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爷”是一路狂奔,随后大军陆续的跟了上来,不知跑了多远,当前方的去路被一条不知叫什么名的小河给挡住了时,才命令士兵扎营安塞了下来。
对岸就是“最早一批迁徙者”另一支军队,老土爷(土爷)的大军,对面有人朝这边喊话,只能实话实答了,当问起他们为什么从前方退了回来?这主将犹豫了,岂不知败军之将,在军中可是被人瞧不起的。然而在事实面前,能瞒得过多久呢。
但还是选择了想蒙蔽过关,谎称暂时作撤退。回话的主将再补充道:“主帅下令退回,在此等着与土爷大军的会合。”
“我们大帅叫你们主帅过来。”对面喊着话。
这边主将愣了一下以后才回话:“兄弟,等我向我主帅禀报后,再作答复!”
“快点!”对岸是嚎叫的声音。
这边主将折身又跑了回来:“报主帅,对面邀请您过河去!”
“我是大军主帅,怎么可能被他们呼之来,唤之去的呢!”“老木爷”的脾气好大。
“主帅,我们已经兵败到此,只能此一时,彼一时了。”这主将做着劝解。
败军之将,不单在敌方面前抬不起头,而且在自己的军中,也讲不起话。
“老木爷”一听也是,与“最后一个迁徙者”初战,就断了自己的一只胳膊,成了独臂将军,这次擅自行动,损兵折将,连作为主帅也成了残废。“老木爷”缓了缓神,一抖左手:“好了。回话,我马上过去。”
“您是前军主帅,那土爷是后军,应先来见您。”这主将一转体后,没有急着要走,而回过身来试问着:“真的就这么决定了?”
“老木爷”摆了摆手:“不再多言,快去。等会为我准备一条船。”
这主将还是犹豫了一会,才转体拔腿跑着,离开了这里。来到河边,按照“老木爷”的吩咐,又如此的向对岸回了话,然后,叫几个士兵搬来用树木扎绑成的一张木排,投入河中,待树木浮出水面后,主将跳了下去,接着又下来了几个士兵。主将在前,几个士兵分为两边,在水中将木排撑住。
过不多久,从河堤上跃下来一条黑影,原是“老木爷”稳稳当当的降落在了木排之上,随着一声:“可以过河了!”随之主将喊道:“过河!”
“老木爷”屹立在木排之上,前面有一主将开道,后有兵士在推着,在水面上的木排向对岸飘流着而去。
随着前面主将的速度加快,紧跟着水下推的土兵奔跑了起来,随之木排移动的速度也在加速,像是在河面上飞似的而冲向对面。没有多会,便到了对岸,只见岸上,军旗招展,精神饱满的士兵是列队欢迎。
在前的主将往一边让开,只见“老木爷”一跃跳上了河堤,从士兵的夹道中飞速穿行,一直往内行走了好几华里,才到了帅旗下,看到了高大威猛的“老土爷”,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老木爷”到了这严肃的地方,已放慢下了脚步,他看到了,师旗下的“老土爷”扯长着脖子,在仔细张望着缓慢走过来的自已。
忽然“老土爷”大着喉咙:“怎么回事?!木兄,成了独臂将军?”
“老木爷”觉得深感耻辱,不由得立住了四足。
“老土爷”见“老木爷”站住了,一搭手喊道:“本来是小弟去见木兄,亲自过来,让你受委屈了。”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走了上来。
“老土爷”这一举动,多少感动了一下“老木爷”,低下了头,依然无语。
看到“老木爷”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老土爷”再问下去,肯定会触怒到对方的痛处,而是向前直挺挺的走着,在“老木爷”的身边停了一下,再过细一瞅,的确是断了一臂。接着加快脚步,在列队的土兵中,穿行几华里的距离,来到了河边。
“老木爷”张望了一会,指着陪“老木爷”过河来的一个主将,道:“你过来一下。”
主将点了一下头,赶紧着跑步了上前,道:“大帅有什么吩咐?”
“不是吩咐,是训话!”“老土爷”没头没脑的两句。
主将听后,一副纳闷的脸:“小的不明白。”
“木兄,你们的主帅是怎么一回事?!”土爷大着嗓门。
“什么怎么一回事?”主将还是没理解得到。
“你们主帅,怎么只剩一只胳膊了?”
主将愣愣的看着“老土爷”,他的鼻子在抽吸着气,没有吭一声。
“我问你,你们的主帅,还有一只胳膊呢?!”“老土爷”重重的念着。
主将用一只左手抹了一下面部,鼓了鼓自己的勇气,抬起脑袋来答道:“主帅领着我们去攻村掠地,所向无敌,当只剩下最后一个叫前村时,遇到了强烈的反抗……”
“老土爷”夺了这主将的后话:“只剩最后一个村子,一个村子顶多二千人,怎么能抵抗得住我们的几万人马呢?!”
“并不是,那前村的村民有、有多厉害,是我们遇上了,传说中的那个,‘最后一个迁徙者‘!”这主将的声音吞吞吐吐的好一会才说完。
“老土爷”听完后,未支吾一声,先张望了一会还浸泡在河水里的几个土兵,然后低下了头。
这主将再说道:“那‘最后一个迁徙者`,真的太厉害了!”
“老土爷”口里念念有词的:“我还以为'最后一个迁徙者`,只是一个流传已久的传说故事,还真有其人。”
“确有其人,我们主帅的一只胳膊,就是被他掐断的。”
“木兄跟那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最后一个迁徙者‘交过战,真有那么的可怕吗?”“老土爷”双眼瞪得大大的,盯着这个主将。
“小的,不敢骗人。”
“既然有那么厉害,木兄与他交战,然而,只断了一只手臂,那'最后一个迁徙者‘有什么可怕的呢。”“老土爷”吼着鼻子来。
“那‘最后一个迁徙者’,本是掐住了主帅的脖子,怎么折断的既是主帅的一只胳膊呢。”主将对当时“老木爷”跟“最后一个迁徙音”交手时的情形,也不是完全看清楚了。
“你看走眼了,那‘最后一个迁徙者`是掐住了木兄的一只手臂,也不是脖子。”“老土爷”是这么判定的。