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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怕秦鱼事后找他麻烦,忙主动承担起公关事务,迅速说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姐诶,我们并未抓它,只是在海里偶然遇见”
他能开口也不奇怪,因为这大鸭子不也开口了么。
有丹药就行了。
“不是偶然!”
“他们分明是下海找午餐的!”
“这两个坏人要吃我!他们要吃我!”
大黄继续嚎叫着,疯狂戳真相。
它肥胖的黄黄身子还剧烈挣扎着,娇娇也死命抱着,倔强解释:“误会误会,我跟我们家是下海捡石子的,偶然遇见它,它先攻击的哦,我迫于无奈才幸好只是误会,大家说开了就好啦~~你看,我们也没伤害它。”
娇娇说着把大黄放了,还怕拍它屁股,“去吧,走两步。”
大黄还没走掉下去了。
娇娇:“卧槽!我忘记这里是高空了!”
大黄发出疯狂的尖叫下一秒,被一缕风卷了上来,落在湛蓝怀里。
湛蓝还未安抚它,大黄嗓子干涩,指着娇娇强烈指责:“他打我,把我打成这样!你看我都肿了!”
这指控太有效了,娇娇觉得第一次公关失败,索性直接侧过身子埋首在娇娇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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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自然不会去找灵宠的麻烦,于是先用明丽柔雅的目光瞧着秦鱼,端详了三息后,她正要询问,结果秦鱼先开口了。
“蓝蓝师姐,许久不见了。”
湛蓝其实已经认出秦鱼了,只是不太能确定,因为跟印象里的那个小女孩差距太大了。
认出她的一瞬间,湛蓝有一刹的感念——孤道峰的风水这么养人养气度的么?“青丘师姐?”湛蓝很讲规矩,认出秦鱼后就以师门规矩称呼。
秦鱼也不强要她改,只是婉婉一笑,“世间修道以强弱论高下,我才只是金丹期,师姐你这样唤我,恐会让外人编排许多。”
湛蓝也知道宗门内外对秦鱼八卦很多,想了下,她改口,只唤她雅字。
“青丘,好多年没见了,你变化甚大。”
她都觉得自己见到了师姐辈的那些人。
气质,十九年养成了一个气质超绝的孤道峰第一真传弟子,若非实际勘测修为,谁能以为她才金丹期?
两人一番畅谈过去,秦鱼倒也知道了她刚从外面历练归来,是为了赶上年节。
年节,对于任何弟子都无比重要,除非实在没法归来,或者年节得到的好处不放在眼里。
灵剑辉光落下,两人在一清雅凉亭坐下闲聊。
见秦鱼两人开始聊天,大黄有些不甘心,“蓝蓝,你怎么不”
湛蓝微微一笑,伸手摸了下它脑袋,“那你下海是为了什么啊?”
大黄忽然闭嘴了。
秦鱼挑眉,哦,也是为了找午餐吧,所以他打娇娇,恐怕也是为了
吃货啊这是,跟自家肥娇一个样,就是比肥娇戏精很多。
湛蓝拎得清,不追究旧事,却有所犹疑:“我刚刚回来,怎听说”
秦鱼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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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告别湛蓝,回到孤道峰,就等着百里云鹤那四个土贼告状找麻烦,结果百里云鹤没半点声息,反而拖着重伤第二天早上就跑了。
次日早上,秦鱼就知道自己的猜测验证了,因为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大秦国——无阙派出五大峰主竟然偷偷带人把大秦国扎根很深也隐匿极深的的邪道根基擎门给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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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擎门也是这些年来在背后狙杀无阙宗弟子的主力,十九年前黄觉他们遭遇的就是擎门的人。
无阙隐忍不发数十年,新仇旧恨一起算,在有万全把握后,终将擎门给一口端了。
难怪很早之前无阙的峰主们就相继轮流闭关
“恐怕是为了这一日做准备,早早就造出峰主们轮流闭关的假象,让世人都习惯了,长久之后,一旦峰主们还没露面,外人也只以为是在闭关。”
端方儒雅,威严克制,但一击必中,绝不留守。
这就是无阙的作风。
整个大秦国浮沉的暗流终翻卷!
所有宗门都岿然一惊。
警告,这绝对是警告。
妈的,吓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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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向不外出又没社交关系的秦鱼之所以能得知这个消息,是因为她沐浴着晨光踱步出中厅的时候,见到院子里一个人正坐在石凳上,衣袍雅正,眉眼如画,整个人如风似月。
他在雕刻。
指尖小刀不紧不慢。
精致传神的玉雕在他手里很快成型,自带灵光。
雕刻传神,不用炼器也自有灵,因为要看雕琢的人是谁。
秦鱼倚着柱子看了一会,直到孤尘结束雕刻,他侧头看来。
“为师在外这些年,你修为可有进益?”
“没什么大进益。”
孤尘瞳中灵光深邃,只轮换了一圈**,uu看书.uuknshucm 便已看穿了她的修为。
“金丹巅峰,只差一步元婴期,还算不错。”
金丹初期跟金丹巅峰差距还是很大的,何况距离元婴只差一步。
“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师傅可允弟子外出历练一段时日?”
孤尘沉思片刻,道:“修士者,未必是徒劳修炼,但必有修炼徒劳的时候,一味关在门内苦修也没什么用,出去就出去吧。”
顿了下,他看了秦鱼一眼,“保重性命即可。”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正统修士是不会拘着弟子的,而秦鱼这么乖巧窝在家中还能顺风顺水修到金丹巅峰,也不过是仗着“木系极品单灵根”的天赋而已,但想突破元婴,这是不能够的,像解疏泠这些人当年就是有所经历。
秦鱼本来是准备私人外出的,却不想赶上了一个公共“出差”的机会,刚见完孤尘,她就被师门传讯了。
所有在宗门的真传弟子都被通传。
其实五峰真传,除了秦鱼一个“破例”的,往常旁人都认定无阙有四峰真传,一共个。
当如今在宗门或者没有在闭关期的,也就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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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们来,是因为戒律堂查到了齐云冶毒发至死的原因。
“血蜈是一种隐毒,可以埋伏人体颇深,随着毒性深浅以及个人抵抗体质而定毒发时间。”
“但我们戒律堂彻查后发现,这并非普通的血蜈——它是有传染性的!”
戒律堂李钊这话一说,在场的人都是一惊,有些人回想自己是否接触过齐云冶。
秦鱼则是想到了那只还没触碰到齐云冶尸体就翻身暴毙的瓢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