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大人被三十下杀威棒打烂了屁股,医生姑娘为他处理后,上了药,提起药箱就要离开这里。
在一旁的迁徙者乙,用偷偷的眼光,看到了姑娘每一下轻快又娴熟的动作,加上人家的美貌,让迁徙者乙从心底里,掀起难以按耐不住的挽留。
要留下人家姑娘,必须想出一个理由来:迁徙者“甲”和“乙”,都挨了三十大板,他“甲”已伤成了这样子。然而,迁徙者乙不可能一点小伤也没有受吗。
于是他们两个年轻男女,有了一段挑逗情感纠葛的话,这让伏倒在地铺上的迁徙者乙难以忍受。
大喊出声音道:“你们俩,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吗?!”
迁徙者乙马上扭过脖子去,问道:“伙计,怎么了?”
“你们俩搅乱了我的心。”迁徙者甲像要哭泣着脸似的。
迁徙者乙装出莫名其妙:“伙计,你的心不是放在肚子里,怎么会乱跳了起来呢。”
“跟你说话,真费劲。”迁徙者甲不耐烦的。
“伙计,你的伤势有点重,不可动气呀,安心的养伤。”迁徙者乙几句关心着的话。
随后,迁徙者甲老老实实的伏着不再做声了。
迁徙者乙收回头来,道:“小妹,开始为我疗伤吧。”
姑娘接着答道:“你的伤无大碍,不必要疗,也不要治。”
迁徙者乙带着一种严肃:“怎么说话的。小妹,你是医生,又是来为我们俩疗伤的,不可马虎了事。”
姑娘再又盯着迁徙者乙,像是鼓足了自已的勇气问道:“大人,你真的想要疗伤。”
“受了伤,就得疗,这事开得玩笑吗?”迁徒者乙认真的样子。
“那你把……”后面的话打住了。
迁徙者乙像是生气的样子:“小妹,你想要干什么,本大人决不犹豫。”
“我要大人,把裤子……”又吞吞吐吐的。
医生小妹的话,虽然没有讲完,但已经够明确的了。迁徙者乙的屁股挨了三十大板,伤及了臀部,要治疗,当然先要扒下裤子,露出臀部,然后才好对症下药。
这个部位,在男女之中,是不愿意在他人眼下暴露的,何况是在异性的众目睽睽之下,感到害羞,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姑娘倒没有什么介意感,还催促着:“你可要快一点呀。”
迁徙者乙一下子,像断了电一样,没了那种意识,双手一收,捂住了腰,正要解裤带之时,
扑在地铺上的迁徙者甲,又说话了:“伙计,你要脱裤子,得…离我远一点。”
“伙计,你已把脸背过去了,不看,就是的了。”
“可是,你们俩吵着的声音,我可听得到。”
“那你用手指头,将耳朵眼,塞上不行吗。”迁徙者乙勾着腰在说道。
迁徙者甲好像在试着用手指头尖,在抖着自己的耳朵孔。
医生小妹见一边的“甲”不再烦他们俩了,对着迁徙者乙催促着道:“大人,快点扒下裤子。”
“好好好。”迁徙者乙连连扎着脑袋。
这回解下了裤带,但还是没有急着往下剥。
“你的动作,快一点好不好。”姑娘还在催着。
迁徙者乙搂着裤子,不敢往下脱,道:“能不能,不脱裤子。”
“不脱裤子,怎么知道大人,伤的严不严重,三十大板打在了臀部上,如若下药的话,必须脱下裤子。”医生小妹倒不知羞耻的。
迁徙者乙转过上体来,一张苦脸:“男女有别,这,好像不太方便吧。”
“什么不太方便的……”姑娘的大嗓子,转动着头环视了屋子里一圈。用空着的一只左手,一指窗口,说道:“爬在窗户上。”
“好的。”迁徙者乙是言行听从,双手提着裤子,向窗口靠近过去,面对着窗外,上体压在窗台上。
姑娘上前几步,待不到二米之距,一个转体,同的借着一个侧身倾斜,一只左脚撑地,另一只右腿挂起,朝迁徙者乙的背部踩踏下去,这只脚上真有点力量。
迁徙者乙忙喊道:“你想谋害大人!”猝不及防的,上体前倾,头搁在了窗台上,两只手感觉到震感,一放松,裤子掉了下去。
医生小妹接上话:“想谋害大人,就轻轻一脚,没这么严重吗。”勾下脑袋,打量了迁徙者乙露出的屁股会,上面还算无大碍伤痕,只有几处撮红,破了皮肤的伤迹。
迁徙者乙像是哭泣着声:“你想谋害亲夫!”
医生小妹一收回上体,同时把踏着迁徙者乙背部的一只脚放了下来。说着:“我跟你,可什么关系也没有!我是医生,你只是我接诊的一个患者。”
“哪里有你这么粗蛮的医生。”迁徙者乙像小孩似的,感觉到了委屈。
“谁叫你扭扭捏捏的。这是我第一次,对大人执行的野蛮,下不为例了。”姑娘不以为然的。
“还有下一次,你非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不可。”
“还好……”姑娘道。
迁徙者乙急着抢过了人家姑娘的话:“还好,什么还好?”
“大人的伤势不重,只是被东西撮伤,无大碍,不涂抹药汁,不必休养,一二天过后,自然就好了。”医生小妹轻松愉快的说着。
“什么也不做,就会好转的?”迁徙者乙不放心的问道。
“对,只是皮肤撮伤,当然不要什么治疗。”姑娘说着将头扭了过去。
迁徙者乙一立正身体,忙着搂起掉下去的裤子,扎好后,才转过身来。正眼一瞧,可眼前的那个医生小妹,好快的动作,这时已不见身影了。赶紧着跑出屋子,往门外一张望,看到了那个姑娘急急的脚步,朝着左边的一条小道走去。
迁徙者乙再几步跨出门,一扬右手臂喊道:“小妹,你等一等!”
人家姑娘只是一个劲的行走着,对于迁徙者乙的喊声,不作搭理。
迁徙者乙无可奈何,只好站住了,凝视着渐渐离去的那年轻美貌的医生小妹,看样子,迁徙者乙挺留恋人家姑娘的。直到见不到女医生匆匆忙忙的背影后,才转体回到了屋子里。
一进里面,就听到了迁徙者甲的声音:“伙计,那姑娘走了。”
“那医生小妹走了。”迁徙者乙回道。
“看来你挺留恋人家的,知道她叫什么名了吗?”迁徙者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