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上没了问题,两人对于李重楼的信任感瞬间提升,一下子就认定了他的地位。
“楼兄,这个老头可不好解决啊,我们连他的门都进不了。”
“就是,他的孙子也是一个硬骨头,我们用尽方法也劝说不了他帮了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几句话间便将问题抛回给李重楼。
李重楼故意难色,沉声道:“难道就一点方法都没了吗,老师那边也是催得急了。”
说到这里李重楼停顿了一下。
“能不能用强的?”
两人的脑袋不约而同的猛摇。看书喇
“行不通,这老头有着不少高手守着,我们早试过了,如果不是总局的身份,怕你现在都见不到我们人!”
宿齐说着的时候脸上还带有后怕之色,一旁的田友也是连连点头。
对于这点,其实李重楼早有猜测,连对杜运都能急成那样,对于杜天老人没动手他是找死也不信。
不过知道归知道,做戏还是要做全套,李重楼当即摆出了惊讶之色说道:“他一个普通人还能有你们都对付不了的高手?”
“不止有,还有好几个呢,这个方法行不通的。”
“那怎么办,老师最多只给我三天的时间。”
李重楼急得一拍手,左右踱步,两人对视了一眼。
“那个,楼兄,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
宿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李重楼却是心里一喜。
重头戏来了!
明明毫无进展,但两人却没有离开的打算,李重楼之所以做这么多,就是想引出他们的真正目的!
不过表情上还是要摆出一副好奇。
“宿齐前辈有什么好办法?”
见李重楼没有其他异色,宿齐这才小声说道:“我们来这里也有一周多了,虽然任务进展不大,但也调查到不少东西。”
李重楼竖起了耳朵,宿齐神秘兮兮地接着道:“这个杜天老头,除了对他孙子宠爱外,也对山上的那些黄花极为重视。”
“山上的黄花?”
李重楼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不由得升起了疑惑之色。
“可我也在镇上打听过一点,这些黄花不就是普通的野花吗?这有什么重视的?”
“呵呵。”
宿齐自信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蹲了他好几个晚上才发现的,这个老头每天子时都会偷偷跑上山上。”
一旁的田友也接话道:“不过每次都有他的人守着,我们看不见他到底在上面干嘛,但一点是知道的。”
李重楼也是给引起兴趣,不过并没打断两人的话。
“之前那些进来鉴定这些黄色野花的人,就是他请来的!我们亲眼看到他的人给偷偷给钱对方!”
田友也继续接话道:“还有,我们虽然没跟上去,但他的大概位置还是能推出来的,就是在那些黄花带那里。”
李重楼有些惊讶地望着二人:“连这些你们都知道?不是说他身边跟着高手吗,你们是怎么调查得到的?”
这惊讶不是装的,换着是他来,开启天眼透视的话并不算什么,但他可是知道杜天老头身边跟着六位高手的,眼前这两个是怎样在不给对方发现的前提下。
调查到这些的?
只是两人对此并没有解释,只回了一句。
“我们要是没点特长上头也不会派我们来了。”
两人自信一笑,李重楼也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摸了摸下巴。
“所以你们说的方法就是对些黄花动手,或者是用这个来威胁杜天让他出山?”
“对!”
两人不由自主地点头。
“那你们为什么不先试试?”
“这个.”
两人脸上浮起了尴尬之色,李重楼顿时翻了一个白眼,直接拆穿道:“是因为风险也大是吧,好几个高手,如果对方真的急了直接动手,谁能挡得住?”
宿齐轻咳咳了两声,解释道:“也不一定会这样,我们怎么说也是有着总局的身份,谅他再大胆,应该也不敢对我们动手吧。”
应该,这家伙说得这么硬气,但还是没动手,怕的就是这个!这点小心思哪里逃得过李重楼的眼睛。
不止这个,两人在这个时候把这个说出来,如果神经大条点的,时间又紧迫,说不定就已经按照他们的思路来了!
如果真的这样,那绝对妥妥的成了他们两个的炮灰!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李重楼反应那么快,下一秒,再次直接拆穿。
“真有这么简单,你们两个为什么不直接动手,还要留在这里?”
两人一时间更加的尴尬,他们刚才的确是带着让李重楼去做炮灰的心思,哪料到才刚说出口,就给识破了。
就在两人沉默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时候,李重楼突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息是无奈中带着几分怨恨,一下子就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楼兄,你这是?”
“别提了,如果不是因为我爷爷的事,我早就不想在总局做了。”
说着李重楼伸出了右手,两人一脸疑惑。
“来,你们来看看,我像是能练出内力的人吗?”
“什么?”
这话一出,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随后宿齐也是不客气地将手搭了上去。
一般的高手虽然都会有隐匿气息的功法,但也只能是应付感知式,也就是要对方也是通过气息来感知的才有效。
如果是直接上手探脉,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隐匿的,凤毛麟角!
右手轻握而上,宿齐的表情也逐渐惊讶。
“还真的没有内力!”
一旁的田友不是很相信,也上来搭了一把手,结果还是一样。
这回两人算是彻底相信了。
李重楼则接着说道:“我知道两位前辈的心思,但你们说就我敢主动去招惹他们?”
“如果不是因为我爷爷,我连总局都不会再留,老师根本就没有重视过我。”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提到爷爷二字,宿齐两人的注意力也终于给引了过来。
“爷爷?怎么回事?”
李重楼不动声色道:“就是那老一辈的事,我爷爷跟老师是曾经的战友,老师答应过要帮忙照顾我,所以就收我作弟子,留在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