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的一批迁徙者中,关于六个成员各自大小的排房,迁徙者乙被排在最后。像他这样自命不凡,为海神又建立了赫赫战功的“乙”老弟,当然不接受被排在最后的一名,这样以后,就被上面的几个哥呼之来唤之去的。在当时以强服人的年代,他不服的申辩只能被驳回了。
“我不是六弟……”迁徙者乙的口里一边念着,一边在摇着脑袋。
“叫伙计好别扭,叫五哥多顺口。”迁徙者甲亟待着迁徙者乙能有这么一句唤。
“我找我妹子去。”迁徙者乙在他们两个跟前,一个逼着他叫二哥,另一个要求自己唤他五哥,夹在中间,感到身不由己,只好找自己的退路了。迁徙者乙说完,一转体就跨开了脚步。
迁徙者甲对着迁徙者乙道:“我带六弟去见你妹子。”
迁徙者乙刚移动两步便停住了,问道:“我妹子在哪里?”
迁徙者甲一指前面的一间茅草屋道:“医生小妹,在那里,为那些受了伤的村民,在包扎着伤口。”
“出什么状况了?”迁徙者乙一听吃惊了一下。
“为了加高河堤,动用了大量的村民,在搬运石头的过程中,有的村民不小心,砸着了脚,磕碰了身体。”迁徙者甲的声音一会大一会小的在说着。
迁徙者乙没有听完迁徙者甲说的话,就朝着他所指的那间茅草屋走去。用不到多久的功夫,蹦跳着就到了屋子的门口,一瞅里面,地上躺着七八个村民,玲妹蹲在地上,正在为里面受了伤的村民,涂抹药物。
见到多日未见的玲妹,迁徙者乙喊了一声:“妹子。”
正在忙碌的玲妹马上扭过头来,一瞧是自己的亲哥,惊喜的唤了一声:“哥!”
玲妹一起身跑了过来,说着:“怎么去了那么的久,真是叫人牵肠挂肚。”这几日,玲妹每天会在河堤上不止地张望着对面的木爷,数着哥在外面的日子过来的。
“这次,哥潜入木村后,虽然探到了许多的消息,不过差点把命,留在那里了。”
从后面赶上来的迁徙者甲,接上道:“小妹,你哥这次若不是碰上‘天人`,只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呸、呸,”玲妹连忙吐了两下。
“小妹,你这是什么意思?”迁徙者甲感到一种莫名其妙。
“我们兄妹刚一见面,你'甲’大哥,怎么就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呢。”玲妹一张生气的脸。
“一提到'天人‘,这可是一万年以来的传说故事!”迁徙者甲咧着他的嘴笑了。
玲玲一听到了“天人”两个字,面上忽然开朗。在每一代“人马人”的心中,都会由上一代父母遗传给他们值得深深记住的一个传说故事,那就是关于“天人”传说。
所流传的那个“最后一个迁徙者”,只是一代“人马人”,亟待的一个能如期而至的传说故事。那么关于“天人”传说,却是每一代“人马人”,远远不能遇见的远古传说。
得知有“天人”降临在他们这颗星球上,并且已有人见证了这件事,一万年以来还难得一见,更是能驱使着每一个“人马人”以睹为快的动力。
“'天人‘!哥,是怎么一回事?”玲妹对迁徙者甲的话是半信半疑。
若不是当着海神的面,迁徙者乙是不会道出,关于遇到“天人”的来龙去脉,但是面对自己的妹子,也不能不吐为快:“关于‘天人‘,说来话长……”迁徙者乙又一次简单扼要的向玲妹陈述了潜入最早一批迁徙者所控制区域,前前后后的经历和遇见到的传奇故事。
当玲妹听到迁徙者乙已把那两个“天人”,已带到了火村,马上是欢天喜地!请求着道:“哥,带我去见那两个'天人‘?”
“妹子,这时很忙,不急。”迁徙者乙推脱着。
“‘天人`之说,远古时就已经有的传说,一万年以来,还没有出现有见证的记载,然而在我们这一代出现了,真是万年一约!”玲妹激动不已的说着。
迁徙者甲深深地点了一下头,道:“我也从听人,提起过‘天人‘传说!”
玲妹接着神乎其神的说道:“那些‘天人’,无所不能,不但能长生不老,而且能让人起死回生,什么病,什么痛的,瞄一下,吹一口气就好了!”
迁徙者乙一听锁起了眉头,念着:“‘天人’能让人起死回生,真的能有这么厉害!”
迁徙者甲看到坐在里面受了伤的几个村民,道:“屋子里的这些受伤的村民,要是有'天人‘在的话,给每一个人吹一口气,不要涂抹药物,就好了起来。”
玲妺和迁徙者甲都有强烈的表示,急着要去见华为和米娜那两个“天人”。
这时,跟上的二炮,问道:“你们几个提到了什么‘天人‘,是怎么回事?!”
像二炮这种几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不会对传说,什么的故事感兴趣。除了吃,就是展现他的强壮。
他们三个只是看了二炮一眼,没有搭理他。
二炮发脾气了,吼着:“五弟!”
迁徙者甲明知二炮在唤自己,却装着什么不听到似的,在左顾右盼。
二炮上前,用手搭在迁徙者甲的肩膀上,推了一下:“喂!怎么不回话?”
这下迁徙者甲躲不掉了,虽然往前急急弹跳了几步,但还是稳住了自己的身桩,转过体反问道:“干吗用这么大的劲。”
“五弟,也知道用劲了!”二炮吼着声。
玲妹一起身冲向二炮:“还多亏他们叫你二哥,哪里有你这么野蛮的兄弟?”
二炮看到玲妹一张俊俏的脸,被她几句怒气冲冲的话,有气发不起来,虽然胫部涨得好大,但是就是喷不出气来。缓慢的摇动着脑袋,嘴里自言自语:“这,怎么回事?!喉咙不畅通——”
迁徙者甲乙见到二炮如此无可奈何的样子,都禁不住的笑了。
二炮看到迁徙者甲乙在忍着的笑,把气撒在他们俩身上了:“你们两个干吗要笑?”
迁徙者甲不敢对视二炮的一双牛眼睛,然而迁徙者乙却答了两句:“我们是见到二…二哥笑,不行吗。”
“叫二哥,这就对了。”二炮转怒为喜,对着迁徙者甲吼着:“五弟,像六弟一样,记住,以后要叫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