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弄不清楚武田信玄在搞什么,但是很多跟东瀛有关的超凡却心知肚明。
“武田信玄这是害怕了……”在中庭的齐武,唏嘘的对秦龙、拉斯和唐普说道,“他怕身边那几个亲戚把他绑了,送给黄凰当见面礼。”
秦龙、拉斯和唐普一起摇头,异口同声的说道:“你们东瀛真是奇葩多!”
齐武不忿的回怼道:“什么叫我们!说东瀛别带上我啊,我可是暗狩天朝的人,有正式身份玉牌的,还是前暗狩天朝的一方主官呢!再说了,我看过蓝星大部分地方的历史,大夏、中洲,哪儿没有这种奇葩啊,就说大夏的三国、南北朝、五代十国时期吧,父子相残的情况可不少啊!”
不提齐武和秦龙等人之间的互相贬低,单看齐武的判断,其实还是很靠谱的。
齐武作为东瀛出身的管理阶层,非常清楚东瀛人的内斗本性,那是:从上到下,永不消逝的背刺!
武田信玄把自己直系亲属们都放到本阵“外面”,就是防着他们背刺。
“哪怕你们带兵直接投降,也比抓了我之后再投降的好!”这就是武田信玄的心理活动。
黄凰对于武田信玄的做法,感到一丝诧异,“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坚持的?”
不过,即使心里充满了困惑,黄凰的动作却丝毫不慢,她也没用什么精妙的格斗技巧,就是一个简单的大鸟突刺——埋着脑袋,对武田信玄的位置飞快冲锋!
黄凰是不会给武田信玄机会的,她之前被武田信玄用蚁附战术搞得浑身上下哪儿都疼,此时不报复,难道还准备“十年不晚”吗?
太一看到黄凰舍弃了一切战术,就是一路狂奔,撞飞所有挡路的物体,忍不住评价道:“果然是战斗改变人性啊,过去的黄凰,是一个多么文静、内秀的好……鸟,现在居然变得如此暴力!无论是武田信虎、武田信繁,还是武田义信,全都倒在她的铁头功之下了!”
“小一,黄凰也是没办法,她本来就不怎么擅长近身战,本体又缺少攻击的……器官?”听到太一的评价有些偏题,丹山羽嘉想帮自己的手下兼选手辩解几句,但是她一时间想不出怎么说“黄凰没有手”,只好用了“器官”这个词,“她能用得上的,无非是利嘴和铁头,总不能让她上嘴咬吧。”
太一点头,认可丹山羽嘉的说法,“没错,用头比用嘴好,黄凰还是很有战斗天赋的,头面积大,嘴面积小,头适合群战,嘴适合单挑。”
丹山羽嘉:(ΘoΘ)你这话倒是没错,但意思……怎么好像有点歧义呢!
一阵沉默后,丹山羽嘉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她觉得越说越乱,太一的解说总有一种不正经的感觉。
太一没想那么多,他就是看到哪儿说到哪儿,标准的“激情解说”,等到黄凰冲到武田信玄面前的时候,他就不再多说了,只等着零子宣布武田信玄战败,然后将目光挪到了狡胜登vs上杉谦信一边。
尽管上杉谦信的添油战术很蠢,一点不像一个宿将制定的战术,跟武田信玄的龟缩战术完全没法比,可真打起来,却是上杉谦信耗的时间更久一些。
“上杉谦信的打法看起来像是‘夏姬八板载’的冲锋,但执行起来,跟游击战术差不多。”太一皱着眉头,似乎对自己没判断准局势而有些小情绪,不过,他还是十分肯定上杉谦信的能力,“越后龙军的战术素养很强,硬生生把乱打变成骚扰了。”
对于太一的解说,齐武不同意,可他不敢明目张胆反驳,只能对秦龙等人偷偷的说,“陛下还是不了解这些敕封神啊,武田信玄把亲戚都派出去统率大军了,所以他的大军既无战心也无战力,上杉谦信把亲戚全收在身边,所以他的大军才能积极主动,自发的延误胜登。”
无论太一怎么解说,武田信玄和上杉谦信都大势已去,充其量多耗些时间而已。
当然,战斗的时间是长是短,对于很多投注者来说也非常重要,比如现在,无数押上赌注的人,就盼着武田信玄多支持一些时间。
这不能怪投注者没眼力,或是乱押一通,之前的时候,武田信玄和上杉谦信还占着优势呢,大家自然会以为他们就算输,也该能耗掉很多时间的。
结果妲己一番神奇的操作,把武田信玄、上杉谦信推进了大坑!也把不少投注者推向了地狱。
“我们再来看看织田信长。”太一看武田信玄、上杉谦信没戏了,妲己还能坚持好一段时间,就把主要精力放在了一剑二波vs一刀两断这一组上。
“织田信长确实是个人才,他在兵力剩下不到百分之一,大将更是一个都没了的情况下,竟然还能玩疑兵战术。”太一带着笑意,对织田信长赞赏道,“看来,他不光是个统帅,还是个很好的心理学家!”
织田信长在进场前,就对所有“敌人”做了一番调查,虽然不怎么细致,但大概的东西都有,尤其是,他专门打听了每一个“敌人”的性格。
在织田信长看来,如果让他选,最佳(最好对付)的“敌人”,就是狌狌三人组和赵敏、震荡波、声波这两组。
狌狌三人组不说了,织田信长认为对方战斗方式单一,哪怕打不过,也能有的是办法拖延时间;而赵敏、震荡波、声波这一组,织田信长则是发现了一个不算破绽的破绽。
“他们都是战士,换句话说,他们都是士兵!”织田信长在心里给赵敏、震荡波、声波下了定义,“士兵的战斗能力确实没话说,但他们缺乏大局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