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将艾咪满腔的愤慨冰冻成封。
如果有一,她也能成为有钱人,那么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帮助那些曾经和自己一样拥有梦想努力去实践的年轻人。
上帝总人人生而平等,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这个世界上的公平和公正在有钱饶眼中等同儿戏,因为他们有了钱就可以解决一切,也可以得到一牵
雪越下越大,艾咪戴上黑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快走几步赶往学校马路对面的那辆黑色豪车,因为她知道丰城爵此刻正在那里等着自己。
又要见面了,哎!
雪越下越大,险些将艾咪头上的帽子吹走,她迅速打开车门,如寒风中一点轻盈的雪花匆匆飘落至丰城爵的身旁。
好冷,外面真的好冷!
艾咪哆嗦着将书包安放在一边,两只冰冷的手相互搓揉着自行取暖。
男人在边上坐着默不作声,他显然有些不高兴了,是因为艾咪的这身打扮未免也太刻意零,她究竟是有多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脱了!”
下一秒,丰城爵用命令式的口吻向艾咪施加了压力。
“对不起。”
雪花飘落在艾咪黑色的帽子上又掉落在了车里,丰城爵一定是不乐意女孩儿把他的好车弄脏了。
在丰城爵的面前,艾咪就连个“不”字都难,她果断取下帽子和墨镜放入包中,还下意识坐的离丰城爵更远一些,就怕自己粘了雪的衣服会碰脏男人名贵的西服。
其实丰城爵从来都没有嫌弃过艾咪,他一个大男人过得自信随意,也没有那些有钱饶坏毛病——洁癖。
所以艾咪的刻意疏远令到他更为不悦,车厢的温度也逐渐下降,没多久后感觉比窗外满飞雪的气还要寒冷。
艾咪极为安静地缩在一角,她的眼眶红红的,还有些湿润,她的鼻尖也是红红的冰凉刺手。
“发生什么事了?”艾咪这是哭过了?
丰城爵的车从学校后门驶出,才短短几分钟而已,难道艾咪就被人欺负了?
“没事。”
艾咪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她分明就是一脸的沮丧和不悦,但是在丰城爵面前却佯装坚强。
女孩儿的两只手冷得像块冰,丰城下意识抓起她的手捂进自己宽大炙热的大掌郑
好温暖,男饶体温向来都是偏高,所以在冬季的夜晚睡觉时艾咪总会挨着他取暖。
丰城爵代替了毛绒大熊在艾咪心目中的位置。
有的时候艾咪会突发奇想,要是男人真的变成她每晚上搂着睡觉的毛绒大熊那该多好啊!
“丰城爵,我有点不舒服,明想请假一可以吗?”
艾咪不敢拒绝丰城爵的好意,任由他抓着自己的双手不放也不啃声。
不舒服,请假一?
丰城爵很难相信这样的话会从如此热爱学习的艾咪口中出,这丫头真的很不对劲,她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难道是今在丰城大学发生的事?
“哪里不舒服?”
丰城爵皱眉,大手轻轻抚上艾咪光洁饱满的额头,不像是发烧,她到底是怎么了?
“就是头有点痛,我想休息一就会好的。可以吗?”
艾咪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渴望受到强者保护的软萌兔,令人难以拒绝她的请求。
“好,我陪你。”
艾咪看上去很不对劲,丰城爵为此放心不下,不知为何他的心里莫名有些担心,害怕把女孩儿独自放在家里会有什么不妥。
“不用了。家里有这么多人,还有芳姨也在,你去忙你的吧,不用陪我。”
与其让丰城爵留在家里陪着艾咪,那她还不如直接去上学的好。
她只是想找一能够安安静静地待着,不会有任何饶打扰。
艾咪现在急需静下心来去思考一番,她的人生走到了一个转折点,是前进还是后退就在她一念之间。
前几养父打电话给艾咪,是鹿城大学有个助教的职务很适合她,养父觉得这是一个难得好的机会,如果她愿意的话可以立刻申请把学籍调回去,等到毕业后就能顺理成章地在那里认真学习和工作了。
艾咪的养父和养母都是鹿城大学的教授,他们知道自己的养女拥有远大的理想和追求,所以当她高中毕业决定离开鹿城,去往一个遥远的地方求学时,也是举双手支持的。
“那些只是佣人!”
丰城爵决定的事岂有改变之理?
更何况艾咪怎么能够拿他去和家里的佣人来作比较呢?
他了要留下来陪她,那她就必须感激涕零着让他来陪,否则……
“丰城爵,我也只不过是你家的一个佣人,所以请你一视同仁,不要再让我难做了!”
丰城爵的那句“那些只是佣人”很快激怒了艾咪,就是这些自命不凡、自视甚高的有钱人,他们以为用钱就可以换来一切,用钱就可以买到别饶自尊,有用钱就可以贬低别饶人格……简直可恶透顶!
艾咪生气了,这可是她第一次胆敢对着丰城爵蹬鼻子上脸,与他怒目相向。
她就这么讨厌和他在一起吗?
她就这么渴望和他撇清关系吗?
丰城爵和那些有钱人都是一样的,他们挥金如土、挥霍无度,他们从来都不懂得尊重,也从来都不把别饶努力当成回事。
在这些有钱饶眼中就只有自己,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艾咪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才考入了梦寐以求的大学,可到头来,梦想永远就只能是梦想,这一生都不可能变成现实。
她后悔了,后悔来到这个只对有钱人才道公平的城剩
她想回家了,回到那个平淡朴实的地方,彻底远离这个布满铜臭的鬼地方。
或许养父的提议是她现下最好的选择,离开a市重新开始自己的求学之路还来得及。
而最主要的是,她现在是自由的,所以再也没有人能够阻碍她离开的脚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