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晖看到闫小帅、许毅成、罗莱、张莫名等人似的屁屁都被吸住了,他忍不住笑了,“哈哈,你们也被吸住了!”赵小晖笑道。
“小晖,你笑个屁啊!我们吸住的地方可比你的地方好多了,你搞不好变成太监的!”张莫名嘲笑道。
“我去,你嘴巴真臭!你才变太监呢!”赵小晖气呼呼地骂道。
“哎哟,疼死了,这吸盘吸得好紧啊,凡哥,快点救我们啊!”闫小帅惊呼道。
“小帅,你急什么,我这里都没解决呢!”赵小晖苦着脸道。
杨不凡皱起眉头,他抓住了触须,轻轻地扯了一下,那吸盘紧紧地吸住赵小晖那地方。
“凡哥,轻点啊!吸得太紧了,疼啊!”赵小晖急忙道。
“凡哥,你就用力扯呀,把他那玩意扯下来算了!”许毅成调侃道。
赵小晖瞪着许毅成道:“我靠,毅成,不带你这样的,等我的触须拿下来了,我帮你扯,把你肠子扯出来!”
望着触须,杨不凡想到用火烧,手掌出现了红色火焰,对着触须烧烤,赵小晖立即惨叫起来,“凡哥,熄火!你烧烤它,触须吸的力气更大,都要爆掉了!”赵小晖急忙道。
杨不凡停止烧烤触须,“呃,这触须竟然不怕火烧,怎么办呢?”杨不凡犯愁地道。
“凡哥,你用刀子割试试看!”闫小帅提议道。
杨不凡点了点头,拿出一把小刀,抓住触须的一头,用刀子切割触须。赵小晖立即惨叫起来,“凡哥,停下,你割它,它就用力吸我啊!疼死了!”赵小晖苦着脸道。
“呃,刀子也不行啊!”杨不凡皱眉道。
望着又粗又长的触须,这玩意有点像那个,这怪兽对母的很感兴趣,我撸一下试试看,杨不凡突发奇想了。
“小晖,你抓住触须,撸几下试试看!”杨不凡对着赵小晖道。
“凡哥,你就不要取笑我的,这触须这么恶心,我怎么撸啊!”赵小晖摇头道。
“让你撸几下试试,也许触须的吸盘就松开了!”杨不凡一脸严肃地道。
“好吧,我试试!”赵小晖见杨不凡这么严肃,他只得抓住触须撸了几下。
奇怪的事情出现了,赵小晖撸了几下之后,触须有反应了,竟然变硬了,吸盘松开了。
赵小晖急忙把触须扔到了枯井之中,“哈哈,我没事了!原来这触须要撸几下吸盘就松开了!”赵小晖喜悦地道。
“我靠,竟然有这种怪事,我也试试看!”闫小帅抓住了触须撸了几下,吸住屁屁的吸盘果然松开了,他急忙把触须仍入了枯井之中。
“哦,原来这样就可以了,我可是撸的老手了!”许毅成笑道,他立即抓住了触须撸了几下,吸住屁屁的吸盘松开了,他也把触须扔入了枯井之中。
接下来罗莱和张莫名等人也跟着效仿,他们把触须扔入枯井之中,杨不凡望着地面上的怪兽碎肉,他双掌做了一个合抱的动作,内丹真气化成漩涡,把地面上的碎肉卷起,卷入了枯井之中。
杨不凡对着枯井猛地击了一掌,枯井倒塌了,怪兽的碎肉和触须都被埋在枯井下来,这样就杜绝了后患。
杨不凡弄醒了顺子,顺子爬了起来,望着众人,“呃,那个脑袋可以裂开的怪物呢?”顺子恐惧地道。
“那个怪物已经被凡哥杀死扔入枯井之中埋了,以后不会出来害人了!你放心吧!”闫小帅对着顺子道。
顺子望着枯井,枯井已经倒塌,“哦,那太好了,我代表村里感谢你了凡哥!”顺子对着杨不凡鞠躬道。
杨不凡摆手笑道:“不客气了,为民除害,那是我们保安应该做的!”
“我应该把这个喜讯告诉大家!”顺子立即大声喊叫起来。
“村民们,那个残害家畜的黑影已经被杀死了!我们的家畜以后不会再有事了!”顺子一边奔跑着,一边喊着。
深更半夜顺子这么大声一喊,村民都走了出来,他们集聚到村口枯井旁边,顺子立即添油加醋地描述着杨不凡等人是如何杀死怪兽的,完全不提他被怪兽吓晕的事情。
“张嫂,我听到你家猪惨叫了,你家的母猪没事吧?”狗四望着张寡妇问道。
“我听到家里母猪惨叫了,吓得我不敢出来,听到顺子的喊叫,我才敢出来的,我到猪栏里看了母猪,母猪没死呢!”张寡妇喜悦地道。
“这要多亏了凡哥,要不然你家的母猪早就死了!”顺子指着杨不凡道。
张寡妇对着杨不凡微笑道:“兄弟,多谢你救了我家的母猪!”
杨不凡微笑地摆手道:“张嫂,不客气!”
“哎呀,我丢东西了!”兰嫂突然喊道。
“兰嫂,你丢了什么东西啊?”狗四望着兰嫂道。
“我,我……”兰嫂脸羞红,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知道兰嫂丢了什么,是丢了罩罩,对吧?”顺子对着兰嫂道。
兰嫂露出惊讶之色,“顺子,你怎么知道?”兰嫂脸微红道。
“顺子,不会是你拿了兰嫂的罩罩吧?”狗四瞪着顺子道。
“去你的,我才不会拿兰嫂的罩罩呢,我没那么变态,是贵才拿走的!”顺子瞪着狗四道。
“贵才拿走的?”村民一齐望向贵才。
贵才老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道:“顺,顺子,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么拿了兰嫂的罩罩!”
顺子望着贵才,“哼,我可是亲眼看到你鬼鬼祟祟地从兰嫂家里出来,手里拿着罩罩!还有呢!贵才屋里还有女人的叫声,不知道是和谁鬼混呢!”顺子气呼呼地揭发道。
“贵才,你偷我的罩罩做什么?”兰嫂望着贵才气愤地道。
贵才老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道:“兰,兰嫂,你,别听顺子胡说八道,我没有偷你的罩罩!”
“顺子,你可不要冤枉人啊,我看贵才平日老实巴交的,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偷女人的罩罩做什么?他又穿不得!”村长德才瞪着顺子道。
“德才叔,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亲眼看到贵才从兰嫂家里出了,手里拿着罩罩呢,不信去他家搜查!如果他没拿兰嫂的罩罩,我就是猪生的!”顺子义正言辞地道。
“我可以作证,顺子说的是真实的,我当时也看到了贵才偷了兰嫂的罩罩!”杨不凡突然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