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两个看护受尼普顿的拜托,寻找二炮去了。
这二炮是个有点缺心眼的人,在从未到过的地方,一阵狂奔,不知不觉溜达到了,找不着东西南北的一些地方。
两个看护一边搜寻,一边经过询问,发现了二炮的行踪,上前想去捉拿他,被力大无比的二炮甩出了几丈开外,这一下马威,吓疯了村里的两个看护,接着是弃他而去。
正当二炮找着想回家的路,已辩别不出东南西北的方向来了,在急切之时,想到了两个看护,可是别人不惹他,于是追赶了上去。双方在一阵你追我赶之中,奔跑过了好远的路程,当二炮张望着前方建的一栋栋屋子之时,使他慢慢的记忆了起来,追着赶着,怎么不知不觉的,辨认出有一栋屋子是他们最后一批迁徙的住处。记得清楚,在屋子左后方有一座小山丘,上面长有许多稀奇一古怪的树木,散开的枝叶遮住了屋顶的一半。
“到家了!”二炮忽然一蹦跳而起,冲向他那处熟悉的一条小道。
两个看护没有将二炮带到一处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而是不知不觉的把他带回了家。
一进门口的二炮扫视着屋子里一下,没有别人,就是最后一批迁徙者的其他几个,问道:“不是说村长,来我们家了。”
尼普顿答道:“还等这个时候,人家村长早就走了。”
“见到了村长,他是怎么说的呢?”二炮关心起此事来。
“村长怎么可能知道,我们会要离开这里?”尼普顿本不想跟二炮讨论此事,这样是对牛弹琴了。
“这,我哪里知道。”二炮摇着脑答话。
再生接上话:“像我们这种智慧生物,大脑的开发将接近一半,能预测他人的未来,也能洞察到他人的所思所想。”
迁徙者甲念着:“有这种可能。”
其实是二炮在村子里转了一个大圈,一路招摇过市,他呼喊话已传到了村长的耳朵里了,于是才赶来他们这里,询问了其中的具体情况。
二炮在屋子里摇头晃脑的,催促着道:“我们走呀!”
尼普顿瞅了瞅在门口外往里张望的两个着护,边起身边说着:“二炮回来了,我们是该动身了。”
玉娃起了一下身,又坐了下来:“能不能不这么急吗。”
接着是再生:“是呀,能不能再待一会。”
“待什么,都给我赶紧起身!”尼普顿加大了声音。
说完一转体,几个大跨步就过了门坎,带头走在了前面,紧跟着是二炮,其他几个也依次的起了身。
后面跟着村里的两个看护,见六个人都出了屋子,加快着小跑步赶上去,与尼普顿并肩而走着。
跟紧上来的一看护,侧过脸来问道:“离开我们这里之后,不知你们要去哪里?”
尼普顿偏了一下头,急着收了回去道:“我们是从孵化场迁徙过来的,先进入前村,再到了后村,在你们右村按耐不住,又要向前继续迁徙。”
“我在问,你们要去哪一个村呀?”这看护有些不耐烦似的。
“如若我们一直迁徙下去,总会有一个地方适合我们几个。”尼普顿在自言自语的念着。
前面到了一个三岔路口,这村里看护喊道:“都停下来、停下来。”
随着喊声,随之都马上止住了足步,其实他们几个真的舍不得离开,在这里度了一段安稳不愁吃喝的快乐时光。
这看护用右手指着前面的路口,说道:“朝前直着走,是到‘什么村’的方向。”接着摆着手指着左边的一条路,道:“这是去左村的一条道。”
尼普顿张望了通向去“什么村”的一条笔直的道,口里念着:“我们不想走直路。”转动着脖子又念着:“那我还是选弯路,到左村去怎样。”
不在直中取,而在曲中求。村里的两个看护也不与他们做什么辩驳,接着就转弯向左边走去,随着尼普顿跟了上去,随之其他几个赶了过来。先从前村到后村,再从后村到右村,现在由右村将去左村。
在进入左村的地界时,由于有了右村的看护护送着他们几个最后一批迁徙者,还算顺利的进入了左村。
最后一批迁徙者一起六个,又在此左村住了下来,这里的状况跟右村差不多,左村的村民,像右村的村民一样,同样的也不理睬他们,同样的也很难见到这里的村长。
在这里又过着一段安稳的日子之后,最后一批迁徙者的六个人,觉得这种安静与世无争的日子,又过得太乏味。
采取了跟右村将要离开时的同样办法,尼普顿好不容易单独与左村的村长见上了一面。他们作为最后一批迁徙者,又像在右村一样,离开左村继续朝前迁徙。这样如此下去,不知前方的路,是艰难险阻还是一路顺风,没有定数。
再下一个去处,不是从前村到后村,也不是从右村去左村,而是选了一条直走的道,去了“什么村”。前村和后村,还是右村和左村都相信“最后一个迁徙者”的传说故事,对最后一批迁徙者淡然处之。
由村里的看守从左村领着他们最后几个迁徙者,快要到了“什么村”的地界,是一些山山岭岭,行走的一直是上坡路。
当进入“什么村”之时,前行的道路上站着将近二十个村子里的看守。
一个为首的,对着将要越过界线的几个人,大声呼喊着:“不要再往前走了,不听警告的话,我们将要采取驱赶!”
在前走着的尼普顿只好立住了,回应着道:“我们几个想进入你们的村子。”
对方摇着双手:“不行!村子与村子之间,互不来往,快回吧。”
“我们不是左村的人,什么村也不是的。”尼普顿做着解释。
“我们就是'什么村`。”对方回道。
“我们就是要去'什么村’。”尼普顿向对面喊着话。
“我们不了解你们,快回吧,免得双方动起了手来,就伤了和气。”
站在后面左村的一个看守,答话道:“他们六个不是我们村的,是从别的村迁徙过来的。”
为首的问道:“什么几个人,不可能来路不明吗?”
左村的看守又回话道:“他们几个是最后一批迁徙者。”
为首的看守低下头像琢磨了一会,抬起脑来大声问道:“怎不是最早的一批迁徙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