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东村口为首的这看护,想在迁徙者甲乙俩跟前耍耍威风,提出来要与他们两个过几招。
火村的这第二条好汉——人称村里的二大哥,此时过来这边,他与迁徙者的“甲”和“乙”交过手,知晓他们俩的利害。这为首的看护想挑战最后一批迁徙者,真是自不量力,然而人家要逞这个能,也不想打击他的这种争强好胜的横蛮劲:一来让他吃点苦头,从强手之下力求上进;二来让他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还没有正式开始,就被对方钻了一个空子,迁徙者甲是一个爽快之人,愿接受这种莫明其妙的先罚,然而应怎么的罚他呢?这为首的看护心中已有了主意。
“兄弟,我一连挨了你接连的四下脚,是否,你也得挨我——”为首的看护慢条斯理的说着。
迁徙者甲一下子听明白了对方,几句话中的意思,哈哈哈的一笑起:“……哈,我听明白了,刚才你挨我四下,现在你要还我四下不是?”
对方点了点头:“是这个意思。”
迁徙者乙往前一站,作担保道:“好呀。兄弟,任你出手四招,保证我伙计不会还手一下。”
这“乙”大哥跟火村的村长和村里的二大哥,都动过手脚,村子里的第一和第二条好汉,与他们最后一批迁徙者的比试,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较量。守村口的一个头目,想跟他们级别的体能对抗,真的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爽快!”为首的看护得意忘形起来,但马上又后悔了,因为与他比划的人,不是他迁徙者乙,也是另一个叫“甲”大哥的迁徙者,一摆手:“滚一边去,不是你与我的事。”
迁徙者甲再往前边一站,大声道:“我站在这里,任你出手四招,我‘甲`某人决不还手一下!”
为首的看护对上了迁徙者甲,嘴角流露着得意之笑,好像在说:天下会有如此笨拙的忍者,打他四下,居然不还手,凭着几条粗腿上功夫,别提四招,一下就足以置人家于五劳七伤。
的确“人马人”,有许多的杀伤招数,不但有两只锋利的爪子,而且还有四条发达的大腿,随便弄一下,可以叫你哭爹喊娘。
迁徙者甲面不改色的立在那里,在等着这为首的看护,如何向他打出第一招。还在催促着:“冲我来呀!来呀!”
世界还真有这种人,皮痒命贱找人打自己。这为首的看护,被迁徙者甲如此招惹的架式,而激怒了。吼叫着:“皮糙肉厚,想挨打了不是!”
抡起两只拳头,扑上去,一跳起,借着落下去的之势,两只铁拳一同砸下去。
仰着头的迁徙者甲见人家对准着自已的脑壳顶,下桩稳立着不动,只偏了一下,一股劲风从上袭来,两只拳头紧擦着脖子而下,只传出“啪啦!”的一下响声。
这一下的确有千斤压榨之力,凭着迁徙者甲的钢筋铁骨,应该承受得了,但是瞧这家伙的来势汹汹,想必已使出吃奶的气力,欲有泰山压顶之势,就这一下想打得迁徙者甲,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的确其势凶猛,两重拳敲在迁徙者甲的肩膀上,觉得有山崩地裂之感,虽然他的上体顶住了,没有闪一下腰,然而下部分伸直的四条腿支撑不住弯曲了一下。
如若是一般的村民,刚才的一下狠手,如果硬撑着的话,肩膀的锁骨定会粉碎性断裂。
为首的看护身体从上打压下去后,没有闻到迁徙者甲骨头裂开时发出的声音,知道对方无大碍,睁大一下双眼,紧接着从这“甲”大哥挺直的肩上滑了下来,口里在念着:“怎么可能!他居然顶得住,我刚才的一下力锤千斤?”
如若迁徙者甲受了伤的话,当然会有一种反常反应,但是眼前的他,仍然威风凛凛的立在那里,张开大嘴还在喊着:“兄弟,刚才的一招力压千斤,算不了什么。”
此时,为首的看护还是一双纳闷的眼神,眨巴了几下,口里在念着:“没有谁能经得了,我的这一招啊!”
当定眼看到迁徙者甲斗志昂扬时,是气得哇哇的要暴跳起来。一握拳头,冲向迁徙者甲,当靠近之际,没有出手,而是犹豫了下来。好像在揣测着:刚才一下杀手狠招,居然没有伤着人家,再来一招的话,下手肯定要拿出更杀伤的威力,因此止住了无充分准备的架势。
迁徙者甲见这为首的看护气势冲冲,奔向自已,然而没有出手,他不怕挨打,反而在激怒对方:“喂!怎么回事呀?就这么点猫抓痒痒的功夫!”
“你别催,等会,我会让你好看的。”
“你这人,不是想让我痛吧,怎么一点疼的感觉也没有,真没有意思。嘿、嘿嘿……”
“等会,我让笑个够!”
“我不笑,还会哭吗。”
“等下,我会让你哭的喊爹叫娘。”为首的看护边说着,边后退着步。
迁徙者甲喊着:“喂!你干嘛往后退呀?!有什么狠招的就使出来!”迁徙者甲在嚷着喉咙。
相隔着约十米之距,立住了身桩,在寻思着如何再施一下狠手:作为“人马人”,虽然手上的功夫有份量,但是腿上的力量,也有更高的杀伤力,下一步只有在四条腿来震撼对方了。
是迎面来一招踹腿,还是来几个连环后跟腿……思索了一会,跑步上去,当接近迁徙者甲的身体时,就是几下连环腿踹抖过去。满以为一脚不能踹飞这“甲”大哥,紧接着第二脚,能让他身体晃动起来,第三脚迫使他退一边去,第四脚定能踢飞他。一下随着比一下腿上力量的加大,总会将个神武英勇的迁徙者甲,不踢倒不罢休。
只听到“嘭!嘭!嘭!嘭!”的四下像是敲战鼓的响声,这为首的看护接连旋起的四条腿,一下接着一下,重重的抖中了迁徙者甲的腹部,可是这个“甲”大哥,立稳的身桩,随着每踢中的一脚,随之上体只是晃动一下,然而,下面的桩基却未移动。
这为首的看护一个旋体跳起,落地之后,只见对面的迁徙者甲稳如泰山的立在原地,虽然见到他有摇头晃脑,但根本没有看到挪动一下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