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为了萧钰的事暗中来找她,绝对还能为了她是女子的事情捅她一刀。
小手摸索着茶杯,而且她没有猜错的话,绝对不止是安宁侯夫人来到她这里这么简单,要是这么简单的话,主母这个位置,还真是好坐。
茶杯中的水因为萧蔷的动作,不断的泛起来涟漪。
一波接着一波的水,反反复复的来回交叠,其中悬动的茶叶,也让水的动作更加的显眼。
“可惜了。”放下茶杯的时候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可惜茶杯,还是在可惜安宁侯夫人,反正,这句话,萧蔷是说了。
更是站起来,纤细的身体靠近安宁侯夫人。
“你不要以为,谁都是个傻子。”在简单不过的声音,就像是魔魇一般响起。
安宁侯夫人的脸色一白,对于那些事情就像是昨日一样,真的是难以忘记,却又不肯展示自己软弱的一面,必须的让萧蔷低头!
什么方法都好,只要萧蔷这个女人低头,自己就可以挽回自己的面子。
红色的椅子被挪开,萧蔷坐在安宁侯夫人的对面,看着安宁侯夫人的样子,勾唇开口,“你还真是不明白,你现在应该针对的不是我,而是能够威胁到你生活的萧钰。”
“你是让我直接对萧钰动手?”安宁侯夫人哈哈哈哈的笑出了声音。
也不知道当初她当初怎么想的萧蔷,竟然会以为萧蔷不在皇城长大就柔弱,现在看来萧蔷根本不是个柔弱的人,还知道挑唆她对付萧钰。
但她怎么会听萧蔷的话?
她可是恭亲安宁侯府的主母!多少人羡慕她的位置都来不及,怎么会威胁到她?
得意洋洋的站起来看着萧蔷的小脸,一双手轻佻的抬起来萧蔷的下巴,低声的开口,“你真的以为你自己是多了不起吗?”
“不是我多了不起,是自己到底知不知道,你这些年已经在安宁侯府磨平了手段。”
出来这里找她,估计也是一些人故意的行为。
仰头配合着安宁侯夫人的手,她的脸上是在平淡不过的笑容,声音也异常平静,“怎么的,是我说对了么?你过来这里是谁的主意?”
在主母之位坐久了,就算是有着手段,安宁侯夫人也不傻。
平白无故的告诉自己那些,让自己来到这里,肯定是有着什么想法,这样一想的话,能够让那个人看在心里的事情,也就只有,她的女儿!
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看着萧蔷那一张笑脸。
精致的画着浅淡的桃花妆,带着浅粉色的胭脂在脸上晕染开来,当真是好看的紧,更让她的肤色显得更加的白。
身上也不似那日穿的华贵,只是简单的霓裳羽衣,但是绣着大多的红色花卉,让人看到就眼前一亮。
认真观察的安宁侯夫人还是第一次看着这个,更是直接想到,这样子的花卉,要是在自己的衣服上,那是多么的好看,更加是多么的让人喜欢。
直接的开口询问,“你身上的这个花卉是什么?我怎么从未见过?”
“花卉啊。”
拉着霓裳羽衣,她做的端正,好看的买眼带着笑意,伸手看着面前的安宁侯夫人补充道,“这个叫做彼岸花,还有很美的一个名字,叫做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
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眼前只是一亮,对于这样美丽的东西只有那么一个念头,那就是这样的东西只有自己穿着才会适合。
面前这个叫做萧蔷的女人,没有办法展示出来曼珠沙华的贵气。
摸着红木的一丝,她倒是没有开口解释,依靠在椅子之中的身体也开始放松,那因为她坐起来而掩盖住的曼珠沙华,也漏出来了大部分的样子。
好看的花朵,就像是致命的毒药,一瞬间就让安宁侯夫人丧失了理智。
想要把这个美丽的花朵占为己有,想要让自己展示这样子的美丽,自是端起来所有的架势,“殿下能不能将这个的花样给我。”
“我说不。”
“你说不也没有用我告诉你,你今天同意也要给我,不同意还是要给我。”
她倒是没有继续说不,就是看着安宁侯夫人那不可一世的嘴脸,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在主母位置那么多年,安宁侯怕是从对这个女人用过小心思?
要是安宁侯动手,这种女人怕是早就不是主母了。
萧蔷微微挑眉,戏谑的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安宁侯夫人,带着得意的目光虽说是打量,可是更多的是要找她麻烦的样子。
红木的椅子也在这个时候被推开,摩擦在木质的地面上发出声响。
犹如炸雷的声响显得萧蔷那么瞩目,更是让在萧蔷面前的安宁侯夫人抿唇,这个人怎么这样子的站起来?下意识的向后了一步。
解下来自己穿在外面的外衣,更是看着上面大多的变化开口,“你喜欢这个,但是我并不想给你,我也直接的告诉你。”
“这个东西,以后你都不会在看到了。”
那绣着鲜红变化的外衫,就这样子的被萧蔷丢到了火中,上好的布料,一旦沾染了一点点的火焰,就迅速的燃烧了起来。
明亮的火光在房间中闪亮,顺着衣角蔓延而上的火舌,那样的自然,不给萧蔷任何的机会,就朝着萧蔷的手过去。
安宁侯夫人看着萧蔷毁掉那个自己看上的外衣,这时候才想起来。
她现在是在皇宫,面前的萧蔷不是她平常接触的人,这是被萧文帝属意的皇子,是最有可能成为萧国下一任君主的人。
“大殿下。”她忍不住开口,似乎是想到自己的处境,慌张的看着萧蔷,好半天才说道,“方才我只是鬼迷心窍,大殿下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殿下。”阿耶莎的声音忽然想起,打断了安宁侯夫人的话。
萧蔷侧目看过去,只见阿耶莎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想来这个女子就是秦牧寒口中的人,今日过来这里就是说安奴役一事。
她勾唇笑了笑,语气平淡,“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