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白虎圣皇，险些鼻子都气歪过去。
你都跑到老子头顶上去，放飞自我了，还说不是故意的？
而刚才的那些事情，完全被“灵虚之视”给直播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的观众，一个个全都无语了。
“刚才......不愧是天启国的皇帝，玩的......还挺花。”
“啥玩意啊，都已经出师不利了，他还在外面玩那个。”
“世风日下，不忍直视，根本不够看......”
“啥不够看的，没见过蚯蚓啊？”
......
人们讨论的话题，逐渐变得古怪，而且越来越偏。
而白虎圣皇，正手持《异闻录》，把这一幕全都听了去。
想他身为天启国一国之君，为了给自己造势，费了这么大的劲。
可现在......
确实是出名了，却成为了人人谈论的笑话。
简直是奇耻大辱，以及无地自容。
“你给我去死~”
白虎圣皇的脸，早已是扭曲变形，并且用充满杀意的低沉声音说道。
“喂，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个工具人。”
方羽一脸尴尬且无语。
可是，白虎圣皇哪还有心思听他的解释。
现在，一心只想毁掉这个罪魁祸首。
于是，白虎圣皇对着方羽伸出一根手指。
“死吧，毁灭一指~”
一瞬间，白虎圣皇手指的方向，空间先是扭曲，紧接着断裂崩坏。
像是一面镜子，碎裂成了无数块。
嘭~
飞在半空中的方羽，直接化成了碎片。
就连天空中厚重的雨云，也破开一个大洞。
白虎圣皇随手一击，就展现出妖皇级强者的恐怖实力。
可是，“灵虚之视”并没有结束。
一道无奈且讨人厌的声音在响。
“怎么听不懂好赖话呢？”
“我真的就是个工具人。”
不知何时，方羽竟是已经出现在白虎圣皇身后。
手持“青铜古书”，一脸的无辜。
虽然方羽一脸轻松。
刚才被毁灭的身体，不过是一道视觉残影而已。
可一直观看“灵虚之视”的观众，却都不淡定了。
“到底谁在主持【灵虚之视】？”
“我们一直在观看战斗，却忽略了此人的实力。”
“对，从风城到幽郡接近1000公里，竟然只花了一盏茶的时间。”
“这个速度简直恐怖至极。”
“不光如此，白虎圣皇虽然......那啥了点，但却是实打实的妖皇级强者，可竟然如此轻易躲开【毁灭一指】！”
“对啊，这个主持【灵虚之视】的家伙，不会也是皇级强者吧？”
“先不论实力，但说这个变态速度，皇级无疑了。”
“可怜的天启国，这到底惹到了什么恐怖的组织。”
......
就在吃瓜群众，感叹主持“灵虚之视”的方羽，速度过快之际。
愤怒的白虎圣皇又施展了数次【毁灭一指】！
指尖方向，数千米内的所有障碍物，纷纷化为尘埃。
【毁灭一指】，当真恐怖至极。
可是，奈何方羽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白虎圣皇完全拿他没有办法。
对此，不得不接受，暂时拿这个家伙没有办法。
“呼，何必动怒，我真只是个工具人。”
方羽一副心悸的样子，还擦掉额头并未生出的汗水。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此地？”
“诺，你的对手，已经到了！”
说罢，方羽快速远离山巅，再次充当个透明的工具人。
而白虎圣皇，终于是恢复了一点冷静。
哒哒哒~
一道有节奏的声音，竟是在大雨连天的环境，听的异常清楚。
一个撑着油纸伞的黑衣女人，迈着沉稳的步伐，从远处台阶上显出身形。
“黑小小？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本皇面前！”
白虎圣皇看到来人后，竟是面露诧异。
“不对，你.....你竟然达到了妖皇境界？”
“这怎么可能？”
白虎圣皇逐渐察觉到了不对。
因为周围显得过于安静了。
除了10万半人大军外，白虎圣皇还带着3000的妖兽亲卫。
可是现在，一个女人大摇大摆出现在他面前。
这肯定是不正常的。
啪！
黑小小露出完美精致的面容，并且随意打了个响指。
3000妖兽，以及山巅上的所有亲卫，全都悉数倒地。
直接没有了生命气息。
死了，全都死了！
如此诡异的一幕，让白虎圣皇都是一阵胆寒。
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觉醒了怎样的法则领域？
“我本不想如此残忍的，但奈何公子给我下的令，不要手下留情。”
“所以，我只能如此了！”
黑小小收起油纸伞，然后冷声说道。
任由瓢泼大雨淋湿自己，却根本无动于衷。
这时，一圈圈的黑色光圈，由黑小小周身扩散开来。
雨水中的灵能，在疯狂涌入她的身体中。
“这就是你的法则领域？”
白虎圣皇虽然已经成为光杆司令，但并未表现出什么慌乱。
妖皇级的强者的气息，渐渐扩散出来。
其周围的空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漫天的雨滴全都被禁锢在半空中。
而在远处方羽的视角，两人全都展开了领域。
一黑一白两股之力，竟然产生了激烈的碰撞。
观看到这一幕的吃瓜观众，则是直接沸腾了。
“开始了、开始了，皇级大战！”
“那个黑衣女人我认识，正是原本幽郡的统治者黑纹虎妖。”
“没想到，她也晋升到了妖皇级。”
“妖皇啊，领域法则一出，就连一般妖王都是蝼蚁。”
“一开始就是领域的较量，精彩！”
“众所周知，白虎圣皇的法则领域是空间，黑纹虎妖的漆黑领域是什么，竟然能抗衡白虎一族的顶级领域？”
......
带着疑惑，无数道目光注视着这一场惊世之战。
苍穹之下，风雨交加，雷鸣电闪。
一黑一白两种领域，犹如两种截然不同的色彩，在激烈的对撞。
这对周围的环境，直接是毁灭性的打击。
两股力量的碰撞，使得空间出现了剧烈的波动，产生了强大的吸力和排斥力，山石被卷入其中，化为粉末。
树木被连根拔起，仿佛被无形的手撕扯。
山巅之上，两股力量的碰撞点，空间扭曲到了极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旋涡中心是一个不断扩大的黑洞，黑洞的边缘，时空扭曲，产生了强烈的光线折射，使整个战场看起来如同一幅光怪陆离的画卷。
大雨在这一刻似乎都静止了，每一滴雨水都被拉长，形成一条条光带，环绕在黑洞周围。
整个幽郡，都在发生剧烈的震动，好似要解体般。
大地轰鸣不断，山石开始崩裂坍塌。
幽郡无数建筑物，在此等威力下，纷纷化为齑粉，并且以山巅为中心，逐渐向外围扩散。
逼得工具人方羽，一退再退！
忽然，黑小小和白虎圣皇消失在原地。
天空中，一黑一白两道流光，在激烈的碰撞。
把雨云毁灭无数，露出一大片的虚空。
小酒馆内，中年儒士却是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并且收起手中的《异闻录》。
“你们赢了。”
中年儒士沉声说道。
而再睁开眼之际，整个人气质大变样。
不怒自威，霸气，以及万物皆可掌控的主宰者！
“如果我不来的话！”
“你们就真的赢了。”
面对中年儒士，散发出来的威压。
周围的普通人，直接全都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