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村之长,是一个村子里,最强大的勇士,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守在这里的精悍村勇,伤了这么的多。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村勇大头领,领教过了迁徙者的厉害。村长当然不会信这个邪,从火村闯进木村来的一个人,真有那么可怕的能耐吗。
再一次要出手,被迁徙者甲叫停,然而,村长还是像事先一样,随了人家的心意。
“你这个火村人,怎么一回事?人家叫劲,你却叫停。”村长收回了抖起的棍棒。
“我不想跟你打,真的不想。”迁徙者甲缓缓的转动着下巴。
“你这小子,小看了我不是!”村长生气了。
迁徙者甲不但摇着脑袋,而且同时还摆着一只右手,道:“把你们村最好的高手叫来,在你们木村里,谁是最强大的那个对手,他过来,跟我比划比划。”木村里“最强大”,指的是进了木村“最早一批迁徙者”之中的那个。
“我是这里的村长,是木村里最强大的勇士!”村长大着嗓门在叫嚷。
“村长,真的是一个村子里最强的勇士,”说到这里打住,迁徙者甲张望了几下,看到一旁由两个村勇搀着的那个已跟他交过手的村勇大头领,提手一指问道:“你比他强大多少?”
村长找准着迁徙者甲指着的那人,知道了指的是谁了后,收回头来道:“他呀,在我们村子里,力量上排在第三。”
“你比村子里的第三能强多少?”迁徙者甲一直是这口气。
“他当然比我弱多了。”村长本不想理他,但还是答了话。
迁徙者甲嘴角露出微微一笑:“看来,我们可以比划比划了。”说完,向村长搭了搭手。
村长被迁徙者甲这种目中无人的样子,又激怒了,大喊一声:“看棍!”
抡起双手中的两根棍棒,三个大跨步,再一跃起,高高举起的棍子,连同身体从上而降,“啪啪!”几乎同时,重重的扑打在迁徙者甲的头顶上,这招“泰山压顶”,砸下来有千斤之力。
作为木村里的老大,当然不敢小觑村长身上的力量,迁徙者甲没有用单臂握棒,去格碰,而是用双手抓住了棍棒的两端,往上一架,几根棍子碰撞在了一处,迁徙者甲手中的硬棒弯曲了一下,同时感到了震动。显然村长在力量上的展现,比村勇里的那大头领要大多了,这一下过后,村长也不着急再继续下去。
迁徙者甲的手臂已经感受到了震感,那么这个村长也应该感到了同样的不适,但是从他的神态自若和面部的表情上,看到的是一种斗志昂扬。
“怎么了?就停住了。”迁徙者甲的话,这不是又在激怒人家吗。
村长瞪着一双大眼,再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甲”大哥。在摇着头:“在木村里,没有谁能低挡得住,我刚才的一下。”
迁徙者甲一听,心里暗喜:“我早就说了,我们不必出手了。”
村长听到了迁徙者甲的心高气傲的话,气很不顺畅,道:“我先打了你一下,你为什么不还手我一下呢?”
“你打我一下,我再还你一下,如此下去,何时能了事呢,还不如我让你一招,然后,就一了百了了,不好吗。”迁徙者甲的目标不是村长,跟人家无休止的耗下去,没有这个必要,况且对方不是自己的对手,又不是自已要找的那个人。
“你小子,真的就这么又口出狂言了!”村长又气急了。
“村长大哥,你真的想跟我战下去的话,我还可以让你两招。”迁徙者甲就是这种自信,逗着人家的乐,首先跟村勇大头领也是这样的。
其实迁徙者甲害怕的,是遇上一个跟自己的实力,相差有点远,又爱玩命的对手。现在,他想到让让人家了,确定对方与自己的实力有些远后,于是才有了这种讨好的想法。
村长用右手中的一根掍子指着迁徙者甲,冷冷的笑道:“你这小子,是不是太贱!欠揍!”
“什么太贱,我让你三招,这是出于友好礼数。”迁徙者甲挺认真的。
“还知道什么是礼数,你看看这些被你打伤的人。”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指指点点被迁徙者甲打爬在地上的这些村勇。
“这些人是我打伤的,村长不是要我‘甲`某人的命,所以我让你三招。”迁徙者甲就是这种藐视对方的话。
“你这小子太不识抬举了!”
“在三招之内,若取不到我的命的话,那就怪不怪得我了。”
村长听后,长长吸了一口气。嘴里念着:“这小子,不傻啊。”
但是迁徙者甲心高气傲的一番话,让村长在这么多的村勇面前,威风扫地,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刚才的一招“千斤压顶”,根本就没有措一下迁徙者甲的锐气。心里在琢磨着,给他一下更具杀伤力的一招来。
迁徙者甲见村长良久,还未动手,说道:“一路过来,我已过了好几个村子,出于礼貌,不管是大头领,还是最强力量的村长,我让他们先拿出杀招,就是伤不着我。”
“没有人能伤着你,你以为你是雄武大将军。”村长打压他的话。
“我就是——”迁徙者甲已接受过了“身检”,他父亲生前就是前朝海王身前的雄武大将军,注定他的这一生,将会成为这个时代的雄武将军。当他想到,迁徙者乙对自已的叮嘱:木村里的情况不明,由于这里的村民不奉信“最后一个迁徙者”的传说故事,有可能是“最早一批迁徙者”已经控制的大村落。
由于“最后一批迁徙者”跟“最早一批迁徙者”,注定是水火不容,生死对头,在木村这里,迁徙者甲决不能暴露自己是最后一批迁徙者的身份,那样自己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你就是什么?快说呀!”村长催促着。
迁徙者甲支支支吾吾着,不敢答话。
在一旁的那大头领,回话道:“村长,他说他不是火村的人,从什么村迁徙过来的,经过了许多个村子,没有一个村子收留他,由于在火村里待不下去了,于是闯我们木村来了。”
村长一边谛听着,一边寻思着,好像是找到了一个答案,然而,是雾里探花,又转了转下巴,口里念着:“这是不可能的事。”村长嘴里自言自语的,这没头没脑的话,究竟念叨到了一个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