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虫拍拍小爪,那些小坑里冒出一个个小脑袋。
月华瞪大了眼睛看着它们,这是……雪貂?
一个个的小脑袋,都好奇的看着自己,这简直太萌了,真想都收起来。
但是雪貂的生育能力很强,一旦没了天敌那自己的空间绝对会被它们淹没。
只是雪虫带着自己看这些雪貂做什么?
雪虫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见这些雪貂又钻回雪里,平整的雪面瞬间出现了纵横交错的痕迹。
等了一阵,月华难以置信的揉揉眼睛,原来它们在雪里面钻,是让这些痕迹变成一幅画。
月华将雪虫抱在怀里飞起来,从高一点的地方看就清晰了很多。
这是本空岛的地图,除了目前所在的高山外,下方都是密林,毕竟这里的巨兽多,密林能给一些小兽提供隐藏的条件,让生态平衡。
密林倒是没什么特殊的,看来特殊的都在这座山上了,那自己要怎么办?在这里先定居?
这样也不是不行,那就要吧山洞好好的开拓一下,不然也不能每天都去空间里住。
雪虫又说了什么,底下的雪貂继续钻,雪面上地图被修整了一下,变成一只巨大的蝴蝶,这可能指的就是雪虫化蝶之后的样子。
等了一会儿,雪貂继续开始变换图形。
这次画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玩意,等它们画完,月华明了的点点头。
它们画出了一只大蜘蛛,这蜘蛛肯定是雪蝶的天敌,把它除掉才能保证雪蝶的安全。
“你是告诉我你有个敌人,是这个蜘蛛对不对?”
雪虫点点头。
下方的雪貂探出头来,一个个交头接耳的非常可爱。
月华忍不住拿出一些生晒的肉干洒在雪地里,还有不少干果。
雪貂们立即沸腾起来,一个个都非常的开心。
月华拍拍雪虫的头,“那个蜘蛛在哪?”
雪虫看了一个方向,月华结合刚才的地图看出那边是密林,难道在密林里面?
且不管它在哪,月华抱着雪虫往山洞飞,半路看见一个人舒展着黑色的翅膀飞来。
她还没看清楚那人就到了近前,将自己紧紧抱住。
等月华反应过来不由得闷闷的,还以为凌啸天不能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见了面。
“凌啸天,你怎么来的?”
凌啸天见她并没有开心的表情,心里非常难过,还有些生气。
视线落到她脖颈上的草莓上时他的眼睛浮现了红色,他颤声问:“你……你跟慈熙睡过了?”
月华生气的推开他,“我跟他睡过又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凌啸天的眼珠开始闪烁,一阵黑一阵红,月华有些害怕,毕竟这人是自己前世俩娃的爹,杀了他也不可能。
可是面对这样的他,自己心里非常慌。
她试探的问:“你要做什么?现在我们还没找到去下一个浮空岛的路。”
凌啸天居然二话不说将她怀里的雪虫抓起来扔掉,然后抱住月华往下坠。
月华慌乱的都忘了自己有翅膀,她闻到一股异香,瞬间浑身酸软的不能动。
凌啸天挥手在地上放了一栋普通的木屋,之后抱着收了翅膀的月华走进去。
屋内空荡荡的,中央有个篝火,堆着不少柴火。
凌啸天弹出一个火球将木柴点燃,屋内立即暖合起来。
他将月华先靠墙放下,紧接着就开始拿出被褥铺好。
月华看着他,心里非常的慌,尤其是看见他铺完床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她立即想着进入空间。
凌啸天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立即扑过去抱住她,结果月华就跟空间断开了联系。
“这是怎么回事?”她惊慌的问。
凌啸天微微一笑,“磁场隔绝器,没想到有一天我会亲自给你用上。”
“什么?你哪里来的?”月华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了一个黑色的镯子。
凌啸天淡淡的回答:“南宫静也是有些好东西的。”
月华气闷的不行,试着用手镯联系慈熙,手镯没反应,她又在心里呼喊,希望他能快点来。
凌啸天将她抱起放在床铺上,他看着那红色的草莓心里非常难受。
他用手指抚摸了几下问:“你为什么不等我?前世我们就是夫妻,我们有孩子……难道你就不看在孩子的面上重新选择我吗?”
月华听了这话气的大骂:“凌啸天,你神经病啊,这和离的人还互不干涉呢?更何况我都是死了一回又投胎的人,我根本不记得跟你的瓜葛。”
“就是我记得,那我现在也只是明月华,不是你心心念念的月华懂不懂?我们不是一个人,你心里想的那个人不是我。”
凌啸天眼眸一沉,红色慢慢将瞳孔占据,他愤怒的一把撕掉她的衣服,怒吼道:“你就是月华,前世我们虽然是夫妻,可是你心里想着的是他。”
“你以为你做的都对吗?跟我睡觉后还要跟慈熙胡闹,让他碰你的身体。”
“你……你跟那些淫荡的女人有什么区别?既然你前世可以让他碰你,那你这一世也该让我碰你。”
月华张大了嘴巴,整个人都傻了,自己是恢复了一些记忆,好像前世里的确是跟凌啸天睡了,然后又撸了慈熙。
虽然自己和慈熙没有做最后一步,但其他的能做的都做了,现在想想的确是很害臊。
这时她身上一凉,外衣被撕烂扔掉了,她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凌啸天眼眸放出异彩,“月华你知道吗?这一世的你跟前世的你一样美。”
月华死死咬着唇,心里浮现屈辱,虽然自己前世跟凌啸天是夫妻,可是那也是前世的事儿了。
不都说人死债消吗?难道自己这一世就必须要重新跟他结成夫妻才行?自己就没有资格去追求自己心中所爱?
“不……不要……”月华哽咽的说道。
凌啸天疯了一样,眼中闪着狂热,“你知道前世里你跟慈熙厮混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吗?明明你是我的妻子,可是你却帮别的男人,你的手难道不该只为我一个人吗?”
“慈熙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是怎么碰你的?这样?还是那样?”凌啸天现在就像个疯子一般将月华剥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