨灰被毁，不能进入六道轮回，在下可以施展引神渡魂之术，送聂小倩前往六道轮回，投胎做人！”
方晴瞥了燕赤霞一眼。
我好不容易骗到一个徒弟，而且是完完全全没有动用物理法则，全靠爱感化的阴神，刚收服，你就过来要超度了？
你超勇的啊！
“你想离开为师吗？”
聂小倩目光坚定的说到：“当然不是，我想留在老师身边。”
“看到了吧，不需要。”
燕赤霞劝到：“她是阴神，留在阳间终究害人害己。”
“孟德兄，你要知道，人鬼殊途，儒道鬼途，为阴神嗜，本就违背伦理纲常。”
“你在狗叫什么？我去你妈的伦理纲常。”
“什么害人害己？”
这一骂差点把燕赤霞骂吐血，但他硬着头皮解释道：“阴神会自然而然的汲取他人阳气，阴神无法抗拒阳气的诱惑力的，她终将会堕落成为恶鬼。”
“无法抵御阳气的诱惑？”
方晴嗤笑一声：“我儒家何曾缺过阳气？”
“不就是阳气吗？”
方晴食指点在聂小倩的额头。
一股磅礴的阳气冲刷聂小倩的身躯。
聂小倩忍不住叫出声来。
“老师太多了，弟子消化不了。”
突然被磅礴的阳气持续冲刷，聂小倩根本吸收不了。
燕赤霞震惊万分，没想到方晴的阳气竟然如此充足。
不过想象也对，连续几次天道显圣，方晴本身就是儒家新圣。
这样的身份，别说是阳气了，给聂小倩当饭吃都没问题。
“燕赤霞，你那一套，在你道家适用，在佛家适用。”
“在我儒家，这就不适用。”
“转世投胎，除了灵魂，记忆全部消失，这和成为另一个人有什么区别，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本质上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什么前生来世？
那些道家和佛家都是糊弄鬼的。
记忆不同，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了。
“小倩，你真的想要抛弃自己的思想，抛弃自己多久记忆投胎转世吗？”
聂小倩心中惶恐。
“不，老师，我，我不想！”
“小倩想一直跟在老师身边。”
“她是我弟子，只要她一日不愿意入轮回，那么就没有任何人能够强迫她。”
方晴说到：“如果让我知道你诓骗我徒弟投入轮回，那我就把你打的进不了轮回！”
“孟德兄别激动，我也无意与孟德兄交恶，只是规劝。”
以方晴的实力，他真有可能被方晴打的进不了轮回。
“既然孟德兄对她已有安排，那我也不是迂腐之人。”
“不过孟德兄已经选择好这条路，那就准备好儒家为敌。”
“那些儒生，是不会允许有阴神进入儒家道统的。”
“而你，有成为新圣的潜力。”
方晴冷哼一声说到：“那些酸儒？他们也配称为儒家道统？”
“如果他们胆敢叽歪半句。”
“我就会让他们闭嘴的”
“打服就好！”
见到方晴面色不善，燕赤霞暗叹一声，知道自己和方晴已经不愉快了，只得告辞。
燕赤霞的离开，方晴没有挽留，也不像其他人那样收为徒弟。
燕赤霞和惊鲵差不多，都是有所成就，但两者又有本质的区别。
惊鲵是没有信仰的，燕赤霞信仰佛教和道教。
惊鲵虽然强，但好歹还能接受儒家思想。
燕赤霞就不一样了，就算是改造，多半也是失败，最后他只会成为一个再不善者。
善良的人会主动顺从我，不善良的人我会改造他顺从我，再不善良的人只能将其安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